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昆仑玉?
上官浅诧异道,她收着这玉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这玉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不止不是她认为的那个人的,还是她不认识的玉种。
凤盈嗯,你不知道吗?这料子猛一看就是普通的羊脂玉,雕工尚算可以,一般的世家公子小姐都能把玩几块。但这一块并不是,它就是昆仑玉。姐姐想要什么,都可以说出来,若是我没有的,也可以让哥哥们去帮你寻来。
上官浅不必麻烦,这玉原本就是意外得来的。
上官浅收敛好情绪,说话语气依旧温温柔柔的,说到意外的时候,还怯怯的看向花姒玥身后的宫尚角。
宫远徵说了交换的,你还是好好想想 想要什么,自会帮你寻来。
若不是宫尚角的目光已经转到了玉佩上,单单此时依旧抱着花姒玥,还用手臂环住她整个肩膀的动作,宫远徵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酸,但也因此同上官浅说话的语气特别不耐烦。
凤盈天色不早了,姐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等我得空,再去寻姐姐说话。
弱风扶柳一般对宫尚角和宫远徵行礼后,上官浅收起散落在地的篮子,提着灯笼离开医馆走远了。
凤盈松手。
花姒玥嘟了嘟嘴,拿着玉佩几乎怼在紧贴着她的宫尚角的脸上。
宫尚角接过玉佩打量片刻,轻笑一声松开了环在花姒玥身前的手臂,在花姒玥转身要走的时候又突然出声叫住她。
宫尚角便是有执刃的手令,凤姑娘在医馆待到如此晚也不太好吧?
哎呀?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呀?!
谁愿意大晚上的待在医馆里,这不就是因为夜深了才好办事么,那么些冒充神翎花的灵香草需要解决呢,还有个替换药材的贾管事需要审理。
花姒玥抿着唇假笑着再次转身回来,最先看向宫远徵,他哥哥就这样怀疑她,他都不打算说点什么?
宫远徵张了张嘴,上前一步拉住花姒玥的手。
宫远徵哥……
宫尚角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莫名觉得不太舒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上官浅刻意展示的属于他的玉佩,会把不相干的人拉进怀里来。
回想刚刚把人抱在怀里时,居然从心底里生出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好像这个人本来就该在他怀里一般的契合。
宫尚角昆仑玉?凤姑娘真是张口就来,刻意点出来是为那位姑娘不平,想要哥哥们还这份人情吗?
凤盈不是哥哥想要人家玉佩的时候了?你不想要可以还给她,跟我有什么相干。
花姒玥说的不客气,宫尚角却只眯了眯眼,曾经是不是也有一个娇娇的小姑娘叫他哥哥,这熟悉的感觉究竟是哪里来的?!
真是流年不利,花姒玥皱着鼻子叹息一声,感觉进了这宫门一直都不太自在,对这里再是熟悉有什么用呢,这里不是她的家,也根本没有认识她的人。
凤盈不是问我为什么待到这么晚吗?刚刚对贾管事用了迷魂的药,从他那里问出点东西来,为了不打草惊蛇,已经把他放回去了。
花姒玥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想再管宫门这些破事,在袖子里摸出贾管事的认罪书按在宫尚角胸口,在他诧异的接过后,从宫远徵的手心里把手抽出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