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王良,精力这个足,我都怀疑你私下偷偷吃补品了。”
徐嘉悦边走边骂,边骂边整理头发。
“我如果吃补品,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王良回答道,“而是……根本不会给你活动的机会。”
“你再说!”徐嘉悦瞪了他一眼,“你信不信踹你?”
“信。”王良笑了笑,“毕竟你可是真会动手打的。”
说话间,他就把门锁上了。
“好了吧?”徐嘉悦问,“锁上赶紧上床睡觉,我都困死了。”
“悦悦你很着急吗?”王良下意识的握紧了门把手,“你之前还说自己不喜欢和我高频率的锻炼。”
“我说的是睡觉不是锻炼,你特喵想哪去了?”徐嘉悦听到后用手杵了他一下,“我说王良,你那脑子就不能干净点?天天脏的都成什么了?”
“嘿嘿嘿- ̗̀(๑ᵔ⌔ᵔ๑)……”
王良笑了笑没说话,反手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王良?王良!”
徐嘉悦拍了拍人,然后就听见“嘎哒”一声,卧室的灯被关了。
“啊!我说你关灯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啊?你这突然一下把灯关了,是会刺激到眼睛的。”
“可是……我已经被你刺激到了。” 王良说道。
随后一口温热的气息喷在了柔软的兔子毛中。
“王良!大冬天的咱别靠着墙行不行?我怕冷。”
“我不怕,我抱着你。”
“那、那也不行,不舒服。”
“行,舒服,我说可以……就可以。”
“不可以!我说不可以!”
“可以!悦悦可以的!悦悦,我们……可以的。”
“不可以,不可……唔?唔唔……唔唔唔……”
于是乎就“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一簇两簇三四簇,五六七八九十簇……”
终于,毛绒绒的兔子被狼狗扒干净吃光了。
第二天早晨……
“狗王良,踹死你!”
徐嘉悦睁开眼对着旁边的人就是一脚。
“悦悦,你怎么一睁眼就要踹我啊?”
王良委屈巴巴的说道。
“谁叫你昨天晚上在墙上斗地主的?”徐嘉悦说,“大冬天那么冷,你不嫌冻,我还怕凉呢!”
“又没有完全开始,只不过是……是借着墙亲了亲兔子。”王良应答道,“再说我也没有让你冻着。”
“但是你扒衣服了!你拔我兔子的毛了!”徐嘉悦回,“夏天你玩玩也就算了,这大冬天你还这么整。虽然说南方气温比北方高,但是冬天它没暖气!京海这里它没暖气!”
“你住进来之前,我就已经找人安装好暖风系统了。”王良说。
“暖风是暖风,暖气是暖气,它俩不一样的!”徐嘉悦说,“王良,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绝对会找机会离开你,再也不见的那种!”
“不了不了不了,悦悦我以后冬天再也不在墙上斗地主了。”王良听到后,吓得瞬间抱紧了人,“悦悦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悦悦你别扔下我,你别不要我。”
“那你听话。”徐嘉悦说,“不然我就算死,也不要再来这。”
“我听话,悦悦我听话,悦悦你别离开我。”王良伤心的抱住了人,“悦悦你、你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好不好?我不想你有事的,我不要你有事。”
“以后……诶不对,是现在。”徐嘉悦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的,不准乱来,知道吗?”
“嗯嗯,知道,悦悦我知道。”王良点了点头。
“不管是工作还是……锻炼,你都要遵守规则,知道吗?”徐嘉悦说,“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是那种悔不当初的!”
“嗯嗯,我遵守,我明白,我不乱来。”王良讨好似的蹭了蹭人,“那、那悦悦你要永远陪着我,永远不能离开我,要一直和我在一起。”
“不一定。”徐嘉悦说,“以后……将来的事说不准,谁知道谁会先行一步?”
别的不说,“徐嘉悦”这个主体是肯定的。不管是原来还是现在,都和你这个龙不合,当然我也不指望自己跟你这个异世界的人,能有什么缘。
“那、那以后我们一起走,不管是同年还是同月,我都不要和你分开。”王良说,“如果时间拉的太长,我怕自己遇不到你。”
“这话说的,这要搁古代,你还不得跟我玩上殉情?”徐嘉悦问。
“殉情不一定,但是調情,是肯定有的。”王良说。
随后狼狗瞄准棉花,“嗷呜”一口就是咬。
“ (◦˘ З(◦'ˉ◦)ƾ੭ੇ么么 !”
“王良!”
“如果不是她要上学,今天我就会跟上面请假。”王良意有所指,“两边都请的那种。”
“废话!”徐嘉悦瞪了他一眼,“你请一边能行啊?你请一边,你让另一边怎么想?是记旷工啊,还是记失踪?”
“嘿嘿嘿……”王良听到后笑了起来,“如果在一个部门,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就会理解两个人都请假了。”
“特喵的又不是新婚燕尔,至于让其他人知道内情吗?”徐嘉悦问。
“可是……可是我就是想嘛。”王良说,“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
“怎么着你还想大肆宣扬,让柿正府所有人,乃至文化局和档案局的人都知道?”徐嘉悦问。
特喵的一涉及到我跟你的关系,你就会欢快的摇尾巴,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你至于让所有人都知道吗?你也不怕被人告你个铺张浪费,兼违法乱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