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月不在说话,看着面前的两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珞月·西琳依娜我没什么想解释的,但两位先睡一觉吧。路途还是很长的。
雷德珞……
雷德甚至都没讲话说完就只直直倒下去了,祖玛也是。看着到底的两人,站着的人也不想在隐藏了。
珞月·西琳依娜说实话,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何筱堇不错?
瓦尔兰德你最好有点脑子,姐姐的身体被你搞成什么样子
珞月·西琳依娜姐姐?
珞月没来由的嗤笑一声,重新调整了下站姿。眼底的戏谑很快就弥散开来。
珞月·西琳依娜瓦尔兰德,这世上只有两个人可以斥责我。一个是我的肉身,灵魂珞月。还有一个就是奈特……
珞月·西琳依娜你算是什么东西?
何筱堇并没有说话,可以说是看狗咬狗。瓦尔兰德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一道镜刃砸了出来,珞月很轻松就拦住。她的语气越加冰冷。
珞月·西琳依娜瓦尔兰德,我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知道吗?珞月是公认的嫡出小姐,而你不过就是个……私生女
这句话戳到了瓦尔兰德的痛点,她逐渐丧失理智,每一步都想治她于死地。珞月有点好笑的看着她,轻松化解。瓦尔兰德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瞬间珞月的思维侵蚀了她。恐惧在五脏六腑里蔓延,寒冷似乎冻住了她的血液。
珞月·西琳依娜如果不是我大发慈悲的搜一下这个渣爹有多少孩子,你都进不了西琳依娜公爵府。就算进了又如何?你照样有名无姓。
珞月·西琳依娜现在觉得抱上原主的大腿你就能翻身当主人?
珞月步步紧逼,散发出来的威压直逼得瓦尔兰德喘不过气。身上也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伤口。
珞月若有若无的扫到何筱堇。何筱堇仿佛只是相当一个乐子人,并没有动手。珞月从善如流地收回目光,专心致志的处理面前的人。
瓦尔兰德我……我没有……本来就是你鸠占鹊巢!
瓦尔兰德有些嘶声力竭,但却被珞月压的太死,声音有些颤抖。
珞月·西琳依娜那也轮不到你
珞月·西琳依娜真以为我放了权就什么都控不住?还是认为他们从来都不怀疑你?太自以为是了吧?
珞月挑起瓦尔兰德的下巴,她被迫直视珞月的眼睛。明明身体都损耗了那么多,在那个无边地狱里精神奔溃了一遍又一遍,现在依旧理智的面对一切。
珞月·西琳依娜你都杀不死我,也杀不了我。还想靠着法阵将我困住,你的脑子是被水泡发了吗?
珞月·西琳依娜要不你也去感受一下……这里面有趣的东西?
瓦尔兰德不!我不要!
瓦尔兰德剧烈反抗,但珞月死死抓着她的头发。已经有血逐渐流了下来,瓦尔兰德似乎感受不到。她非常明白这里面的东西是多么变态。
珞月像是被迫在看一只虫子挣扎。
何筱堇也看腻了,毫不犹豫地将疯魔的瓦尔兰德给扔回阵法里。
何筱堇真是一条虫子,聒噪死了
珞月·西琳依娜……人家好歹也是为了你
何筱堇我有让她动手吗?有野心,但没脑子。
何筱堇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将她处理干净了
何筱堇还有不要有那么多的怜悯心
珞月·西琳依娜是吗?我不觉得
何筱堇哼哼
何筱堇要不是因为怜悯,你都不会踏足这里
何筱堇当你的太子妃不好吗?嗯?
珞月深吸一口气。她的大脑其实处于一种混沌,现在她的每一步其实都是本能。是在哪个阵法里呆了整整1年的成果。
而瓦尔兰德通过自己的元力,模仿成了珞月。最可笑的是,除了酒晨,没有人发现。
珞月·西琳依娜我没必要去和一个不爱我的人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