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你在讨好我?”
乔星眼睫颤动的厉害,那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浮现浅浅的晕红。
“只有一点是讨好。
主人,我……
大部分都出自真心~”
满含少女心最为娇软情绪的话语中,宫远徵提步向走走。
“哒~”
脚步声落间,两人的距离被拉至无限近,她都能看见宫远徵披散着长发上缀着的小铃铛。
那铃铛小小的,很是精致的模样。
但这几次跟宫远徵在一起,她似乎并没有听见这铃铛响。
“!”
乔星心头猛的一滞,那分散的思绪全数收回。
一只微凉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力道不算重,禁锢的意味却极浓。
属于宫远徵身上原本浅淡的药香在此刻变得格外浓郁,熏的人有些无法思考。
“主人~”
乔星下意识的顺着手指的力道抬起下巴,唇瓣微启,眼里依旧是柔顺而乖巧的模样。
宫远徵手指微微用力,在那肌肤脆弱的露出些许红痕中,看着只是微微蹙眉,因为忍疼而又咬紧的红唇,他的手松开,整个人不急不许的往后退了一步。
“收起你那些心思。
在宫家,我要找个听话的婢女很容易。”
心骤然提起,乔星要极努力才能控制身体不出现异样。
她知道宫远徵是聪明的。
甚至于在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也在心头打过草稿。
但显然她这几次看到的聪明,只是宫远徵不经意的表现出来。
实际上的他聪明到近妖。
看事情也太透。
这样的人面前几乎没有秘密。
宫远徵的话是警告。
对于她这种毫无背景没有依仗的人而言,但凡宫远徵真有这念头,这警告实施的只会比说的还要容易。
可她的确有小心思,但那些小心思也不过是想要更好的活下去。
对,她也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而已!
疼意顺着被捏的下巴一直蔓延直至心里,在热意不由弥散整个眼眶间,她再也控制不住身体轻轻颤抖。
“哒~”
“哒~”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中,宫远徵的身影渐行渐远,却在极将离开乔星房门院子时,脚步微不可见的顿了顿,余光扫过那真伤心了,哭的一抖一抖,鼻尖都泛着浅红的身影,他从口袋掏出一物,朝后扔去。
“拿着。”
什么?
泪眼朦胧的乔星下意识抬头,就见有什么东西朝她扔来。
“只能在徵宫范围内。”
“?”
手忙脚乱接住物品的乔星伸手摸了把眼泪,视线终于清晰间,宫远徵的身影早已经离开。
站着原地只是沉默了两秒,她就推门走进了房间。
关门、反锁、点上蜡烛。
一切做完后,她才坐在椅子上把已经宫远徵扔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只有巴掌大的深灰色的令牌,正中上刻了一个“徵”字,周围环绕着简单的纹路。
材质应该是铁质,带着沉甸的重量。
结合着宫远徵最后的话语,有了这个令牌她应该是可以在徵宫范围了内行走。
她最初叫住宫远徵的目的达成了。
可是为什么宫远徵会给这个令牌呢?
他明明拆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