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宫子羽,眉眼透着一丝怜悯,笑道:
“你紧张什么?”
又转头看向云为衫,眼神犀利。
“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比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要更加谨慎。”
“哦!对了云姑娘,你离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的手下已经转达说,你在宫门一切都好!”
“云夫人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你能平安进入宫门,还被子羽选中,福大命大!”
“云姑娘!在羽公子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宫子羽也松了一口气,转身面向三位长老。
“此事已有结论,云为衫的身份,没有问题!”
那三位长老也看了这么一出戏,下来结论!
“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云溪和云为衫的身份是解决了,可宫子羽和宫尚角的斗争,这才刚刚开始呢!
“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金繁,去吧贾管事叫来!”
云溪听到贾管事的名字,心里突了一下。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贾管事是徵宫的人。他们要怎么斗,她无所谓。要是牵扯到无锋,会不会又把她拖下水?
果然,那贾管事还真陷害了宫远徵,。
宫远徵看了云溪一眼,又看向宫尚角,
“哥!我没做过!”
“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斜瞟了跪着地上的贾管事一眼,面无表情,铁面无私。
“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先把贾管事压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愤怒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的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抓住宫远徵的手臂,将他推上前一步。
“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云溪攥紧了拳头,发生轻微的咯咯声,连一旁的云为衫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生怕她的行为又会牵连到她的身份,掩蔽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
云溪撇了她一眼,扯出了被她抓住的袖子。她不会以为自己是担心宫远徵吧?她是担心自己好么?要是有什么事,估计这俩兄弟又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宫子羽不依不饶,
“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与宫子羽针锋相对,
“我们用什么刑,用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用徵宫给你送过去!”
宫远徵满脸受伤,眼神涣散,眼睛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溢了出来,滚落到衣服上,已是伤心到了极点!
云溪只觉得心脏揪了一下,想起什么,心中嗤笑。不过是互相利用,互相做戏罢了!
何必入心,又哪里值得入心?
云溪气呼呼地扫了一眼宫尚角,对上他那心有成算,才收起些担忧。
宫远徵是他疼爱的弟弟,与他一向是一条心,他应该不会任由宫子羽对宫远徵用重型的!
弟弟没有收到伤害,就算扯出无锋,他应该不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弄死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