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害怕我离开啊?”徐嘉悦边轻轻拍着对方的背,边安慰道,“又为什么会说我会像陈书婷那样?”
“因为、因为我做梦梦到了,呜呜……”
王良抱着人那顿哭,借着拦腰抱的机会使劲往对方X前蹭。
嘿嘿嘿, 兔子,又白又软的大兔子。
“王良你能不能老实点?”徐嘉悦推了把在自己X前乱动的脑袋,“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生病了不舒服就可以乱来了。”
特喵的这货怎么这德行啊,他爹妈到底咋教的儿子啊?
“那病好了是不是就可以了?”王良眨了眨眼。
“可你妹可!”徐嘉悦说。
然后上去就给了对方一指甲。
“嘶~就是可我妹了。”王良笑了笑,“你以后要是说我妹妹如何如何,那就是说你自己。”
“滚你……滚你个锤子的!”徐嘉悦呵斥道。
啊啊啊啊啊,这人咋能那么不要脸呢?
“悦悦,我不舒服。”王良蹭了蹭人,“我头疼,心也疼。”
“你头疼是因为你发烧,你心疼是因为什么啊?”徐嘉悦问。
“我心疼是因为我做噩梦了。”王良回答道,“我梦到你最后和陈书婷一样了。她因为车祸走了,梦中的你也因为车祸走了,呜呜……”
“嗯?”徐嘉悦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我特喵……
这该不会是下面的阿飘们,借着昨天晚上那个契机,在王良的脑子里排练,我最后离开的方式了吧?
“悦悦我不要你走,你走了我就没兔……你走了我就没老婆了。”王良哭泣道,“我不仅没老婆,外面那头小牛犊也会没妈妈的,你忍心让我们变成孤女寡父的吗?”
“你特喵道德绑架我?”徐嘉悦拧了他背一下,“亏的这孩子不是亲生的,这要是,你还指不定怎么打压我呢。”
“我没有,悦悦我没有。”王良回答道,“悦悦我是、我是真的很怕你出事。我们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一个家庭,不能因为一些、一些外部原因就……就把它拆掉的。我知道自己以前做了一些不合规则的事,可我现在已经在、在慢慢改了。如果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把它们拿出来的。”
“王良。”
徐嘉悦看着对面抱着自己,哭的一抽一抽的人,叹了一口气,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对方说自己不是真正的徐嘉悦。
如今徐嘉悦这个人还好好活着,是因为十五年前自己机缘巧合(倒霉催的)触电来到这里接应原先那个姐妹的。
“ 悦悦~”王良哽咽道,“我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若是有一天有人让我把熊掌交出来,我还是会交的,因为猎杀狗熊是犯法的,狗熊是囯家二级保护动物。”
“如果没人让你交呢?”徐嘉悦问,“你是不是会一直保存着?”
“我不知道。”王良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如果有一天有人让我交,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
“那你就不怕有人骂你忘恩负义?”徐嘉悦问,“毕竟你能有现在的身份,是因为有人在前面用绳子拽着你。”
“大不了我以后换个地方嘛。”王良回道。
随后借着用袖子擦脸的机会,在对方软乎乎的小肚子上捏了两把。
“诶你别捏我肚子。”徐嘉悦阻止道,“你怎么得哪捏哪啊?”
“软。”王良说话间又戳了两下对方的肚子,“它是软的,兔子的肚子它是软的。”
“废话!”徐嘉悦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肚子上有八块邦邦硬的腹肌呢?”
“嗯~嗯~嘿嘿嘿……”王良边抱边蹭,“还是这样好,这样舒服。”
“王良!”徐嘉悦喊道,“你把我松开,我下楼给你熬粥去。”
“不想喝,只想抱。”王良应答道,“我只想这样一直抱着兔子。”
“可是你生病了啊。”徐嘉悦说,“你生病了就得吃药。”
“不想吃,只想抱。”王良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吃我吃。”徐嘉悦瞪了他一眼,“起开!”
“嗯~嗯~”
王良摇了摇头,似有似无(就是故意)的用鼻子拱了拱面前的棉花团子。
“悦悦,嘿嘿嘿……软的,嘿嘿嘿……”
“王良!你丫的脑子烧糊涂了啊?”徐嘉悦喊道,“你特喵不要借着自己生病的机会,故意占我便宜!”
“谁占你便宜了?这怎么能说是我站你便宜了呢?”王良回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你照顾生病的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什么叫应该?”徐嘉悦问,“这怎么着我没来之前你生病,都是一个人抗过来的不成?
“嗯嗯,差不多。”王良点了点头,“当时这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一个人很害怕……很孤独的。悦悦,以前这里可空了。房子空,人也空,哪哪都空。”
“撒手,我要下去做饭。”徐嘉悦拧了他一下,“不撒手我就活生生把你肉给拧下来。”
“真的啊悦悦?”王良忽然抬头看向对方,“悦悦,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肉给拧下来?”
“你说呢?”
徐嘉悦看向面前眼神迷离、尾角泛红的人,突然生出一种想给他画人体写生的冲动来。
不过那也仅限于想想,要是自己真的跟对方说了,保不齐他衣服还没脱完,自己就先被他那样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