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良狠狠吸了口怀中之人颈窝处散发的香气,随后……嗯,怀里的兔子就那么被他给吃掉了。
“唔唔(王良)!唔唔唔唔(我要离婚)!”
兔子愤怒的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狠狠拍打着面前的狼犬。
“唔唔唔唔唔唔(王良你松开我)!唔唔唔唔唔唔(王良我要回家)!”
徐嘉悦疑惑的看着撑在自己面前的人,心里是怎么也想不通对方居然能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非常快速的把某包装打开并且使用了里面的物品。
“悦悦你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王良翻动着铲子说。
“唔唔……”
徐嘉悦指了指自己……被捂住的嘴,示意对方把手松开。
“不行,不能松开,松开她会听到你的声音的。”王良回答道。
于是乎下一秒他便体验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
一段时间过后,狼狗终于松懈了。
“悦悦,软软的悦悦,啵!”王良捧着白白嫩嫩的人亲了对方一口,“悦悦我好喜欢你啊悦悦,(๛ ˘ ³˘)۶!”
“你别亲了,赶紧下床看孩子去!”徐嘉悦推了推面前的障碍物,“喵的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心大的人。”
“谁叫她吵到我们了。”王良说,“她要不过来敲门,我时间比现在还长呢。”
“该,让你三心二意。”徐嘉悦淡淡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觉得她不是你……我们亲生的,你就对她毫不关心啊?”
“没有。”王良摇了摇头,“只不过我觉得她现在这个年龄段,太过于活泼好动了,觉没睡多久,就起来找你。张口闭口的妈妈长、妈妈短,妈妈过来陪我玩,那感觉就好像这个家只有你没有我似的。”
“那以后反过来,让她天天喊你爸爸,眼里只有你这个父亲行不行?”徐嘉悦说,“到时候我偷跑出去玩,把孩子扔给你管。”
这回我可没骗你啊,因为在六年以后,我就离开跟你们说拜拜了,完事你就学那个明教的杨逍,孤身一人带孩子吧,嘿嘿嘿。
“我才不呢。”王良轻轻嘬了对方一口,“要管一起管,不然别人会以为她是单亲家庭。”
“现在不是吗?”徐嘉悦反问道,“难道现在我没有一个人在管孩子吗?”
“不是。”王良辩解道,“平时工作忙,我照顾不到,可一放年假你回上谷,我还是有好好管教她的。”
“我没看出来。”徐嘉悦说,“她要是跟你亲,早就天天/爸爸爸爸/的喊了。就像杨健他女儿,我听那孩子跟我说,那个豆豆杨书然,可喜欢自己的爸爸呢,因为她的爸爸经常带着她去玩。还有她的外公,也经常陪她一起。”
“那这么看来,杨健和那个孟钰感情不好啊。”王良若有所思,“本来孟钰和安欣好好的,结果中途被杨健截胡了。要不是安欣没胆子和孟钰求婚,杨健他还在禁读队当那个队长呢。供电局可是个美差,里面油水可不少。”
“说的好像柿正府没油水似的。”徐嘉悦白了他一眼,“怎么着你这个柿长秘书,天天窝在单位里吃粗粮啊?”
“单位吃粗粮,回家吃肉兔。”
王良一头扎进了棉花糖,捏着上面的尖尖就开始恬。
“欸你别恬,你别动。”徐嘉悦面露急色,一手挡着皮肤,一手揪着他的头发,“王良你起来行不行?你再不起来等着我给你下药!”
“下什么药?春药吗?”王良抬起了头,“不过我不需要。”
“我画符给你绝育!”徐嘉悦说着,伸手弹了下他的脑瓜崩,“你不要以为这世上没有绝育药,她的基因我都能改,就更别提你一个杏欲旺盛的人了。”
“她是她,我是我,你怎么研究她我不管,但不能对我用那些超自然手段。”王良言道,“说起来你那年画的那道符还挺管用,居然能改变她的基因。”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等着明年她生日,还得再喝一道符水。”徐嘉悦说。
“还要喝?”王良有些惊讶,“那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不会。”徐嘉悦说,“我能害她吗?我长的像是会害人的人吗?”
“不像,但是……”王良欲言又止,“但是你像一只白嫩嫩的大兔子。皮肤白,肉嫩,还……还好吃。”
“德行!赶紧起来给我看孩子去!”徐嘉悦催促道,“她要是因为你的疏漏而磕了碰了,你以后就不要……不要和我一起睡了!本来我就不习惯、也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那你趁我加班不回来的时候,和她一起睡算怎么回事?”王良问,“我看你就是偏心!她是亲的我是亲的?她先认识的你还是我先认识的你?”
“你。”徐嘉悦若有所思的说,“但你确定在这个地方,你是第一个认识我的?”
“你、你……悦悦,我们不提以前的事了好不好?”
王良一听,那人就跟个受了欺负的孩子似的,抱着对面的人哇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