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啊王良,以后你要是再这么粘我,我就用手一点一点把你U那给掐断,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徐嘉悦面露狠色的看着人,眼睛里透露出要砂仁的目光。
“可以撫吗?”王良问,“我不想掐,掐的话太疼了。”
“不行,就得掐!”徐嘉悦说,“我要一点一点把你那U给掐破,一点一点把你那给掐分层,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爆皮的香蕉!”
“嗯~嗯~悦悦,悦悦那样我会疼死的。”王良说话间又抱起了人,“悦悦你想怎么玩U那都可以,但就是不可以对U下狠手。”
“我才不呢!”徐嘉悦生气的扭过了头,“我不像你似的那么变态。”
“你掐我U那就是变态,你变态就是掐我U那。”王良说,“除了撫。”
“我还说你现在就是变态呢!”徐嘉悦训斥道,“玛德左一句U右一句U的,还说让我上手随意玩。”
“那、那是因为你先提起掐我U的。”王良一脸委屈的看着人,“如果你不先说掐我U,我就不会说让你随意动手玩U。”
“那还不是你先粘我的?”徐嘉悦问,“总之一切都是你的错,你的错你的错你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悦悦一切都是我的错。”王良轻拍着人安慰道,“悦悦不生气了,不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明知道生气对身体不好,你还故意惹我生气!”徐嘉悦问,“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女……女性朋……对象相处啊?你是不是非得把我惹急了、气出病来才好啊?”
“嗯~嗯~”王良摇了摇头,“悦悦我不要你生病,你生病是痛在你身,伤在我心。”
“咦~”
徐嘉悦听到后打了个寒颤。
还“痛在我身,伤在我心”?
要不说咱俩有代沟呢,连特喵说出来的话都这么的差距大。
虽然表面上一个七五后一个八零后,可实际上却是一个一个七五后一个九五后,丫差的这可不是一星半点。
“悦悦,虽然我不想见到你生气,可是我……我还是非常喜欢看到兔子炸毛的。”
王良说话间,就捧着对方的脸揉起来了。
“兔兔,可爱的兔兔,软软的兔兔。”
“你多大的人了还说叠词?”徐嘉悦拿掉对方捏在自己脸上的手,“还兔兔?你咋不把/吃饭/说成/吃饭饭/呢?”
“兔兔是兔兔,吃饭是吃饭。”
王良靠在对方肩上那个蹭。
“嘻嘻嘻(ᐢᴖ ·̫ ᴖᐢ),爸爸好像一只大狗狗。”
这时候洗漱完毕的娃娃跑过来了。
“什么大狗狗?”王良问。
“就是大狗狗啦!”王亦云笑了笑,“就是、就是……就是大白那种的狗狗。爸爸你刚才抱妈妈,让我想到了我和大白一起玩时,我抱它的动作。”
“你是说你爸他刚才抱我的动作,特别像你抱大白的动作?”徐嘉悦问。
“嗯嗯。”王亦云点了点头,“爸爸和大白好像的,都一样的喜欢被抱,嘿嘿嘿- ̗̀(๑ᵔ⌔ᵔ๑)。”
“我也这么觉得。”徐嘉悦拍了拍王良的脸,“虽然他脸……他因为脸长被人说过像驴,但实际上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只狗。”
还是那种死皮赖脸的粘人狗。
“是大狗狗。”王亦云说,“粘人的大狗狗,还喜欢亲亲。”
“嗯(。•ˇ‸ˇ•。)?”
王良淡淡看了她一眼,吓的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王良,你是不是又吓唬她了?”徐嘉悦看着对面门口战战兢兢的娃,反手就是一巴掌,“好好的你干什么要吓唬她?”
“她说我像狗。”王良蹭了蹭人,一脸委屈,“悦悦,她说我像狗。”
“她又没说错,你本来就像狗。”徐嘉悦往旁边推了推人,“还是那种癞皮狗。”
“悦悦,你说我可以,但她不行,她……”王良想了想说,“她是孩子,你是大人。孩子不应该跟自己的父母说这种没有边界感的话,但是悦悦你作为她的妈妈、我的老婆,却可以。”
说完,一头扎进对方温暖的怀抱中就拱了起来。
“嗯~嗯~悦悦,悦悦~”
“起来,王良你给我起来!”徐嘉悦推搡着人说,“你能有点正经样吗?”
“能。”王良点了点头,“但是我……我现在就想这样抱着你,因为你软。”
“可是我要下楼去做饭。”徐嘉悦说,“还有你,腰上的膏药也得换。”
“嗯,换。”王良点头道,“做饭。”
“以及……你以后不要动不动的吓唬她了好不好?”徐嘉悦说,“这样会给你们的父女关系造成不良影响的。”
等二一年我拜拜了,你再因为我的原因而不去管她,那她不就变成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了吗?
“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王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