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你晚上要和我一起睡!”王良叫喊道,“你不能和她一起睡,你不能!”
“你吼什么吼?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啊?”徐嘉悦说。
“不怕,这里隔音效果好。”王良回答道。
如果……如果狼犬要是和兔子打架,那外面的过路人也听不到一丁点包厢里的动静。
“隔音效果好?”徐嘉悦瞥了他一眼,“这方面也值得你说吗?你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玛德但凡我今儿不带着娃一起过来,保不齐你就该跟我在这“干柴烈火”了。
“我没……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王良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小到把头低了下去。
“云云?”徐嘉悦看了王亦云一眼,“走,咱回去挤虾滑去。”
“嗯嗯。”
王亦云点了点头,说罢,就要背着小书包跟人离开。
“悦悦你把我带上,你把我带上啊悦悦!”王良喊道,“说好的我们一起回家的。”
“那你还搁这磨蹭什么?”徐嘉悦问,“我看这环境挺不错的,要不你以后就住这好了。”
“我不!悦悦我不住!”王良一把扯住了对方的手,“说好的要一直在一起的!”
“穿外套,走。”徐嘉悦说。
“嗯。”
王良点了点头,然后拿上外套就跟人离开了。
一路上三人相顾无言,直到走到停车场。
“自己开车,我可不载你。”徐嘉悦说,“不然等明天你开白车,我下班还得坐地铁。”
“那为什么不是你开我车?”王良问。
“那你见过哪个柿长秘书下班坐地铁的?”徐嘉悦说,“再说你又没让司机来。”
像谈这种“机密”大事,他怎么可能让司机在楼下待命。
“那你开车在前面,我开车在后面跟着。”王良说。
“怎么着你还怕我半道上跑了啊?”徐嘉悦瞥了他一眼。
“你在前面我看不到。”王良说。
“行吧行吧行吧。”徐嘉悦无奈的摆摆手,“我在前面就我在前面。”
等故事临近尾声的时候,我也会“走”在你前面的。
说完,徐嘉悦就带着娃上了车。,然后发动了白色四个圈。
待白色四个圈一动,王良也钻进了自己的那辆黑色四个圈。
随后一前一后,一黑一白两辆车,便那么驶向了家的方向。
一段时间后……
“你做饭啊。”徐嘉悦对紧紧跟在身后的人说,“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嗯嗯。”王良应答道,“我说做饭,就我做饭。”
“爸爸,那你等下准备做什么饭啊?”王亦云仰着小脸问,“时间不早了,就别做太复杂的了。”
“你还挺会为你爸爸着想。”徐嘉悦拍了拍她的肩膀。
“本来就是嘛。”王亦云笑了笑,“时间不多,我们当然要吃方便的饭了。要是时间多,就可以吃复杂一些的饭。”
“听见没,做饭别做步骤繁琐的,简单一点就成。”徐嘉悦边走边说,“要不是你今儿下班不回来,现在早就吃了饭上床休息了。”
“悦悦,今天是领导有事吩咐我去处理,所以我才没有及时回家。”王良拽了拽徐嘉悦的衣角,“等明天,明天我肯定一下班就回来给你们做饭。”
“还/有事吩咐你去处理/?”徐嘉悦扫了他一眼,“怎么着伯伯让你一个人坐总统套房表演解酒消愁了?”
“欸呀不是,领导没有让我喝酒。”王良晃了晃她的手,“我喝酒是因为……因为自己想喝。”
“你想喝?”徐嘉悦又问,“你想空腹喝酒把自己喝出个好歹,然后好让我去医院照看你吗?”
“不是,悦悦我不是这个意思。”王良言道,“我之所以喝酒……喝酒是……是想尝尝人头马。”
“诶我,你还整上洋酒了?”徐嘉悦调侃道,“怎么着本囯的国产酒不够你喝啊?还是你一直有喝洋酒的爱好,故意藏着不让我知道?”
“够喝,不是爱好。”王良说道,“我喝人头马是……是会所……是那里只有洋酒。”
“喝几回了?”徐嘉悦问,“怎么就没喝出个小姐姐带回来让我看啊?”
“欸呀悦悦你说哪去了,我怎么可能会背着你找其他人。”王良说,“会所那里是……它那不是你想的类似于白金瀚的那种地方,它就是一朋友互相喝茶聊天的地方。”
“我管它是什么地方。”徐嘉悦说,“我就三点,一、别把不相干的人带到我面前,二、别把病带到住的地方,三、该花的钱一分钱都不能少我的。至于其他的,你爱怎么地怎么地,哪怕你搁外面养一个足球队我都不带过问的。”
爱情算个吊,男人是个P,在这世上活着搞钱才是王道。
“悦悦,悦悦我生气了。”王良撅着嘴晃了晃对方的手,“悦悦你怎么能那么想我?”
“我怎么想你了?我说的是事实。”徐嘉悦说,“这要搁古代,有钱人家谁不得娶上个十房八房的小妾啊。”
“我不会。”王良目光坚定的看着人说,“不管我有钱没钱,我都不会娶第二人。”
“得了吧你,说的好听。”徐嘉悦说,“一男的要是没钱,哪个女的愿意找。男的有钱都不容易找到老婆,剩下的就更别提没钱了。”
这年头男的娶媳妇可不容易了,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拟,不管是二次元还是三次元;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