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姒玥把刚刚给墨方喷药的喷瓶丢给尚北,那瓶子里装的可多,绝对够用的,至于怎么用、给谁用,就不关她的事了。
荷玥墨方?未婚夫?夫君!
墨方嗯。
唤了三声不同的称呼,墨方才从见到行止的惊诧中回神应声,但应声之后反应过来他应下的称呼,又慌乱的咳了两声。
不敢看花姒玥的脸色不说,之前受了些许内伤造成的苍白脸色都跟着红了。
荷玥我们回去吧。
墨方好。
听到墨方肯定的声音,花姒玥消了些怒气,抬手抱住墨方的手臂,感受着他略微的僵硬,又忍不住勾了勾唇。
一高一矮依偎着的身影越走越远,不久之后行止抱着沈璃也走上了这条回营地的路,还要加上一群吃瓜群众。
沈璃受了些皮外伤,擦拭清洗干净之后,被尚北同驻军将领问明白喷瓶怎么用,喷涂了个遍,此时正在营帐里面安稳的昏沉睡着。
墨方则被花姒玥压在他自己的营帐养内伤,试用花姒玥添加了各种补品炖出来的汤羹。
每次一小碗的情况下,短短一下午,他已经连续喝了不下五碗,完全不知道自己喝完的东西里面补内伤的不多,药性咬合之后补阳气的却不少。
以至于晚间的时候,花姒玥坚决不肯走,一定要守着‘伤员’同塌而眠时,在清新淡雅的莲香诱惑中,墨方燥热之下粗重的呼吸声憋都憋不住。
偏偏花姒玥睡觉不老实,习惯性往身边温暖的地方钻,钻进去就算了,她还要哼哼唧唧的蹭来蹭去。
怀抱着花姒玥的墨方反复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一面说他喜欢的人是沈璃,已经喜欢了三百年了,另一面说他怀里这女人是天道赐下神令指给他的妻子,是他的命定姻缘。
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把睡的正香的花姒玥都吵醒了,然后迷迷糊糊更加委委屈屈的蹭来蹭去,终于把墨方的火气蹭起来,被按住胡乱的一阵亲吻弄醒。
荷玥你干嘛呀,怎么不睡觉?
刚刚睡醒还带着浓重睡意的音调,沙哑又带着一丝娇怯的意味,一边说话还打了个小哈欠,连带着尾音都透露出一丝勾魂摄魄。
墨方你给我,给我喝的,都是什么?
墨方轻喘着把自己埋进花姒玥的肩窝,更加宜人的清香飘进鼻腔,令他忍不住隔着薄薄的纱衣,在花姒玥的锁骨上轻轻啃咬着磨牙。
荷玥嗯~调理内伤,补养元气的呀。不好喝吗?
花姒玥轻呼一声,轻微的痛感又变成蚀骨的痒,一句话说完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
听着耳畔的喘息声,墨方狠狠的闭了闭眼,竭尽全力的抬起头,凝望着花姒玥水润的明眸。
墨方确定是补元气的,不是补阳吗?
荷玥你,还需要,补阳吗?那我,明天帮你,准备?
被质疑需要补阳气,是男人怎么能忍得了,墨方咬了咬牙,俯身印上花姒玥殷红的唇,本能的含住她的唇瓣叼进嘴里。
清甜如莲子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又食髓知味的凑过去舔了舔,甚至整个含住深深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