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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逸X武将源(相爱相杀)
今天9.17呀,㊗️关晓彤生日快乐🎂(虽然这篇文与她毫无关系……)
(我感觉我像个标题党……标题起完发现和文章没有太大关系……)
来啦(但是又烂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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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下朝,同僚劝告敖子逸:“下次你可不要在朝堂上就跟张真源吵起来了,你看看陛下的脸色。”
敖子逸愤恨地一甩袖子,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就听他那个法子?我这辈子最烦的就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家伙!”
张真源恰好走在后面,听到这话,忍不住上前一步,冷声回击:“我最讨厌惺惺作态的人。明明只会纸上谈兵,还非得装得好像什么都懂。”
同僚无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敖子逸和张真源,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同年入仕,却不知为何,每次见面都像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他们在朝堂上你来我往争吵的样子,早已让其他大臣见怪不怪,就连皇帝对他们俩也是束手无策——————毕竟这两人一心为国,从未因私事耽误公务。
张真源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鞋底踩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他走得飞快,将敖子逸远远甩在身后。
敖子逸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嘴角牵动了一下,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张真源……你还是这么讨厌我是吗?”
没人知道,敖子逸和张真源之间,其实有一段隐秘的过往。
敖子逸出身卑微,是马夫之子;张真源却是宰相嫡子,因少年时顽劣不堪,被送到乡下老宅生活。那老宅拢共没几号人,张真源性子散漫,张真源又不喜欢那些所谓的主仆关系和条条框框,很快就注意到了年龄相仿的敖子逸,经常拉着他一起读书。
后来,张真源被接回府中,开始了习武之路,而而敖子逸那时就知道了自己与张真源的差距,他发誓说要追上张真源的脚步,从那之后更是埋首苦读,夜夜挑灯。
岁月流转,两个少年逐渐长大。张真源首次率兵出征便凯旋归来,而敖子逸也高中状元,成为当届第一人。他们同年踏入官场,一个执笔安天下,一个披甲御四方,成了百里挑一的人才。
当年那个与张真源身高相仿的少年,如今站在武将身侧,竟已高出些许。
一次战斗后,张真源险胜回朝,但一名心腹将领战死疆场。他自责不已,认为是自己的战略失误害死了对方,于是亲自厚葬,并为亡者举行了一场庄重的葬礼。此事传遍朝野,皇帝对此大加赞赏,称张真源仁义忠勇。
葬礼当天,官员络绎不绝。无论是看在当今圣上的面子上还是张大将军的面子上,这葬礼似乎没有不来的理。敖子逸作为朝臣自然不能缺席,两人却仅仅是对视了一眼,再无交流。
敖子逸定定地看着张真源几秒钟,忽然讥讽地低笑一声:“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会是怎样的表情?”也会像这样吗?话出口才觉得太过直白,他连忙顿住,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张真源没有看他一眼,转过身径直离去。敖子逸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当初那人拒绝自己的求爱时也是这副冷漠的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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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阳光正好,漫天粉红的桃花随风飘落,在潺潺流水声中更显清幽。然而敖子逸无心欣赏,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抹黑色的身影。
微风轻拂,衣袂翻飞,黑白对立的两人宛若画卷中的墨色与留白,虽是两种极端,却意外和谐。
“不该想的,别多想。打消这个念头吧,我不可能答应你的。”张真源冷冷开口,语气斩钉截铁。
“……为什么?”敖子逸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楚。
“你真的很烦,知道吗?我没时间和你纠缠这些。”张真源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独留敖子逸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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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张真源被派往前线作战。那年京城下了大雪,敖子逸身体本就虚弱,却又执意去庙里祈福,不小心病倒了。
起初敖子逸没太在意,没想到愈来愈严重,不得不卧床休息。他斜倚在床上:“给张真源送封信,就说敖子逸要死了。”
信使将信送到军营时,张真源正与将领们讨论次日决战的战略部署。看到信的内容,张真源脸色骤变,掌心猛地收紧,竟直接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啪”的一声碎裂声惊动了周围的众人。
他皱眉看向信使,那是敖子逸的手下,显然也知张真源与敖子逸向来水火不容,生怕怒火波及到自己身上,战战兢兢:“京城下了场大雪,大人执意去庙里求平安符,又因体弱才……具体原因属下也不清楚,只听说是为了某位老爷……”
张真源心头一震,平安符?敖子逸曾用它表达过心意……
沉默许久,张真源提笔回了封简短的信,交给信使带回。
待敖子逸收到回信时,张真源已经赢得战争,天气也开始回暖。然而此刻的敖子逸只剩最后一口气(私设!剧情需要!)。他强撑着打开信封,却发现里面只是一页空白的纸。
泪水无声滑落,敖子逸喃喃低语:“原来,我快死的时候,你也会害怕吗……”
泪还未擦干,第二封信送到了。纸条上写道:“不许死,就算咽气,也得等我回来。”
敖子逸愣住了,苦笑着摇头。他知道,张真源赶不回来的……
正想着,窗外传来嘈杂声。他想坐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闯了进来,身后还伴随着侍卫焦急的呼喊:“将军,大人需要静养,请您先离开!”
“呵,区区几个侍卫,拦得住我?”张真源随手关上门,转身面对床上那个瘦削苍白的人。原本准备好的讽刺话语还未出口,目光触及到敖子逸憔悴的脸庞时,不争气的心却早已临阵倒戈,心间如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再也说不出冰冷的话。
“……敖子逸,我来晚了。”
敖子逸难得破天荒地没有反驳,或许是真的无力争吵了。
“能再见你一面,我已经满足了。床边柜子里有平安符,是我为你求的。以后再也没人吵你了……”
张真源按他说的找到了平安符,眼眶微微湿润。“别胡说,你会好起来的。”
敖子逸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所以,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说实话,张真源……”
张真源微微一怔,目光触及对方眼底那抹隐隐的期待与忐忑,心头不禁一软。他终究是无法忍心让他失望,于是轻轻点了点头,动作虽轻,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与承诺。
“……有这句话就够了。不用治了,我自己什么状况还不清楚?你这几天陪着我就够了。”
张真源一听,立刻急了:“不行!浩翔呢?严浩翔!你在哪儿?”
门再次被推开,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叙完旧了?那就开始吧。”
说话的人对着敖子逸施了一礼,“川渝严浩翔,见过大人。”
“严浩翔?!”敖子逸震惊不已,“举国上下最为出名的归隐医师?据说皇帝亲自去请他都不愿归朝的……真源,你竟然请动了他……”
“浩翔是我竹马。”张真源轻笑,“浩翔,你去看看,有问题吗?”
严浩翔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松了口气:“还有救,再晚一周就麻烦了。”
随后迅速开出了药方。“张哥,只有我住的那片山林里才能找到这种草药,我带你去采,速度快些。”
敖子逸忍不住插嘴:“能不能让别人去?”他不想和张真源分开。
严浩翔摇头:“抱歉,这种草药我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否则我住山林也不得安宁。我可不想被人打扰清净。”
张真源回头看向敖子逸:“乖乖养病,等我回来。”
“好吧……那你尽快。”
平日锋芒毕露的敖子逸,此时却罕见地流露出几分柔软,低声嘱咐:“还有……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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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和张真源一人骑了匹快马向山林赶去,马背上,严浩翔似笑非笑地问道:“张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啊?”张真源故作茫然。
“别装傻了。你和敖子逸的事,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怎么看出来的?”张真源好奇道。
“……你觉得呢?你藏得真深啊张真源。这么长时间连我都瞒住了。要不是这次出征我也跟去了,我还真不知道...……收到那封信之后的反应,谁都能看穿你的心思。要是可以,恨不得仗都不打了回去照顾他了吧?”严浩翔揶揄道。
张真源尴尬地挠了挠头:“嗯……不是我藏得多深,而是我自己也刚发现。”
本以为是一生的宿敌,可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心跳仿佛都停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那人的身影早已在心里扎了根。
“....行吧。那,你会答应他吗?”
“会吧……”
张真源思绪飘远,眼前浮现出敖子逸表白那天期待的眼神。如果再来一次,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忍心拒绝。
“到了。”严浩翔打断了他的遐想。
“快去快回吧。”
“那我们分头走吧。”
两个小时后,夕阳西斜,严浩翔找到张真源:“怎么样了?”
张真源拎着一大袋草药递过去:“够了吗?”
“够了够了!”严浩翔惊讶地看着满袋药材,“爱情的力量真是可怕,这一片药草快被你薅光了吧!”
“额……够了就好,我们赶紧回去吧。”
另一边,张真源走后,侍卫们惊讶地发现敖子逸的状态竟然好了许多。虽然依旧虚弱,但明显不是左不过这一两天的样子了。
“大人,以后张将军再来……”
敖子逸低声打断:“让他直接来找我。”
“是。”侍卫应答,悄悄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如今看上去……张将军和自己主子的关系好像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差啊……
风声呼啸而过,那个熟悉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面前,带着一丝笑意开口道:“我回来啦。”
敖子逸慢慢抬起头,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这么快?”
“……当时是谁催我快点回来的?”对方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
“嘿嘿……”敖子逸挠了挠头,发出憨憨的笑声。
“浩翔,说说看,他啥时候能好?”张真源突然转向严浩翔,声音里满是关切。
严浩翔微微侧过头看了眼敖子逸,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叮嘱又像是在保证:“这味药得吃上足足半年呢。这半年里呀,情绪可不能太激动,别的也没啥特别的,半年之后肯定就能痊愈了。”
“好,那就不说谢谢了,浩翔。”张真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自然又带着点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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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半年时间眨眼就过去了。敖子逸的病早已好了个彻底,他和张真源之间的感情也越发深厚了。
这一日,他们进宫去找皇帝。
“陛下,丞相敖子逸求见——”外面传来一声通报。
“让他进来吧。”皇帝的声音从大殿内传出。
敖子逸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去,刚要屈膝跪拜。
“……这礼就免了吧,你直接说有什么事。”皇帝丁程鑫摆了摆手。
“……丁哥。”敖子逸叫了一声,声音低低的。
“……呵。”丁程鑫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敖子逸这副样子,肯定是没什么好事……
“臣来求陛下赐婚。”敖子逸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哦?之前不是还说为时过早吗?是看上哪家小姐了?朕为你做主。”丁程鑫好奇地挑了挑眉。
“……不是小姐。”敖子逸摇了摇头。
“……公子?那也行,你说吧。”丁程鑫稍微有些惊讶。
“张真源。”敖子逸吐出这三个字,清晰而又缓慢。
“哦,好办………谁?!张真源?!”丁程鑫猛地瞪大了眼睛。
“……嗯。”敖子逸点了点头。
“???他人呢?”丁程鑫四处张望着。
敖子逸朝着外面挥了挥手,示意张真源进来。
“……丁哥。”
“……没开玩笑?认真的?”丁程鑫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嗯。”敖子逸依旧点头。
“……行,朕准了,下个月就成婚吧。”丁程鑫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谢陛下成全!”
到了成婚那天全国上下的人都在猜测这两个人的关系是什么时候从见面就干变成了如胶似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