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殄够了吗?”张彪哆嗦着手指着面前的小绿蛇,而后又看向蛇的主人,“徐嘉悦,小野猫,你能把它拿开吗?”
“你害怕蛇?”沉寂在开心消消乐中的徐嘉悦,抬头看了眼人,“哟,看不出市局刑警队的张大队长,居然会害怕一条拇指粗的爬宠蛇。”
“什么我害怕,我那是……那是……那是怕它把我的血吸干。”张彪说。
“(;一_一)切。”徐嘉悦翻了个白眼,“看你矫情的,不过就是几毫升的鼻血,也值得大惊小怪。怎么着你是没见过女人月月流几十毫升的废血吗?”
“我……这……那能一样吗?”张彪说,“女性每月一次那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现在……我这是……”
“你这是不正常的生理反应。”徐嘉悦低头笑了笑,“要不说你是十几年的老刑警呢,连别人最近的动向都摸的一清二楚。”
对不起了安欣,请允许我借用一下你的台词。
“……你是十几年的老刑警了,应该清楚正常的办案流程……”
“小油菜,吃饱了吗?”徐嘉悦摇了摇手,“吃饱了我们就回窝了。”
“嘶嘶~”小绿蛇吐了吐信子。
“那走了。”徐嘉悦说。
然后关掉手机,握着蛇,单手插兜的就往书房走。
“不是你……诶?不管我了?”张彪看着离开的背影喊道。
“我为什么要管你啊张队长?”徐嘉悦扭头看了他一眼,“你跟我有关系吗我就管你?”
“好歹我也算你半个救命恩人呢。”张彪心虚的摸了下鼻子,“要不是我当初……”
“你当初如何?”徐嘉悦问。
“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找棍往河边扒拉你了。”张彪意指十多年前那个电鱼案一事,“就应该让你泡死在河里,也省的我现在挨你揍。”
“我谢谢你啊!”徐嘉悦瞪了张彪一眼,“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来京海这么个有问题的地方。”
合着十五年前“徐嘉悦”这个人之所以会复活,是因为背德彪他拉了人家一把,这特喵的,简直了。
“怎么着你还真打算死河里面啊?”张彪看着往保温箱中放蛇的人说,“不就是高考压力大吗,你至于自砂吗?”
“徐……我有心理疾病不行啊?”徐嘉悦反驳道,“哪年新闻上不报道出几个考前压力大而跳楼自杀的事件来啊。”
“所以这就是你跑京海来的原因?”张彪又问。
“这个嘛……”徐嘉悦想了想,“记不清了,时间太久了。”
“你心理有没有问题我不清楚。”张彪倚靠在门槛上,意味深长的看着书桌旁收拾东西的人,“但我知道你脑子绝对是有大毛病。”
“你脑子才有毛病呢。”徐嘉悦恶狠狠的盯着人说,“你全家脑子都有毛病!”
“你……”
张彪一听就恼了,然后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火往身下窜。
一只愤怒的白色小土松,拖起豹纹狸花猫就往床上走,然后就……嗯,发生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洗澡了吗?”小野猫两只爪子抓着小土松的两只前腿问。
“洗了,不信你闻?” 小土松一只爪子摁着小野猫的脑袋说,“我来之前用香皂洗了两遍呢。”
“香皂不好,洗出的皮肤容易发干。”小野猫捏了两把小土松的肌肉,“怎么着你家里没沐浴露啊?”
“用不惯。”小土松回答道,“总觉得一堆泡沫打在身上用水冲不干净。”
“那你不会多冲几遍啊?”小野猫伸腿踢了小土松一脚,“一点也不说注重形象。”
“我一跑外勤的要什么形象?”小土松狠狠吸了口小野猫身上的气味。
“怎么着你队里没人了啊?”小野猫握起爪子挠了小土松一下,“要你一个人天天往外跑。”
“队长不得以身作则啊。”小土松说着,一只爪子往小野猫的背后划了一下,“我又不是之前那个,天天没事往市中心跑。”
“那你现在来市中心西边算怎么回事?”小野猫背过爪子,一把抓住了小土松的前腿,“诶呀你别挠了,痒。”
“哪痒?”小土松问,“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狗彪!”小野猫大喊一声,“你这属于婚内出癸!”
“你也是。”小土松说,“而且我们都不是第一次。”
“是第一次!”小野猫急了,“上次你晕倒被扒光,是因为黄鼬它放毒气,所以才……”
“所以上次你是在演戏?”小土松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不出来啊小野猫,你演技挺好啊。”
“哼!”小野猫生气的一扭头,“要不怎么说你眼睛小呢?连别人骗你你都看不出来。”
“我眼睛小?”小土松钳住小野猫的下巴,目光如炬的盯着对方看,“我眼睛并不代表别的地方也小。那有的人眼睛大,心眼还跟针似的呢。”
“反正你就是小,你特喵哪哪都小!”小野猫叫嚷道。
“嘿我……我这就让你看看我除了眼睛小外,其他的地方大不大。”
小土松说完,便开始了拔猫毛。
不一会儿,小野猫的毛就被它拔干净了,然后它们就在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打起架来了,再然后就……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