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³˘)啵!”
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某人的喉咙就被亲了。
“王良,现在可以了吗?”
徐嘉悦一脸单纯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同时还用手轻轻推了推。
“王良,现在你可以起来了吗?”
“王良,王良?王良~”
王良听着自己的名字喉头一紧,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王良,王~良?”徐嘉悦拍了拍他的脸,“王良你到底起不起来?你不起来我起来了。”
说完,伸出一只脚就开始勾地上的睡袍。
当她弯腰捡起睡袍的那一刻,王良才从自己被亲麻的过程中反应过来。
“悦~悦~”王良慢慢的抱上了前面的人,“悦~悦~”
“欸呀你怎么又蹭?”徐嘉悦说着拿睡袍打了下人,“不知道自己胡子扎人啊?”
“可是兔子、兔子是不会被扎的。”王良一脸陶醉的用下巴轻轻蹭着人说,“兔子那么软,身上的毛那么多,它是不会被我扎到的。”
“王良!你的意思是说我身上汗毛重了?”徐嘉悦扔下手里的睡袍,反手打了他一巴掌,“丫谁身上汗毛重啊?你个胸腹上有毛的人还好意思说呢?”
“我……我……”王良手动的把人扳过来,面对面的抱着人就开始摩挲,“悦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说话间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窝处,顿时把人的半边身子都给整酥软了。
“悦~悦,悦~悦,悦~悦~”
王良轻柔的抚摸着对方的背,眼里是止不住的兴奋。
兔子 ……兔子她亲我脖子了,她亲我脖子了!
啊啊啊,我好喜欢她这只兔子,好喜欢好喜欢。
“成天/悦悦悦悦/的叫,喵的我都听烦了!”
徐嘉悦伸手划了他背一下,然后就把人给划兴奋了。
“悦悦你以后、以后亲我脖子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亲、亲我喉结啊?”王良说。
“为什么啊?”徐嘉悦不解的问道,“你是往那镶金了,还是往里面戴银了?怎么着你那喉结那么金贵啊?”
“它……它……它和……那有些敏感,所以我……总之你以后避开那就行。”王良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过你要是想亲,也不是不可以,回头挑个她不在家的时候,你慢慢亲好不好?”
“王良你……原来你的喉结是开关啊!”徐嘉悦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我还以为你怕我亲你那怕亲出伤来,原来你……你心里是那么打算的啊!”
合着特喵的各大同亻文中写的男性的喉结不能亲是真的啊,这家伙亲了还真容易把自己练成炉鼎。
“我、我……嘿嘿。”王良抱着人那顿傻笑,“你要是不喜欢我叫你/悦悦/,那我以后喊你/软软/好不好?兔子软软的一只,抱起来可舒服可舒服了?”
“回头你别把自己喊/软/了就行。”徐嘉悦一脸玩味的调侃道。
“我软?我怎么会软?”王良忽的一下松开人,双手捧着对方的脸说,“悦悦我软吗?我软吗?你要是觉得我U硬度不行,回头我就去医院找医生开药。”
“哼!”徐嘉悦生气的甩开了脸,怒气冲冲的说,“我就那么顺嘴一说,你丫的还当真了?”
怎么着你西门庆投胎啊?
“那不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嘛。”王良说着又重新抱上了人,“悦悦你觉得我哪不好,我改,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你把运动体验感不好看作受委屈?”徐嘉悦反问道,“喵的我说我不来你非来,那才叫受委屈!特喵的你脑子里除了运动那点事,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了?”
“有,我在想我们的将来。”王良抱着人预想道,“等以后领导从位子上退下来后,我就跟上面打报告,到时候找个轻松点的位置,那样以后就会有很多时间陪你了。”
还以后?还等冬子退下来?
徐嘉悦暗想道。
没以后了狗王良。
因为等到了故事结尾的二零二一年,我是会变成沉默的康桥,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般离开的!
“你不接他的班啊?”徐嘉悦问,“还有,你可别忘了,你是打算让我以后去你们那的。到时候你退下来,我升上去,那……”
那是不可能的。
“接领导的位子哪有那么容易。”王良回答道,“到时候柿正府和区正府会从下属事业单位找个机会借人调入帮忙,通过的留下任用,不通过的打回原单位继续工作。”
“那时间是多久?”徐嘉悦问。
“看各部门安排。”王良说。
“那是不是借调的单位不放人,被借调的人就走不了啊?”徐嘉悦问。
“嗯。”王良点了点头,“当然如果有特殊情况,比如被借调之人单位工作实在运转不开,或者被借调之人没有通过借调单位的审查,那也会提前回原单位的。”
“还挺复杂。”徐嘉悦吐槽道。
“不复杂,一点都不复杂。”王良说,“留不留的,还不是看上面一句话?”
“那会踩线吗?”徐嘉悦又问。
“踩线?踩什么线?”王良问道。
“法律的底线啊!”徐嘉悦笑嘻嘻的说。
“法律的……底线?!”
王良心里一咯噔。
不知不觉,他的思绪便又回到那个看刑法书的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