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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俪池】霜刃裁春温

逸源all真:还会再相遇(短篇小说集)

不行了我出不来了这个狐狸配狗天长地久真的好嗑!

  全篇6.8k+

  ooc可能较严重,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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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三月,烟雨如织。

  画舫泊在秦淮河畔,帘外雨丝斜斜织就青纱,将两岸楼台晕成水墨长卷。

  唐俪辞支着肘倚在窗边,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枚白玉棋子,眸底映着雨雾,却无半分迷蒙,反倒清冽如寒潭。

  他身着月白锦袍,领口绣着暗银缠枝纹,乌发用玉簪松松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脸愈发莹白胜雪,只是眉宇间惯带的几分疏离,让周遭暖香软玉都似隔了层冰纱。

  “唐大公子,您这棋都快在指尖转出花了,到底落不落?”

  对面的池云将手中折扇“啪”地合上,语气里带着惯有的戏谑。

  他穿了件石青色短打劲装,腰间束着黑色腰带,衬得肩宽腰窄,身姿挺拔。

  墨发随意束在脑后,几缕桀骜的碎发垂在额前,眼角眉梢都带着少年人的鲜活气,唯独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藏了星星,看向唐俪辞时,更是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热络。

  唐俪辞抬眸,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弄:“池少侠急什么?莫非是怕输了这局,又要把你那柄宝贝短剑抵押给我?”

  “笑话!”

  池云挑眉,伸手敲了敲棋盘,“上回是我让你,真要较真,你未必能赢。再说,我的‘逐星’剑,可不是你这堆冷冰冰的玉石能比的。”

  他说这话时,语气张扬,却没什么底气。上回赌棋,他确实输得干脆,若不是唐俪辞最后松了口,那柄随他多年的短剑,此刻怕是早已躺在唐俪辞的藏珍阁里了。

  唐俪辞低笑一声,那笑声清越,像是冰珠落在玉盘上,难得地带了点暖意。他指尖一落,白玉棋子稳稳落在棋盘星位,瞬间扭转了局势:“让?池少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这棋路,再走三步,你便无棋可落了。”

  池云凑近棋盘,眉头紧锁,手指在棋子上点来点去,半天没找出破解之法。雨丝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他鼻尖沁出薄汗,抬头时恰好撞进唐俪辞的眼眸。

  那双眸子狭长而清亮,此刻正含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看他出糗,却又并无半分恶意。池云心头莫名一跳,耳根悄悄发热,连忙移开目光,嘴硬道:“急什么,胜负未定呢!”

  唐俪辞没戳破他,只是端起桌上的雨前龙井,浅啜一口。茶香清冽,混着窗外的湿润水汽,漫入鼻息。他余光瞥见池云耳尖的微红,眸底笑意更深了些。

  这池云,倒是个有趣的人。江湖上都说“天上云”池云年少成名,性情桀骜,行事果断,是块天生的江湖料子。可在他面前,却总爱逞口舌之快,输了也不肯服软,偏偏那点窘迫藏不住,全都写在脸上,鲜活又可爱。

  “唐狐狸,”池云忽然抬头,眼神亮晶晶的,“不如我们换个赌法?”

  “哦?”唐俪辞挑眉,“池少侠想怎么赌?”

  “若是我赢了,你便答应我一件事。”

  池云拍了拍桌子,语气笃定,“若是你赢了,我便把‘逐星’剑借你把玩三日,如何?”

  唐俪辞放下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落在他脸上:“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事?”

  “还没想好,”池云挠了挠头,笑得有些狡黠,“反正到时候我想好了,你不能拒绝便是。”

  “你倒是会算计。”唐俪辞失笑,“也罢,便依你。只是你若输了,可别耍赖。”

  “谁耍赖谁是小狗!”

  池云立刻接口,眼神专注地落在棋盘上,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窗外雨势渐大,打在船篷上噼啪作响。画舫内静悄悄的,只偶尔传来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唐俪辞看着池云认真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尖挺翘,唇线分明,此刻正微微抿着,带着点倔强。

  不知过了多久,池云忽然眼前一亮,拿起一枚黑子,重重落在棋盘上:“怎么样?这下你没辙了吧!”

  唐俪辞垂眸看向棋盘,眸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轻笑出声:“不错,倒是想出了破解之法。”

  他指尖一动,落下最后一枚白子,棋盘上黑白交错,竟是个和棋的局面。

  “和棋?”池云瞪大了眼睛,凑上前仔细看了半晌,语气懊恼,“怎么会是和棋!我明明已经赢了啊!”

  “哦?”唐俪辞挑眉,耐心地为他分析,“你这步棋虽妙,却漏算了这里。若是我走这一步,你便只能回防,如此一来,便是和棋无疑。”

  池云听他一一拆解,脸上的懊恼渐渐变成了钦佩,随即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算你厉害!不过和棋便是没分胜负,这赌约,算不算作数?”

  “自然作数。”唐俪辞站起身,推开窗户,湿润的风扑面而来,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既没分胜负,那你的‘逐星’剑不用借我,我也不用答应你那件没说出口的事。”

  池云也跟着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并肩看着窗外的雨景。秦淮河上烟雨朦胧,画舫往来,丝竹之声隐约传来,带着江南独有的温婉。

  “唐狐狸,”池云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你说,这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唐俪辞侧头看他,见他眼神里带着点迷茫,不复往日的桀骜。

  他知道,池云虽成名早,却一直想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只是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哪有那么容易。

  “江湖么,”唐俪辞语气平淡,“有刀光剑影,也有儿女情长;有尔虞我诈,也有肝胆相照。不过是因人而异,你想看到什么样的江湖,便会遇到什么样的江湖。”

  池云点点头,沉默了片刻,又道:“那你呢?你心中的江湖是什么样子的?”

  唐俪辞目光望向远方,雨雾中,两岸的灯火次第亮起,晕成一片温暖的光晕。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我心中的江湖,倒也简单。有三五好友,有一壶好酒,闲时对弈,忙时仗义,足矣。”

  池云转头看他,恰好看到他眼底的温柔,那是一种不同于平时疏离冷淡的神情,像是冰雪初融,暖意渐生。他心头一动,脱口而出:“那我算不算你的三五好友之一?”

  唐俪辞转头,与他四目相对。池云的眼睛很亮,带着点期待,又有点紧张,像是怕听到否定的答案。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池云的头发,动作自然而亲昵:“算。”

  池云的头发很软,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唐俪辞的指尖微凉,触碰到发丝的瞬间,池云像是被烫到一般,身体微微一僵,耳根瞬间红透了。他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咙发紧,只能怔怔地看着唐俪辞。

  唐俪辞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指尖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转身回到桌边,拿起自己的白玉棋子:“雨快停了,要不要再下一局?”

  “好!”池云连忙应声,掩饰性地挠了挠头,快步回到桌边坐下,只是目光却有些飘忽,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专注于棋盘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刚才唐俪辞揉他头发的触感,像是带着电流,顺着发丝蔓延到全身,让他浑身都有些发热。

  他偷偷抬眼看向唐俪辞,见他正低头看着棋盘,侧脸线条流畅优美,睫毛纤长,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个亲昵的动作只是无意为之。

  池云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失落的是,或许唐俪辞只是把他当普通朋友,那个动作并无他意;庆幸的是,至少他承认了自己是他的好友。

  这唐俪辞,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明明有时候疏离得像冰山,有时候又会流露出这样温柔的一面,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怕被他周身的寒气冻伤。

  雨渐渐停了,夕阳穿透云层,洒下金色的光芒,将秦淮河染成了一片金红。画舫靠岸,唐俪辞率先下了船,池云紧随其后。

  “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唐俪辞问道。

  “我要去城西的镖局一趟,送一件货。”池云答道,“你呢?”

  “我要去藏珍阁看看新到的一批古籍。”唐俪辞说,“正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不用不用,”池云连忙摆手,“我自己去就行,你忙你的吧。”

  他可不想再跟唐俪辞独处了,不然他的心跳怕是要一直这么快下去,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唐俪辞挑眉看他,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却没有点破,只是淡淡道:“顺路而已,不必客气。”

  说完,他便率先迈步向前走去。池云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路边的商铺已经开门,叫卖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唐俪辞走得不快,步伐从容,池云跟在他身边,偶尔会被路边的小玩意儿吸引,驻足看上两眼,唐俪辞便会停下脚步,等他跟上。

  “唐狐狸,你看那个糖画!”池云指着路边一个小摊,眼睛亮晶晶的。

  唐俪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老师傅正在用融化的糖汁在石板上作画,手法娴熟,很快便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龙。

  “想吃?”唐俪辞问道。

  池云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了,小孩子才吃那个。”

  唐俪辞失笑,径直走向小摊,对老师傅道:“麻烦给我做一个……”他转头看向池云,“想要什么样子的?”

  池云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就做一柄武器吧,一环渡月这样子的。”

  老师傅抬头看了一眼池云身前所佩的一环渡月,应了一声,手腕转动,很快便用糖汁画出了小巧玲珑的一柄,造型精致,栩栩如生。唐俪辞付了钱,接过糖剑,递给池云。

  “拿着吧,”他说,“偶尔做一次小孩子,也没什么不好。”

  池云接过糖剑,指尖碰到温热的糖面,心里也暖暖的。

  他看着唐俪辞,忽然觉得,这个人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接近。他只是习惯了用疏离来保护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谢谢。”池云低声道,小心翼翼地拿着糖剑,生怕它化了。

  唐俪辞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眸底笑意渐深:“走吧,再不走,镖局该关门了。”

  “嗯!”池云应声,快步跟上他的脚步,嘴里忍不住舔了一口糖剑,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像是心里也被染上了甜味。

  送到镖局门口,池云停下脚步:“就到这里吧,谢谢你送我过来。”

  “嗯。”唐俪辞点头,“路上小心。”

  “你也是。”池云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又道,“等我送完货,去找你?”

  唐俪辞挑眉:“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找你下棋啊!”池云扬了扬下巴,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桀骜,“上回是和棋,这次我一定要赢你!”

  “好啊,”唐俪辞轻笑,“我在藏珍阁等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池云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它消失在人群中,才转身走进了镖局。他握紧了手中的糖剑,甜丝丝的味道还在舌尖,心里却比糖还要甜。

  他想,或许这江湖,真的可以像唐俪辞说的那样,有三五好友,有一壶好酒,闲时对弈,忙时仗义。而他,似乎已经找到了那个可以一起对弈的人。

  藏珍阁内,古籍满架,墨香氤氲。唐俪辞坐在窗边的桌前,手中捧着一本古籍,目光却没有落在书页上,而是望向窗外。

  刚才池云接过糖剑时,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承认,自己对池云,确实有些不一样。初见时,只觉得他是个桀骜不驯的少年郎,武功不错,轻功更是一等一的好,性子却太过跳脱。可相处久了,便会发现他的单纯和热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他早已习惯了孤寂的世界。

  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用疏离伪装自己,却在遇到池云之后,不自觉地卸下了防备。会陪他下棋,会听他说江湖趣事,会忍不住想要对他好,想要看到他脸上的笑容。

   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心动吧。

 

  唐俪辞合上古籍,指尖摩挲着书页,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他期待着池云的到来,期待着与他再一次对弈,期待着……与他一起,看遍这江湖的山山水水。

  没过多久,门口便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唐俪辞抬眸望去,只见池云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额角沁着薄汗,显然是送完货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唐狐狸,我来了!”池云走到他面前,语气轻快,“快,摆棋!这次我一定要赢你!”

  唐俪辞看着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好啊,我拭目以待。”

  棋盘再次摆开,黑白棋子交错落下。这一次,池云比上回更加认真,每一步都深思熟虑。唐俪辞也没有再让着他,棋路凌厉,步步紧逼。

  两人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藏珍阁内点起了烛火,摇曳的烛光照在两人脸上,映得他们神色专注。

  “将军!”池云猛地落下一枚黑子,语气兴奋,“唐狐狸,你输了!”

  唐俪辞看着棋盘,眸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失笑:“不错,这次是你赢了。”

  池云得意地扬起下巴,像是一只打赢了的小兽:“怎么样?我就说我能赢你吧!”

  “是,你厉害。”唐俪辞点头,语气里带着真心的赞赏。

  池云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心里甜丝丝的,忽然想起了上回的赌约,连忙道:“既然我赢了,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唐俪辞看着他,目光温柔。

  池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我想让你……以后都陪我下棋。不止下棋,以后我去闯荡江湖,你也陪我一起,好不好?”

  说完,他紧张地看着唐俪辞,手心都冒出了汗。他怕唐俪辞拒绝,怕他说自己太过贪心。

  唐俪辞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渐渐加深,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池云的手。池云的手很暖,带着薄汗,指尖微微颤抖。

  “哦?”唐俪辞挑眉,指尖仍停留在他泛红的脸颊上,触感细腻温热,“那倒要见识见识池少侠的本事了。”

  池云拍开他的手,胸膛微微起伏,眼底却盛满笑意:“等着瞧!下次遇到劫匪恶徒,我定护你周全,让你知道‘一环渡月’的厉害!”

  唐俪辞低笑出声,烛火映着他眼底的柔光,似要将人溺毙其中:“好,我等着。”

  他重新执起一枚白玉棋子,轻轻放在棋盘边缘,“不过眼下,赢了棋的池少侠,要不要再添一杯热茶?”

  池云正要点头,窗外忽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夹杂着晨露滴落的声响。天已蒙蒙亮,第一缕曦光穿透窗棂,落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暖意融融。

  “不如我们今日便出发?”池云忽然站起身,眼睛亮得惊人,“趁着重阳未过,去城外栖霞山赏枫如何?听说那里的枫叶红得似火,正好配着棋局饮酒。”

  唐俪辞望着他眼底跃动的光芒,心头一片柔软。他素来不喜热闹,却唯独抗拒不了池云这般鲜活的邀约。 

   “好啊。”唐俪辞的声音温柔,像是春日里的暖风。

  他应声起身,顺手将落在池云肩头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我去备马,你收拾些随身物件,半个时辰后门口汇合。”

  池云用力点头,转身时脚步都带了风,腰间的“逐星”剑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唐俪辞看着他的背影,唇角的笑意始终未减,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发丝的柔软触感。

  半个时辰后,两匹骏马并肩踏过青石板路,蹄声清脆。池云骑接过,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池云的指腹,两人皆是一顿,随即默契地移开目光,耳根却悄悄泛起热意。

  抵达栖霞山时,日已过午。两人寻了一处临崖的亭台,亭外便是漫山红枫,层林尽染,风过林梢,似有涛声阵阵。

  唐俪辞取出随身携带的棋盘,铺在石桌上,又拿出两坛好酒,一一摆好。池云则兴致勃勃地四处打量,不时摘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插在亭柱上,添了几分野趣。

  “快来下棋!”池云回到石桌旁坐下,迫不及待地执起黑子,“这次我还要赢你!”

  唐俪辞失笑,执起白子落下:“拭目以待。”

  棋局再起,黑白交错间,却少了几分之前的针锋相对,多了几分闲适惬意。风卷着枫叶落在棋盘上,唐俪辞伸手拂去,指尖偶尔与池云相触,便会引来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而后便是难以掩饰的笑意。

  酒过三巡,池云脸颊泛起红晕,话也多了起来。“我小时候,总听师父说栖霞山的枫叶美,却一直没机会来。”

  他捧着酒坛,轻轻抿了一口,“后来闯荡江湖,忙着赶路、练剑,更没心思停下来赏景。”

  唐俪辞看着他,眼底带着怜惜:“以后,想看什么景,想去什么地方,我都陪你。”

  池云抬眸望他,曦光穿过枫叶落在他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真的?”

  “真的。”唐俪辞点头,声音温柔而坚定,“你想去塞北看雪,我便陪你踏雪寻梅;你想去江南看雨,我便陪你撑伞漫步;你想走遍天涯海角,我便陪你风雨同舟。”

  池云的心猛地一跳,眼眶微微发热。他别过脸,看着漫山红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唐俪辞,遇见你真好。”

  唐俪辞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这一次,池云没有躲闪,反而反手紧紧回握。两人的掌心相贴,温度交融,仿佛要将彼此的心意都传递给对方。

  “能遇见你,才是我的幸运。”唐俪辞的声音在风中轻轻响起,带着无尽的温柔。

  夕阳西下,将漫天云霞染成金红,与漫山红枫交相辉映,美得惊心动魄。

  亭台内,棋盘上的棋子早已散乱,两坛好酒也见了底。池云靠在唐俪辞肩头,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唐俪辞轻轻搂着他的腰,目光望向远方,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以后,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池云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慵懒。

  “好。”唐俪辞低头,在他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闲时对弈,醉时赏景,余生相伴,不离不弃。”

  池云蹭了蹭他的肩头,笑得更甜了。

  风吹过红枫,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对恋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江湖路远,风雨难料,但只要两人并肩同行,便无惧前路漫漫。这世间最美的风景,从来都不是山川湖海,而是身边有你,心中有爱,岁岁年年,皆是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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