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衍要盯住她,那她就老老实实待在府里就是,反正很多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在管。
执剑也郁闷得不行,王爷让他来盯人,结果人家每天不是喝酒,就是下棋弹琴的,他到是每天喂蚊子。
这也忒憋屈了。
最重要的是,除了回去汇报情况,他就没说过几句话,可把他憋死了。
云溪也好像是知道了他的郁闷一样,隔空对着他举了举杯子,“我说执剑,你每天爬我家房顶上不累吗?要不,下来喝点儿?”
执剑一脸懵逼的跳了下来,“你一直都知道我在?”
云溪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到底是谁给他这自信的。
“你没有听你弟弟执墨说过吗?他在我手里也走不了几招,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瞒得过我?”
执剑还有点委屈呢!早知道她不说,害他喂了好几天蚊子,吹了好几夜冷风。
云溪指了指桌上的点心,“吃点吧!”
执剑怀疑的看着他,“你会有这么好心?不会给我下毒吧?”
云溪冷笑一声,“爱吃不吃,饿死了也和我没关系。定王早就知道我的武功,派你来,也只不过因为同为苍梧军将士的后人,就算暴露了我也不会杀你吧!”
刘衍那点小心思,她还不知道?卖人情到是卖得不错,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善人不成?
既然立场不同,甭管什么交情,什么关系。要是不挡到她的路就算了,要是挡了她的路,该死就得死。
就像柳三娘曾经说过的那样,成大事者,既要有菩萨心肠,又要有金刚手段。
执剑半信半疑的吃了几口,味道还不错,也没什么反应。
或许是有同样的经历,执剑对她倒是随意了些,虽然立场不同,但说话也没那么冲。
“云溪,你……你真要……”
“别问!”云溪直接把一块糕点怼他嘴里。“以我们的关系,我没杀你,还请你吃东西,已经是仁至义尽。”
执剑对怼了满嘴,无奈得只能把嘴里的东西,先嚼碎吞了下去。这糕点干得很,喝了几杯茶,他才好受一点。
“我说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我差点儿没被噎死。”
云溪斜撇了他一眼,这货不会忘了自己是来盯她的吧?
“执剑,你心真大。你是真不怕我把你打死啊!”
执剑无所谓道:“你要杀就杀呗,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这是躺平了?不应该啊!按照情报里他的性格,没这么容易服输吧?
“你脑袋被门挤了?你就算提剑和我干一架都比这样可信吧?搞这么一出,有什么目的?”
执剑瘪了瘪嘴,他就是觉得她不会真杀他而已,能有什么目的?要说目的,就是憋久了,想找人说话。
对了!
“你家房顶上,为什么都是这种奇怪的钉子?”
云溪扫过他手上的钉子,这是她仿造现代图钉做出来的,只是加长了一些而已
“这个啊!撒那么钉子,就是为了防贼啊!怎么?扎到你了?”
想起第一晚跃上这屋顶,被扎的满脚都是血,倒下去又扎到膝盖和手掌的样子,他坚定的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这种小把戏我见多了,刚上屋顶就把那些钉子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