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治好,就是庸医,就要通通被砍头。
要是没有这天下百姓,他们这些皇室中人,哪能这么高高在上的?
他们的命金贵,别人的命就是草芥是吧?这阎王殿是他们家开的是吧?想杀谁就杀谁,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一国之主?
这虽然只是一句寻常话,却也能看出,在这些皇家子弟心里,将寻常人,看得多么低贱。
刘衍也没什么想法,淡淡道:
“琛儿,你遇事总是那么容易偏激,医者,就该胆大心细,若畏首畏尾,下一些不痛不痒的药,小病还行,逢上大病,又该如何?”
云溪没有再听下去,上位者嘴上说着什么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给那些普通人洗脑罢了,在他们眼中,什么也比不过他们的身份尊贵。
这人与人,是永远不可能平等的,就算没有皇室,没有官员的原始社会。也不是谁厉害,谁打到的食物多,谁就有话语权吗?
只是话语权,不代表他们可以滥杀无辜,可以不把人当人。
云溪这才刚走了没几步,就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看着执墨那张面瘫脸,她暗道倒霉。
这人是不是跟她犯冲啊!怎么哪哪都有他。
给没等她开口,他那剑就放到了她脖子上。
她这绞尽脑汁的想理由,这定王府最近也没有招新人,新人走错路是行不通了!
可熟人也不可能不知道规矩,跑刘衍这边来啊!
这要她怎么编?
算了,名声不要了,云溪一把扯下脸上的易容,露出了自己的脸,坏笑道:
“小郎君,可让我好找啊!”
看得这张让他印象深刻的脸,执墨下意识就想跑,生怕她把自己抓去糟蹋了。
可是一想也不对啊!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定王府的?又怎么会遛进来,跑王爷门口偷听的?
本来想收回去的剑,更加贴近她的脖子了。
“你混入定王府有何目的?”
云溪挑了挑眉,唷,不沉默了,都能说出这么长一句话了。
她豪不在意脖子上的剑,往前走了一步,白皙的小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脸。
“那慕举人屋顶上换了人呢!你怎么不去了?害我等了你许久。”
这轻浮浪荡的样子,给执墨都整不会了。
难不成她是看到了执剑,找定王府了?他和执剑是王爷身边的人,也不是什么秘密。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
“你怎么……会在王爷屋外偷听?”
嗐!真不会忽悠。
云溪笑了笑,“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儿,反正现在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吧!那昨晚你跑了,我这火气还没消呢!”
这一副要抢人的样子,给执墨吓得,见定王和大皇子走了出来,一个箭步跑他俩后面去了!
又见定王看着他,开口道:“女流氓。”
刘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道:“什么女流氓?我在里面就听到你们在外面说些什么,她谁呀?”
既然暴露了,云溪大大方方的直视着刘衍。
“定王是吧!你这侍卫昨晚上一声不吭,提剑就要砍我,我没与他计较。他却一直跟着我,这不是喜欢我吗?我都准备如他的意了,他居然跑了。”
“居然敢这么耍我 ,当我好欺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