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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又好像没看到…是看到了吧?但哪有男人的身子生得那么白?崇应彪向那人胸前看了一眼,便迅速移开视线。但好像比正常男人的要大点,像女人一样……
他捂了捂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一旁的宫人瞧见柳断领子被扯得太开,又想起自己真正主子的话,便毕恭毕敬地躬下身子,轻轻说了声大人,又起身上前为她整理领子,小宫人手纤白的紧,指腹与虎口却有一层茧子,看着是个会功夫的人。柳断盯了盯他,不着痕迹的退了一小步,那小宫人正在理着领子的手一僵,抬眸便撞入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眸。
“多谢,但你我挨得过近了。”柳断回了一句,算是对刚刚后退的解释。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继续排练,少年郎火气旺,眉宇间染上稚嫩的锐气,如未磨平棱角的锋芒。柳断看得尽兴,也是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意气风发,正年少。”
哪知话刚落下来,几人就围了上来,一双双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劲还没过一听到夸奖好似都长了对小狗耳朵和条尾巴,一抖一抖的,他们太需要夸奖了,不是说他们缺少夸奖,而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句夸奖恰到好处。
“这是当然了,谁像你一样病怏怏的……”崇应彪说完就有些后悔,小心似的看了过去。
柳断看得高兴便没表现出什么不悦。
没生气?他想着,有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哥哥说的极是。”姬发突然称她为哥哥。柳断愣了愣,怎么听怎么耳熟,好像以前有人这么叫过,但她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那人的样子。她看了看姬发,再结合称呼…感觉那人与他有些相似。
“噗哈哈哈,你怎么叫他哥哥啊,长得像女人一样,为什么不叫姐姐啊。”
真欠揍。姬发剜了他一眼。
“随你们怎么叫,我更习惯别人叫我名字。”柳断顿了顿声,觉得无聊,她道,“且不打扰了,望一切顺利。”
她自然不想说什么好听的话了,对于性别一事,她从来不觉得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没有提她便不说,有人问她便挑着关键的坦白,像今日这样,男人女人都无所谓,哥哥姐姐也只是个称呼。
不过…要是像今日拐着弯为难她……柳断临走前看了眼崇应彪,她了解自己,没失去记忆前…应该是位不好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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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断坐于后面,极好的听力将他们的声音听了个清楚,少年们的舞蹈果然如她之前看到的那般好,甚至远超于之前。
殷启于高座之旁的座位站起,拨剑也跟着舞了几下,突然他神情一变,转身将剑锋对着帝乙,帝乙高兴的举杯,嘴里说着启儿在为我舞剑,下一刻,那剑便捅了进去。
帝乙声音戛然而止,华服上沾着血红,浑浊的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竟死于血亲之手。
柳断看见殷启眼中闪过一缕幽绿,有一瞬间如同兽般缩紧瞳孔,她见过,所以这根本就不是殷启。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控制殷启的人是谁。
苏妲己……
柳断开始头疼,丝丝血红从眼与鼻间渗出,看着渗人的紧。她抹去渗出的血,自己都自顾不暇便没去管这些事情。
突然传来阵阵惊呼,柳断这才起了身,从人群的缝隙中,她看到姬发跪在地上,又听了听这些人的七嘴八舌,了解了全貌。
姬发杀了殷启,弑了君。就算是巧合也是大罪,可谁知,殷寿竟一笔带过……这人怕是早有预谋,那么殷启的不对劲应是与他有关了,殷寿和苏妲己啊……
子弑父,臣弑君,乃大忌。
柳断看着那沾了血的剑,难得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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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叫什么无意间给自己挖了个大坑T_T
不知道叫什么上网查无性更偏向女性,且没有用来繁育的器官,不知道对不对。。。
不知道叫什么今天写得很混乱
不知道叫什么20点之前一直保持95字最佳记录
不知道叫什么成功击败0.95%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