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防守卫这件事,向来都是羽宫的职责。
这些日子宫子羽在悲伤感秋,他一问三不知,而宫唤羽巧舌如簧,只说自己还在养病,不知道守卫去了哪里。
宫尚角眸色微深,想起了宋锦书曾经说过的话。
宫唤羽自导自演的假死,目的就是为了挑拨宫门内部。
这么看来,他真的很可疑……
老执刃身亡的那一日,他才和宫尚角说,要将少主的位置给宫尚角,这个谈话极有可能被宫唤羽听到了,所以他才会如此。
想到这里宫尚角的脸又冷了几分。
问不出话来,只能暂且将此事放过,寻找其他线索。
三位长老只剩下了两位,于是后山的月公子被提了出来,继位月长老的位置。
可惜这位年轻的月长老心是偏向什么都不会的宫子羽的。
“所以,你们宫门还是有内鬼咯。”宋锦书坐在软塌上,听完了宫远徵说昨天夜里的事情。
宫远徵白皙的脸上表情有些凝重。
“要我说,肯定是那个宫唤羽搞的鬼,先是假死,又是害死月长老,你们还肯相信他啊?”宋锦书晃了晃脑袋说。
宫远徵摇了摇头,说:“可是没有证据。”
仅凭猜测自然是无法证明宫唤羽就是宫门的内鬼,更何况,如果宫唤羽真的是宫门的内鬼,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少主,培养的势力不知几何……宫门岂不是危在旦夕。
“要什么证据?”宋锦书问。
“能够证明宫唤羽害死执刃和月长老的证据。”
另一边,被抓到的上官浅正在被审讯。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暴露,而且还是因为半月之蝇暴露的。
和之前审讯云为衫一样,此时的上官浅也狼狈不堪的跪坐在地牢里。
血腥味弥漫,冰冷的牢笼里除了把守的守卫,没有任何一个人。
“角公子……不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上官浅泪眼朦胧的看着宫尚角,娇美的脸庞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色。
宫尚角神色冰冷,不为所动。
这个女人很会装模作样,比云为衫会得多,可惜她不知道,过犹不及。
“说还是不说?”毒酒近在咫尺,这可不需要喝下去才会生效,就算不喝,也能让犯人痛苦。
已经挨过一轮审讯的上官浅瑟缩了一下身体,太痛了……
“角公子,我真的不是无峰的刺客……你还记得我吗?几年前我遭遇山匪拦路,是你救了我,你的玉佩……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上官浅说。
宫尚角神色一冷,没想到无峰之人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那么,将消息传出去的内鬼,一定潜伏在宫门许多年了。
上官浅看到宫尚角不为所动的模样,恨得抓紧了身上的裙子。
眼看毒酒就要再次倾泻在她身上了,她咬紧了牙,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孤山派遗孤!”
听到孤山派三个字的时候,宫尚角顿了顿。
“你如何证明?”他的语气依旧冰冷。
上官浅泪光盈眸,道:“我身上有孤山派特有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