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暂时不打算告诉他们,之前吴廉的挑拨,让他们的小团体分崩离析,刚好借着这事儿,再把人聚到一起。
柳三娘也同意,安心在清风阁住了下来,就是时不时调戏一下寂灭,让他有点无语。
寂灭:委屈我一个人,成全大家,请叫我大冤种。
烟雨绣楼确实因为柳三娘逃了,乱了一下,但是吴廉又把情况稳了下来,眼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刺绣大会。
只要他成了京官,那这些人就奈何不了他了!
可,他是在做梦,云溪他们能这么容易放过他吗?看到别院里放出的烟花,云溪笑了,她看向柳三娘。
“我说他们不会不管你吧?”
柳三娘也笑了,眼里闪烁着泪光,“是啊!虽然我们这些人,每个人都有些小心思,可到来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
云溪撇撇嘴,前两天她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就在这待着,我把他们忽悠到烟雨绣楼转一圈再说!”
柳三娘看着云溪那坏坏的样子,也笑了,她一个人去禁军军营带回消息,也该让他们担心一下了。
“好吧!你好好看着他们的表情,回来说与我听!”
云溪赶到别院的时候,只有孟宛在那儿,她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他们都没来?是不是太不够意思?”
孟宛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徐之旸带着一群人来了,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就匆忙走了过去行礼。
“主君,你怎么来了?”
徐之旸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这院里,可还有外人,”
“主君为何这样问?”
“从前几日起,家中下人就有议论,说大娘子日日出门,明面上是修葺别院,实则,是外头有了人,这传闻你如何看?”
云溪走到了孟宛身旁,不爽地看着徐之旸。
“这院子里当然有外人,我不是人啊?”
徐之旸瞟了云溪一眼,又看着孟宛,“我要你亲口说。”
孟宛笑了笑,回答道:“当然都是子虚乌有。”
徐之旸得到了孟宛的回答,瞟了一眼身旁的丫鬟。
“刚才有丫鬟来报,说亲眼看见这别院有外男居住,你可承认。”
孟宛直言道:“别院的厢房中,的确有两名男子居住,都是妾身的朋友。”
那丫鬟直接走了出来,讽刺道:“你承认了,主君,这别院住的男子究竟是谁,一搜便知。你素来装作一副温顺的模样,实则,不过是个狠心的荡妇罢了,今天让我撞个正着,看你还如何巧言令色!”
“你闭嘴!”徐之旸训斥道,看着那丫鬟的眼睛里,都是怒气。
云溪笑了,“不是吧!徐相公家里这丫鬟,倒是比主人家还要有气势一些,就是不知道,这底气是谁给的。”
说着,云溪直接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道:“我与徐大娘子是好友,她邀我来此一聚,你说她在这里会男人,是把我也说进去了吗?”
“就是,徐相公,我与我家娘子日日在一起,这个丫鬟过分了!”
沈牧走了出来,站到了云溪身边,对徐之旸抱拳道:“在下皇城司沈牧,这是我家娘子,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