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上升真人，请勿上升真人，请勿上升真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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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酒店房间，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霓虹，光怪陆离地映在左航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映在苏新皓蜷缩在沙发角落、失魂落魄的身影上
左航靠在窗边，指间夹着一支刚点燃的烟，猩红的光点在昏暗里明明灭灭
他没看苏新皓，目光落在窗外虚无的某一点，像是在欣赏夜景，又像只是放空
左航“去洗”
两个字，像两块冰，毫无预兆地砸进死寂的空气里
苏新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得更紧
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盛满了未干的泪水和巨大的恐惧，茫然又惊恐地看着左航冰冷的侧影
洗？洗什么？
左航终于侧过头，视线落在苏新皓身上
那眼神像手术刀，精准地刮过他被泪水浸湿的衣襟，被灰尘弄脏的裤脚，最后定格在他那只曾被张极扶过、又被朱志鑫攥过、最后被他反复擦拭过的手臂上
左航“脏”
左航吐出一个烟圈，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眼底的嫌恶，却让那个字更加清晰刺耳
左航“洗干净”
苏新皓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
那个“脏”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胳膊上被左航用力擦拭过的地方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仿佛皮肤都要被刮掉一层
巨大的屈辱和灭顶的绝望瞬间将他吞没
苏新皓“我…我没…”
他想辩解，想说自己没有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和汹涌而出的泪水
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试图用身体的疼痛来抵御心里的冰冷和空洞
左航对他的崩溃和眼泪视若无睹
他掐灭了烟，走到苏新皓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苏新皓完全笼罩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拂过苏新皓的额头
左航“要我帮你？”
左航的声音低沉平直，没有任何情绪，却比怒吼更令人胆寒
他伸出手，目标明确地抓向苏新皓那只被他视为“污染源”的手臂！
苏新皓“不要！”
苏新皓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像是被烙铁烫到，猛地向后缩去，整个人几乎要陷进沙发深处！
他惊恐地看着左航伸过来的手，那双手，刚刚才嫌恶地擦拭过他，现在又要来抓他！
他仿佛已经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和随之而来的、刮骨般的擦拭！
苏新皓“左航！求你了…别碰我…”
苏新皓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崩溃的哭腔和极致的恐惧，眼泪汹涌而出
苏新皓“我没脏…真的没脏…张极就扶了我一下…朱志鑫他是我朋友…我…”
左航“朋友？”
左航的手停在半空，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词，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讽刺
他看着苏新皓惊恐绝望的脸，眼神深得像两口寒潭
左航“朱志鑫碰你的时候，你甩开他，甩得挺快”
苏新皓浑身一僵，像是被戳穿了最不堪的秘密，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巷子里，他为了恐惧左航的“后果”，下意识甩开朱志鑫手的画面，像噩梦一样在眼前重现
朱志鑫那瞬间不敢置信、痛彻心扉的眼神，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
苏新皓“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苏新皓徒劳地摇着头，巨大的愧疚和痛苦几乎将他撕裂
苏新皓“左航…我怕…我真的害怕…”
左航“害怕？”
左航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里的冰冷没有丝毫消融
左航“害怕我？还是害怕他？”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新皓手臂上那处被他擦拭得发红、甚至可能留下青紫的位置，声音更冷
左航“你甩开朱志鑫的时候，动作倒是干净利落，毫不犹豫。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精准地凿在苏新皓最脆弱的地方
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心里的那片荒芜和冰冷，早已盖过了一切
苏新皓“别…别说了…别说了！”
苏新皓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脸上是早已干涸的泪痕
他想逃！
可是…又逃的到哪去…
左航“去洗”
左航再次重复，语气比之前更加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命令感
左航“或者”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翻涌起一丝极其危险的、令人窒息的暗流
左航“我帮你。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
那“里里外外”四个字，像重锤狠狠砸在苏新皓的神经上！
他猛地抬头，对上左航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不是威胁，那是一种冰冷的陈述，一种他绝对相信左航做得出来的事实！
巨大的恐惧彻底压垮了他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毯上，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颤抖
他低着头，不敢再看左航，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一步一步，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朝着浴室的方向挪去
每一步都踩在屈辱和绝望的刀尖上
左航站在原地，看着苏新皓失魂落魄、摇摇晃晃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
他面无表情地重新点燃一支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玻璃上映出他冰冷孤绝的身影，也映出窗外城市迷离的光影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左航“查。张极现在的位置，还有…他把朱志鑫带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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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疾驰的黑色越野车内
引擎低沉的轰鸣被隔绝在良好的密封车窗外，车内是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浓得化不开的烟草味
朱志鑫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僵硬地缩在副驾驶的角落里
他脸上泪痕交错，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的光带
张极刚才在巷子里那些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威胁——
“你的眼泪，你的命，都归老子管”
“关到天荒地老”
“脑子里除了我，再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还在他脑子里疯狂回荡，像毒蛇啃噬着他的神经
张极单手握着方向盘，指间夹着烟，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窗边
他侧脸的线条在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冷硬而锋利
他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旁边死气沉沉的朱志鑫，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
张极“哑巴了？”
张极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点烦躁的沙哑
张极“刚才不是挺能吼？左航是畜生？要杀了他？现在装什么死？”
朱志鑫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和绝望
他猛地转过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张极，声音嘶哑破碎，像砂纸摩擦
朱志鑫“张极！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放我下车！我要去找苏新皓！”
张极“找苏新皓？”
张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猛地吸了一口烟，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车厢里骤然明亮
张极“找他干什么？看他怎么被左航当垃圾一样拎走？还是看他怎么在你被老子"欺负"的时候，像个鹌鹑一样缩在后头，最后为了讨好左航，像甩鼻涕一样甩开你的手？！”
朱志鑫“你闭嘴！不许你这么说他！”
朱志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想抢方向盘
朱志鑫“停车！放我下去！混蛋！”
张极“找死！”
张极眼神陡然一厉，空着的那只手快如闪电，一把攥住朱志鑫挥过来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同时脚下猛地一踩刹车！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划破夜空！
强大的惯性让朱志鑫狠狠撞在椅背上，又被安全带猛地勒回，胸口一阵窒息的闷痛！车停在了一条偏僻的环山公路边上，四周是浓重的黑暗和死寂
张极松开方向盘，侧过身，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带着骇人的压迫感逼近朱志鑫
他一手还死死攥着朱志鑫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朱志鑫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和愤怒的脸
张极“朱志鑫，你他妈给我看清楚！”
张极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闷雷在朱志鑫耳边炸响，带着一种被彻底挑衅的狂怒
张极“看清楚你拼命想护着的是个什么东西！看清楚左航把他当什么！一条狗！一块擦完就嫌脏的抹布！一个为了不被主人嫌弃，可以毫不犹豫甩开你的懦夫！”
朱志鑫“他不是！他不是懦夫！”
朱志鑫被捏得生疼，眼泪又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
朱志鑫“他是害怕！他害怕左航！左航那个疯子…他会伤害苏新皓的！你不知道左航看他的眼神有多可怕！你不知道左航对他说了什么！”
张极“我不知道？”
张极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话，眼神里的暴戾和一种近乎残忍的了然交织在一起
张极“我不知道左航对他说"后果他承担不起"？我不知道左航当着他的面一遍遍擦他那条胳膊，嫌他"脏"？我不知道左航像拎垃圾一样把他拎走？”
他猛地凑近，滚烫的呼吸喷在朱志鑫脸上，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张极“朱志鑫，我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他妈就站在巷子里看着呢！”
朱志鑫被他吼得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朱志鑫“你…你看见…你看见左航那样对他…你还…”
张极“我还怎么样？”
张极打断他，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恶劣、充满讽刺的弧度
张极“我还看着他像条丧家犬一样被左航拖走？对！我看见了！我看得真真儿的！那又怎么样？！”
他捏着朱志鑫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大得朱志鑫痛呼出声
张极“那是他苏新皓自己选的！是他自己没骨头！是他自己为了左航那个疯子，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你！”
张极“他甩开你手的时候”
张极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朱志鑫的耳朵，带着摧毁性的力量
张极“你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了吗？是害怕！是恐惧！为了左航！为了不惹左航生气！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甩开你！像甩掉什么脏东西！”
朱志鑫“不是的…不是的…”
朱志鑫拼命摇头，眼泪汹涌而出，张极的话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精准地捅在他心窝最疼的地方
巷子里苏新皓甩开他手时那决绝的动作和惊恐的眼神，此刻无比清晰地放大在眼前，伴随着左航那冰冷的擦拭和“脏”字的宣判
张极“不是？”
张极冷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残忍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
张极“朱志鑫，你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你把他当朋友，当兄弟，掏心掏肺护着他。可在他心里，你算什么？嗯？抵不过左航一个冰冷的眼神！抵不过左航一句"后果"的威胁！在左航和他之间，你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个！永远！”
朱志鑫“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朱志鑫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巨大的痛苦和绝望像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不再挣扎，只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失声痛哭，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泣而不断颤抖
张极的话，撕开了他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将血淋淋的现实狠狠砸在他面前
看着朱志鑫哭得撕心裂肺，张极捏着他下巴的手慢慢松开了力道，但攥着他手腕的手依旧没放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毫无形象、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的人，暴戾的怒火似乎平息了一些，但眼底深处那份冰冷的掌控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却更加清晰
他伸手，不是安慰，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力道，用拇指指腹用力擦过朱志鑫脸颊上汹涌的泪水，动作带着嫌弃，却又透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
张极“哭什么？”
张极的声音依旧硬邦邦的，却少了几分戾气，多了点不耐烦的烦躁
张极“为那种没心肝的玩意儿掉眼泪，浪费”
他松开擦眼泪的手，在昂贵的车座皮料上蹭了蹭，然后重新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
越野车再次汇入黑暗的山路，像一头沉默的野兽
车内，只剩下朱志鑫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他红肿的眼睛茫然地望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张极最后那句话如同魔咒般在脑海里盘旋——
“在他心里，你算什么？”
是啊，他算什么？
在苏新皓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在左航那令人窒息的掌控面前，他是不是永远…都只能是被舍弃的那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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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字数最多的一次！！！
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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