“王良!王良你把门给我开开!”徐嘉悦拍着门叫喊道,“王良你是不是有病啊,出去洗脸还锁门!王良你信不信我拿床单绑了绳子,然后从二楼顺下去啊!”
“你不会。”王良看着面前微微颤动的门板,笑了笑说道,“因为你怕冷。”
怕冷的兔子是不会轻易出窝的。
“狗王良!”
门里面的徐嘉悦继续叫骂道。
“玛德我把你衣服给你扔……不行,扔了还得给他捡,脏了还得给他洗。算了,还是给他放窗户旁边的椅子上吧。”
于是乎刚扬起的手,便又慢慢的落下。
“廿!别人都是霸道偏执总裁圈养傻白甜金丝雀,特喵的到我这居然变成黑心恋爱脑贪关散养佛系小老虎了。”徐嘉悦一边铺被子一边吐槽,“玛德我这越穿的不仅草率,跑的赛道还特酿的小众。”
之后被子一铺好,人瞬间就钻到被窝里面去了。
“幸好这边的气温不用开电热毯,不然我肯定得被被窝里面的温度,冰的打起颤来。”
随后手一伸,床头灯一关,人滚到床中间就开始睡了。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洗漱完毕的王良,便开门走进来了。
而床上的徐嘉悦在听到动静后,也瞬间翻了个身,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窗户开始发呆。
王良看到后也不生气,默默的走出去把外面的灯关掉后,才返回来换睡衣进被窝。
“悦悦你转过来嘛。”王良边说边捞人,“你不转过来,我怎么抱着你睡嘛。”
随后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拉,在软乎乎棉花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低落的心情才变好。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当周六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时,王良还美滋滋的抱着人躺床上傻乐呢。
“嗯……嗯?!”
徐嘉悦一睁眼,看到的便是王良的那一张长方形的脸……和一块块撑破背心的肌肉,然后她上去就是一巴掌。
“王良你没穿睡衣!”
特喵的,故意不穿睡衣,给我显摆自己的好身材了是吧?
“可是我穿睡裤了。”王良强调道,“我如果穿了睡衣,你抱着就不舒服了。”
“不需要!”徐嘉悦说,“我抱不抱都没关系。”
“有关系!”王良说,“你没关系可我有,我得让你抱着,才能好好的睡觉。”
“那你之前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睡觉来着?”徐嘉悦问,“没我也是睡,有我也是睡,我就纳闷了你这臭毛病是从哪里学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王良用脸蹭了蹭人,“以前没遇到你,现在遇到了。”
“那以后呢?”徐嘉悦问,“合着我的出现,影响了你的睡眠了是吧?”
“不影响,一点都不影响。”王良回答道,“以后……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睡。”
“谁要跟你谈以后啊!”徐嘉悦抬腿就是一脚,“以后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睡呢。”
玛德劳资还盼望着早完事早回家呢。
“你不跟我谈,那我跟你谈。”王良说,“总之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一起慢慢睡。”
“给我滚蛋!”徐嘉悦说话间又是一脚,“大早上起来你就给我犯病,一天天的没个正形。”
还以后?没以后了。
徐嘉悦想。
以后我们两个就止步于二零二一年了。
“这又不是在单位,我也没有工作。”王良说,“不正经就不正经吧。”
“你不正经我不管。”徐嘉悦说,“但你要是敢对我不正经,玛德我就用爪……用指甲挠死你!”
“不咬我了?”王良抖了抖自己留有红印的肩,“你看,我肩膀上的牙印还没消呢?都一个月了。”
“谁让你老是做俯卧撑呢?”徐嘉悦吐槽道,“肩膀长的那个宽,再往外扩一点,我就咬你锁骨了。”
“那我从背后抱你,你(・・)容易被压。”王良说,“位置反过来嘛,你又不可能去做。”
“那以后别练了。”徐嘉悦瞥了他一眼,“不练就不会出问题了。”
你又不是那啥片演员,研究那么多方式干什么。
“不行!”王良一把抱住了人,“得练,哪怕动作单一也得练。”
到嘴的鸭子不能飞,进窝的兔子也不能跑!
总之兔子进了狮子的地盘,它就别想带着身上的皮草离开!
“练练练,你脑子里就剩练了是吧?”
徐嘉悦狠狠戳着王良身上的肌肉,不一会儿,她就给人身上戳出坑来了。
“没有。”王良空出一只手戳了戳她的脸,“还有你。我一个人练没意思,得把你叫上。”
“给我滚!”徐嘉悦弯起膝盖顶了他腹肌一下,“玛德人长的挺一本正经的,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下流呢。”
“那行为呢?行为正不正经?”王良眨了眨眼,“正经的话就不用改了,不正经的话……”
说完,手就开始了在对方背后摸索的动作。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徐嘉悦叫喊道。
随后双手往床上一撑,挣扎着便要起来。
不过在她胳膊刚撑起来的时候,人就被对方摁倒了。
而被摁倒后的结局呢,就是她变相的揍了始作俑者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