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神情滞了一下,才明白,她并不是不喜欢他。
而是一直在为他们之间做着打算。
想明白 他越发的愧疚,心虚的按着她的腰肢。
孟宴臣疼吗?
时晚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得了空,时晚这才有闲心打量起房间来。
孟时晚你搬出去啦?
孟宴臣嗯。
孟宴臣三年前就搬了。
孟时晚妈妈准你搬?
孟宴臣自然是不准,只是我长大了,翅膀硬了。
孟时晚那哥哥可不得挨了几顿打。
孟宴臣浅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脸颊。
孟宴臣谁人某些没良心的人,一声不吭,我就只好自己找个笼子,把某人关起来。
孟时晚这某人是谁啊?这么英俊潇洒,多财多亿的哥哥都拒绝。
时晚装傻充愣道,随后起身打量起了房子。
忽然瞥见桌角下有一个箱子,箱子不奇怪,但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
时晚的眼珠子转了转,抬手就把箱子拉了出来。
孟时晚哇!
孟宴臣的手慢了一步,被她把箱子里的东西拿了起来。
孟时晚铁链?镣铐?锁环?喷雾……
孟宴臣红着脸把东西抢了过来,丢回了箱子,大长腿一撩,踢向了床底下。
时晚震惊地转头看着他,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
她往那边看,孟宴臣就往另一边扭头。
脸红到了脖子下面。
孟时晚哥哥没想到你……爱好这么奇特啊……
孟宴臣别说了,晚晚……
孟时晚我刚刚还以为哥哥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是真想关我啊……
孟宴臣不会了……
孟时晚别啊!
孟宴臣?
孟宴臣抬了抬眼镜,疑惑地看向她。
这下倒是轮到时晚有些不好意思了。
孟时晚那个,不用的话,买了浪费……
时晚不用抬头,就能想象到头上那双金丝镜框下的双眼,有多火热。
孟宴臣嗯。
他回了个嗯,摸了摸时晚的头就走了出去。
让时晚愣在了原地。
她都暗示这么明显了,他居然就回了个嗯?
就这么走了?
时晚不满的跟着他走了出来,只见他已经把吃的给摆好了。
她一过来,他就自然而然的拉开了桌椅。
而她幽怨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他。
孟宴臣怎么了?
看地孟宴臣摸了摸自己的脸,还以为是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孟时晚哥哥,我不在这几年,你是不是有了新欢了。
孟宴臣晚晚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孟宴臣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被她拍开。
孟时晚哥哥你说,我不会告诉妈妈。
她现在严重怀疑,里面的东西,不是给她用的!
孟宴臣瞎说什么呢。
孟宴臣晚晚,我的存量都给你了,你也不是不知道。
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烫红了她的双耳。
好像确实是……很多……
孟时晚吃饭吃饭。
时晚连忙岔开话题。
孟宴臣晚晚不必乱想,昨晚是我不知轻重,但倘若晚晚再说下去,又要重新涂药了。
时晚这小下子彻底不敢说话了,扒拉着饭碗,连菜都不夹一下。
一块挑了刺的鱼肉夹到了她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