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吻要落到她唇上时,她想也没想一巴掌就拍了过去,气氛凝滞了几瞬。
顾时音哪个,是你先耍流氓的。
商别离你既不愿意我亲你,那你想让谁亲?让江心白?
顾时音关他什么事,你扯他干嘛!
商别离那你之前都对我那样,你现在说我流氓,那你之前呢?
顾时音那不一样,你当时中药了,何况我本来就是采花贼。
商别离中药.....
商别离呵呵出声,双手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让她不得不受制于他。
商别离我现在也中药了,你救我。
说着就拉着她的两只手扶上了他的脸颊,戴着面具的那一边,面具都烫了几分,眼神灼热的落在她身上。
有时候,有了第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如果没有第一次,他会忍耐到她喜欢上他,忍耐到他明媒正娶的那天,可一旦碰了,就再也忍耐不住了,脑海中都是那晚的旖旎。
就如现在看到她,脑海中便自动浮现了她衣裙下的香艳,他是个俗的不能再俗的人。
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的眼神越发的迷茫。
时音想揭开他的面具,被他躲了过去。
顾时音为什么不给我看?
商别离丑,很丑。
说这话,声音里带着委屈,伏在她的肩膀上,像是怕极了她会嫌弃他,难得见他这样,时音心软了几分。
顾时音我就看看,我一定不嫌弃你。
商别离真的吗?
顾时音真的!
商别离如果你嫌弃我,我就杀了你,然后再跟你陪葬。
商别离说完小心翼翼的揭开了面具
五年前他在边陲巡防对敌的时候,不小心被俘,敌方是蛮族,以当地的习俗,割掉了他的鼻子,以示羞辱。
从那之后,他就性情大变了。
他眼睛他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她的脸,期待又害怕在她脸上看到别样的目光。
她却轻轻的触了上来,在他的鼻子周围,触碰了下。
顾时音疼吗?
商别离摇了摇头,这点疼根本算不得疼,必不是心里的疼。
被割掉鼻子,他第一个想法是,她会不会不喜欢他了,后面是他的自尊。
从小,她就是个流氓,总说他长的好看,天天追在他屁股后面说要嫁给他,但那时,他知道她只是喜欢他的脸,不喜欢他的人,总是对她冷着脸。
可是他连她唯一喜欢的一点都保不住。
随即他又自嘲一笑,她连他都不记得了,又怎会在意他好不好看。
越想他越难过,情不自禁靠近了那恼人的朱唇。
这次时音没有拒绝他。
原本他只是想浅尝辄止,随着她的纵容,他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的呼吸逐渐不平稳起来。
他耐不住,单手抱起了她 把她放到了柔软的床榻上。
他身上的盔甲硌的她疼的慌,他便耐心一件件解了下来,唇舍不得分开一点。
就这样一边亲,一边解。
许久才分开,分开后还带着暧昧的水珠。
时音被亲的迷离 满是酒味的吻,似乎也让她醉了。
盔甲卸下,他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轻声询问。
商别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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