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什么师卦师,默哥你可真会给我脸上贴金。”徐嘉悦笑着摆了摆手,“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知道一点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徐江……”陈金默顿了顿说道,“他……让我替你说一声……谢谢。”
“啊?”徐嘉悦一脸问号,“怎么个意思?”
“到了下面的人,会知道一些……事实的真相,所以……”陈金默说,“所以他下去之后,知道了你不是他妹妹。”
“啊?!”徐嘉悦愣住了,“也就是说……他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陈金默点点头,“他不怪你,毕竟你……你把赵立冬他们给耍了。”
“嘿嘿嘿……”徐嘉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又言,“那默哥你不怪他派人挖了翠姐的器官?”
“又不是他要用。”陈金默黑着一张脸说,“人又不是他主动去动的手。”
“这个、这个……冤有头,债有主,默哥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徐嘉悦说,“徐江他也只是个为上面办事的工具。”
“所以等那些人下去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陈金默目露凶光的说道。
“咋滴你还想来一场鬼打鬼的戏码啊?”徐嘉悦问。
“如果下面的同意,我就会动手。”陈金默说。
“好吧。”徐嘉悦垂下了头,“那什么默哥,徐江他没有去投胎吗?”
“没有。”陈金默摇了摇头,“他和我一样,要等着……报仇。”
“呃……也是。”徐嘉悦想了想,“冤有头,债有主,羊毛出在羊身上,谁让赵立冬他卸磨杀驴呢。虽然徐江他也……也做错了,但他……但我想他在下面辛苦劳作的这些年,应该也赎了一部分罪了吧。”
“嗯。”陈金默再次点了点头,“他要等着上面的那些人下去后,报了自己的仇,然后再去投胎。”
“下面的空房子很多吗?允许他一直住?”徐嘉悦问。
“有位置。”陈金默说,“我该走了。”
“昂。”徐嘉悦应答道,“那默哥你回去的时候,帮我替那个长的……长的很有喜感的徐江说一声谢谢,谢谢他不怪我占了他自家人的身份。”
“嗯,我会的。”陈金默点点头,“走了。”
说完,化作一缕青烟,便消失在了这间摆满法器的房间里。
“不是,你走这么快的吗?我还有话没说完呢。”徐嘉悦盯着陈金默离开的方位叹了口气,“我还想让你把香烛贡品啥的给那边带过去呢。算了算了,现在送不了,等着几天之后高启强请我过去做客时带,也是一样的。”
随后她拍了拍沾有檀香味的衣服,便一脸淡然的打开门走出去了。
“悦悦!”王良兴奋朝她眨了眨眼。
一只黑狼犬激动的朝白兔子摇起了尾巴。
“悦~悦~”
王良见人不说话,便伸手拉起对方的胳膊摇晃了起来。
“你起开,我关灯。”
徐嘉悦甩了一下手,结果没甩掉。
“嗯~嗯~”王良又晃了晃胳膊,“我拉着你手,你也能关灯的。”
“那你给我正常点。”徐嘉悦瞥了眼笑的一脸灿烂的人。
丫的当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吗?玛德那黄色废料一吨一吨的往外倒。
“嘿嘿嘿……”
王良笑了笑没说话,看着对方关掉了房间里的灯,然后才紧紧拉着对方的手上楼。
“悦~悦~”
黑狼犬一进窝,捧着旁边的白兔子就开始亲。
“(づ ̄ ³ ̄)づ!(づ ̄ ³ ̄)づ!(づ ̄ ³ ̄)づ!”
“(‵□′)! (‵□′) !(‵□′)! ”
“么么么!”“滚滚滚!”
“悦悦~(╯3╰)!”“滚蛋<(`^´)> !”
“嗯嗯~”“闭嘴!”
嗯,嘴是闭上了,但是那个手嘛……
“王良!你手能不能老实点?”徐嘉悦呵斥道,“丫的再乱动,我拿刀给你剁了!”
“你不会,悦悦你不会的。”王良蹭了蹭人,“悦悦你舍不得,悦悦你不忍心的。”
“给我闭嘴!”徐嘉悦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悦悦你打我,你打我悦悦。”
王良伤心的撅起了嘴,脑袋却一直往棉花最软的地方蹭。
“王良!”
徐嘉悦手舞足蹈的打了他一顿,结果一个抬腿,膝盖却不小心碰到了U某个地方。
“嗯⊙ω⊙?!”
“噌”的一下,土笋冒芽了,于是乎黑狼犬贴白兔子贴的更紧了。
“王良你抱那么紧干什么?你松点。”徐嘉悦推了推人,“王良,王良?”
“悦悦你……你别动了,我……有点……热。”王良说。
“好,我不动,你也不能乱来。”徐嘉悦紧紧护着(・・)说。
艹,这小子火气大的,吃苦瓜都不管用。
话是那么说没错,但是嘛……但是俩人挨得那么近,另一个人火气又很大,所以……
“王良你能不能控制一下?”徐嘉悦戳了戳对方的🐻肌,“喵的你贴那么紧,上面不动了下面动。”
“~( ´•︵•` )~”对方不说话,只是把U人抱的更紧了。
“王良!”“(๑ŏ _ ŏ๑)~~~”
黑狼犬忍了忍,忍了又忍,忍了再忍,忍了……
终于,它忍不住了。
“我去冲个凉。”王良顶着炎热的气温说。
虽说四月初的京海还很凉爽吧,但他就是因为一些原因觉得身上热;为了旁边香香软软的兔子,没办法,人只好半夜起来去洗漱间冲凉了。
“火气真大!”
徐嘉悦剐了他一眼,然后目送着人打开门奔洗漱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