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歇的,悦悦我在歇的 。”王良靠在柔软的兔子毛上,歪头看着对面的两个棉铃,“悦悦,我没有在锻炼。”
“那你刚才、刚才是在做什么?”徐嘉悦问,“你干什么要上嘴咬?”
“我咬疼你了?”王良戳了戳棉花的花骨朵,“可是我没用力啊。”
“我不喜欢。”徐嘉悦伸手盖住了棉铃,“所以麻烦你以后……不要动嘴了。”
“那不可能,因为我……喜欢咬兔子。”
王良笑了笑,扭头对着另一边的棉铃就是一顿咬。
“王良!”
徐嘉悦怒喝一声,然后一条滑溜溜的黄鳝就跳进了池子里。
“»ू(͒ˑ•᷄͡ꇵ͒•᷅͒)ू?!”
“悦悦,(˘❥˘)(˘❥˘)(˘❥˘)!亲亲兔兔,(๛ ˘ ³˘)۶(๛ ˘ ³˘)۶(๛ ˘ ³˘)۶!”
“王良你出去,你出去!”
愤怒的兔子无助的拍打着燥动的狼狗。
“嗯嗯~不出去,喜欢……这样挨着兔子。”
“王良!”
兔子生气的咬了一口狼狗,于是乎狼狗的尾巴就蓬松了起来。
“悦悦,以后我们都这样好不好?有东西盖着很难受的。”
“那你去结扎,不然这个问题免谈!”
“结扎……结扎会被其他人知道的。”
“可是BY药吃多了,我身体会出问题的。”
“那、那我以后都买零感的好不好?我不喜欢束缚太多的。”
“特喵的你买雨伞还买出经验来了?”
“不是买出经验,而是……实践出↑经↑验↑。”
“王~良!你怎么又在动?你刚刚才结束锻炼不久的~”
“有感而发,有力而……动。”
狼狗抱着兔子嘬了好几口,然后才慢慢的从对方身上离开。
几天过后,当王亦云这个即将要开学的娃,从明州接回京海的那一刻开始,徐嘉悦才真正的休息下来,要不然她天天(只要放假就)被人缠着斗地主。
“妈妈,╰(*°▽°*)╯!”
王亦云 一看到 久违的徐嘉悦,她就欢快的朝对方跑了过去。
“嘿嘿嘿,云云你看起来好像很想我啊。”
徐嘉悦 捏了捏 王亦云的脸,一脸宠溺的看着人。
“不是看起来像,而是很想妈妈你。”
王亦云看着对方笑了笑,然后上去就亲了人好几口。
“MUA!MUA!MUA!云云亲了妈妈,妈妈也要亲云云。”
“嗯,亲云云。”
徐嘉悦抱着娃笑了笑,扭头就回了几个啵啵给对方。
“么么!小孩子就是最好亲的。 ”
“嘿嘿嘿- ̗̀(๑ᵔ⌔ᵔ๑)……”
王亦云听到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云云就是最好亲的,妈妈最喜欢云云了。”
“因为云云软啊。”徐嘉悦捏了捏她的鼻子,“就像甜甜的棉花糖一样。”
“原来我是棉花糖?嘻嘻嘻……”王亦云笑了笑。
“你妈是大白兔!”王良气呼呼的瞪了她一眼。
“大白兔奶糖吗?”王亦云问,“大白兔奶糖很好吃的。”
“嗯,大白兔奶糖。”王良点了点头。
好吃的大白兔奶糖?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决定了,晚上吃大白兔奶糖!谁叫自己嘴里苦的。
此时沉浸在欢乐逗娃途中的徐嘉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然后就导致晚上睡觉时,遭受到了他人长期的打扰。
“走,牵上大白,我们回屋看小白。”徐嘉悦摸了摸王亦云的头,“然后让爸爸去给我们做饭好不好?”
“嗯嗯,好,爸爸做饭。”王亦云点点头看了王良一眼,“爸爸,妈妈陪我上楼玩,你在楼下给我们做饭好不好?”
“好。”
王良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笑容就走进去了。
等到了晚上睡觉时……
凶狠的狼狗便眼冒黄光了。
“悦悦我……我嘴苦。”
“下床去外面的柜子找甜食。”
“这里有,不想去。”
“那你就自己……等等,我先去趟洗漱间。”
“你刚才上床前已经去过了。”
“可我现在又想……又想去了。”
“不,你不想,悦悦你不想去,悦悦你就是在躲我。”
“王良,咱能歇歇成不?”
“不能,因为我想……吃奶糖。”
“王良!”
“悦悦,难道你不想……锻炼吗?”
“不想!一点都不想!”
“我想,悦悦我想,因为你白天亲她了。”
“怎么着我亲她,就得和你锻炼?”
“因为我嘴苦,我嘴苦啊悦悦。嘴苦的人是需要吃糖来治疗的,所以我想……我想要和你……一起锻炼。”
“你不舒服了去洗漱间自己解决,别拉上我就成。”
“不行!要不我们一起去,要不就在这,总之我不要自己处理。”
“王良!”
“悦悦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我说话了!你不能强人所难!”
“我没有强人所难,你已经歇了好几天了。”
“那、那也不行,总之你就是不能。”
“能,我能的,悦悦你相信我。”
“这不是我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你、而是你一炼起来就没清没完的问题。”
“那我快一点,提高一下速度就好了。”
“不需要!王良我不需要!”
“需要!悦悦你需要!悦悦你就是需要!”
“我不……唔……唔唔……唔唔唔(狗王良)……”
“咻”,一件;“咻”,又一件;“咻咻咻咻咻”,兔子一连被狼狗扔了好多件衣服,然后它就被对方咬了。
就这样,狼狗一晚上吃了好多块甜腻腻的大白兔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