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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断将她抱在怀里，又咬破手指放在小狐狸嘴边，小狐狸舔了舔便趴下不吃了，好像有点没精神。
“嗯？怎么了？”
“不好吃，没有你嘴里的血好吃……”
柳断拍了拍小狐狸的脑袋，“那是舌尖血，精血全在那儿了，前几天没吃够吗？”
“嗯…好吧。”
冰凉的舌舔上指腹，尖锐的齿将伤口刮得更深，渗出更多血来，柳断站得累了便坐到一旁的石头上，“你吃过人了吗？”
“唔、现在没有，只有饿极了才会吃，况且我都被压了几百年早就不知道人的味道了。”
她还算诚实。
“不错，这很好。”柳断说。
“嗯？为什么好？”小狐狸仰起头，舌头舔了舔柳断下巴，“妖类吃人才会更强，我会被别妖瞧不起。”
“这有什么？你若食了人，我便能杀了你，任谁都不会说什么，在人的眼里我除妖卫道，在妖的眼里不过是死了个同类，天下之大，死了一只狐妖也没什么。”她难得说了心里的话。
小狐狸也没害怕，认真想了想，窝在她腿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幸好我没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只是遵循本能就被杀了也太憋屈了……”
“人为天地共养的生灵，金贵却又历经磨难，你吃了就会有因果，即便你是妖也逃不掉人给你的因果，背上的业太多，你就会出事，会成为堕妖。”
她顿了顿声，“不过还好，我那时遇到了你，百年时间早已把你身上的腥味消弥，我便不追问过往，若你身边已有我供养还去食人……”
“我便杀了你哦。”她将小狐狸捧在眼前，额头抵了抵，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哦那真可怕……”小狐狸卷了卷身体，爪子扒在柳断手上，“你是不是早就恢复记忆了？”
柳断笑了笑，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今日不圆，好似月也缺了心，“嗯……你猜猜？”
“不要，我困了。”小狐狸跳到地上走了两圈。
“妖也要睡觉吗？”
“妖怎么不需要睡啦！你也有刻板印象吗？”她用头撞了撞柳断。
“好好好，那我走喽，”她又道，“就算不吃人也别杀人哦，那天我看得清清楚楚。”
下一秒，她便消失在原地，留下的阵阵金尘闪了闪微光，便消弥于空气中。
*
柳断在屋顶看了一晚上的月亮，直到天亮她才觉得困现，眼睛又酸又涩，她叹了叹气，从上面一跃而下，激起微微尘土，正巧碰上了姬发。
他有点不精神，也像是一夜没睡。
“你还在想吗？”她问。
姬发看了看她，从柳断身旁走过，却被她抓住了手腕，“哦你不理我是还在生我昨天那些话的气？”
他挣了挣，发现这人力气极大，手腕都开始有些疼了，他道，“没有，我是自己有些烦…”
她绕着姬发走了一圈，从他身探出头，“烦？烦什么？不去想不就不烦了吗？要跟我一起玩吗？”
热气均匀喷洒在耳边，烧得他耳朵有些红，他躲了躲，“你说的简单，又不是你……”他没说下去，眼眸低了下去，看着有些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的君主被自己杀了很难过吧？但你不是有真正追随的人吗？这又有何难过？你、唔…”她还未说完便被姬发捂上了嘴。
“慎言！”姬发有些着急，怎么多年不见这人嘴上没个把门呢。
柳断眨了眨眼，这是做什么？
姬发捂了一会便松开了手，“幸好今日是我，要是换了别人…”
“诶诶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但你没将我说过的话告诉他人，说明你还是想知道些什么。”
姬发别过头，不去看她。
“算了，你要是真想知道就不会让我闭嘴了。”柳断也不逗他的，给人逗急了再咬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她指尖点了点他眉心，一缕真气钻了进去，姑且算是一些逗人的补偿。
姬发后退了一步，感觉神清气爽，眼前清明，“这是？”
“不告诉你。”说罢便自顾自的走了。
姬发有点摸清了这人的性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完全不记后果如何，简直就是肆意妄为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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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叫什么写了写了写了
不知道叫什么脑袋要坏掉了
不知道叫什么原来柳断性格这随性啊
不知道叫什么任性又有点分寸
不知道叫什么原来之前都在装小白脸，太可恶了
不知道叫什么小狐狸被坑了也不知道
不知道叫什么柳断还觉得她傻傻的怪天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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