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皎院安顿下来,花姒玥托着月公子派人送来的中饭,一边脆脆的嚼蔬菜,一边往嘴里扒饭,脑子也不闲着还在想刚才的事。
直到某一瞬间,花姒玥暗中探查整个后山发现了一丝特殊的能量波动,才恍然大悟,自己进到后山距离深处封印之地太近,大概是被勾动了这身体本身的能力。
凤盈就是这样。你不是说这花代表重生和希望吗,会不会我所觉醒的能力跟这个有关,只不过我能力不足,还办不到罢了。
时至晚间,花姒玥在月宫试炼之地水阁,找到了坐在水塘边发呆的月公子,尴尬的蹲在他旁边挠脸,如是跟他说明。
至少让他别再坐这发呆了,她也真的不是他的云雀,千万不要把她当做替身,她心太大,做不来这么精细的活儿。
月公子猜到了。
凤盈我来后山之前,花长老说这个时候来后山,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怎么了?
这个时候能量暴动了?封印薄弱了?会加速她这身体的异化吗?
当年被异化能量侵染的凤家先祖,难道并不是因为已经成婚的缘故才远离宫门,而是因为距离封印太近会加速异化吗?
月公子这个时候……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望着水中映出的月色,月公子沉默片刻,给出了不算答案的答复。
凤盈那我问个别的。蚀心之月是有解药的吗?
月公子一下没反应过来,转头看向花姒玥仿佛很是诧异她为什么会知道这味药,良久又轻叹一声继续回答她。
月公子原本是没有的,后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花姒玥信誓旦旦的来,又一头雾水的回去了,在月宫皎院的第一晚,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这变数如此大还那么神秘,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少夫人?快起床吧!昨天晚上前山出大事了!”
天刚蒙蒙亮,金茉茉跑了趟侍卫营听了一肚子八卦,意犹未尽的回来烦花姒玥。
凤盈你前主子又被欺负了?他是个受气包吗?!
花姒玥咕哝一声,翻翻身继续睡,金茉茉真讨厌,她才睡着多久,正困的时候过来吵她干嘛?!
“让您猜着了!昨天新执刃亲自去客院把云为衫姑娘接去了羽宫,角公子让公子去把上官浅安排在咱们院子挨着角宫的那个跨院里面。”
金茉茉乱没形象的蹲在花姒玥床头,说到激动还在木榻边沿拍了拍,在花姒玥没点明身份之前,伪装出来的宫门侍女规矩几乎忘得一干二净。
凤盈你说什么?他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把人塞进我院子里!
花姒玥翻身坐起来,睡乱的额角碎发支棱着,随着她突如其来的起身扑棱了好一会儿,整张没长开的小脸红扑扑的透着股呆萌。
“额……这不是重点!那个小院子有直通外面的门,只要把跟咱们院子的门封上就好了。”
“重点是公子的暗器囊袋丢了,他怀疑是上官浅偷的,晚间发现带着人去小院搜查的时候,羽宫的侍卫把公子的暗器囊袋送过去了,说是新执刃在通往客院路上在河边上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