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Al ·朗姆酒Alpha逸X罂粟Omega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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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张真源第一次在生物研究所的走廊见到敖子逸时,对方正倚在窗台边,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烟。
午后的阳光裹着浅淡的朗姆酒气息漫过来,像浸了碎冰的甜酒,凉而烈,裹得张真源后颈的腺体微微发颤。
“张研究员?”
敖子逸抬眼,眼尾那颗痣在光里洇开点暖,“我是敖子逸,军方派来的项目顾问。”
张真源捏紧了白大褂口袋里的银色抑制剂——那管金属小管是他的第二层皮肤。
他的信息素是极烈的罂粟香,不是廉价香精的甜腻,是混了雪顶冰泉的冷艳香调,沾一点就能勾得Alpha失智。
三年前实验室的信息素泄露事故,让同组的Alpha进了戒断中心三个月,从此张真源成了研究所里的“行走的危险物”:发情期必闭关锁在隔离室,颈后的阻隔贴永远贴三层,信息素常年锁在最高等级的阻隔系统里。
“你好。”
张真源的声音压得很平,转身想走时被敖子逸拦住。
对方的信息素收得极干净,只有袖口蹭过他手腕时,飘来一点雪松的淡香。
“听说你负责信息素稳定性项目?”
敖子逸递来一份加密文件,指腹擦过张真源的指尖,“这是军方最新的长效阻隔剂数据,或许能帮你优化配方。”
张真源的指尖蜷了蜷。他见过太多Alpha的眼神:起初是好奇,闻到信息素后是失控的占有欲,最后是后怕的逃离。但敖子逸的眼睛很静,像盛着化不开的夜色,只盯着他的脸,没半分对信息素的探究。
“谢谢。”张真源接过文件,“我今晚看完给你回复。”
敖子逸笑了笑:“不用急,我住你楼上的公寓,随时能找我。”
张真源的脚步顿住。他住的是研究所特批的单人公寓,隔音和信息素阻隔系统都是军用级配置,怎么会有人住楼上?
“上周刚调的宿舍。”敖子逸像是看穿他的心思,“刚好空了一间,离实验室近。”
那之后,敖子逸成了张真源生活里甩不掉的影子。
早上会在电梯口递一杯温度刚好的热拿铁,午休时带一份他爱吃的甜杏慕斯,连张真源藏在抽屉最里层的抑制剂快用完了,都能收到敖子逸放在门口的备用管——是最新款的长效型,比他常用的贵三倍,且只供给军方特殊部门。
“你不用这样。”张真源把钱转过去时,敖子逸正踩在梯子上帮他换实验室的过滤芯,脸上沾了点灰,眼神却亮得发烫。
“我不是把你当同事。”
敖子逸直起身,指尖碰了碰他颈后泛红的皮肤——那里是三层阻隔贴闷出来的印子。
张真源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猛地扯下颈后的阻隔贴,三层胶纸撕得皮肤发疼,声音发紧:“我的信息素会让人成瘾,你最好离我远点。”
敖子逸的喉结滚了滚,却没退开。他伸手覆在张真源的后颈上,指尖是凉的:“我知道。三年前实验室泄露,是我送那个Alpha去的医院。”
张真源的脸瞬间白了。
“我闻过你的信息素。”
敖子逸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哄受惊的猫,“不是让人失控的甜,是能让人想安安稳稳待着的香。像冬天里捂在口袋里的糖,冷,但甜得让人踏实。”
他顿了顿,拇指擦过张真源泛红的耳尖:“真源,跟我试几天好不好?就几天。”
张真源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贪婪,只有快溢出来的认真。鬼使神差地,他点了头。
02
答应的第二天,张真源的发情期提前了。
腺体的灼痛从后颈蔓延到四肢,抑制剂的效果在骤升的体温里飞快失效。张真源把自己锁在公寓的隔离室里,咬着牙给敖子逸发消息:“这周别见了,我发情期到了。”
消息刚发出去,门铃响了。
张真源的腿软得站不住,扶着墙打开门时,敖子逸的朗姆酒信息素撞了过来——不是平时收敛的淡香,是裹着侵略性的烈味,像烧着的酒液,烫得张真源的腺体发颤。
“你怎么来了?”
张真源想关门,却被敖子逸抵住手腕。对方的掌心烫得吓人,眼底是压不住的红。
“你的信息素飘到楼上了。”
敖子逸的呼吸很重,指腹擦过张真源颈后渗出来的罂粟香,“阻隔贴失效了,是不是?”
张真源的意识开始发懵。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在疯长,甜香裹着冷意,像藤蔓缠上眼前人的信息素,把那股朗姆酒的烈味揉得软了些。
“走……”张真源推他的胸口,却被敖子逸拦腰抱了起来。对方的信息素裹着他,像密不透风的网,把那些灼痛都裹成了酥麻的痒。
“别赶我。”敖子逸把他放在床上,指尖碰了碰他发烫的腺体,“我陪着你。”
张真源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崩断了。
罂粟香彻底炸开时,敖子逸的标记落了下来。不是粗暴的啃咬,是带着克制的轻咬,朗姆酒的信息素顺着腺体渗进去,像冰酒浇灭了烧得正旺的火。
张真源抓着敖子逸的衬衫,眼泪砸在对方的肩窝上————不是疼,是太久没被人这样妥帖对待的委屈:敖子逸会算好时间递来温和的短效抑制剂,会用温毛巾擦他汗湿的后背,会在他意识模糊时低声叫他的名字,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张真源醒着的时候会赶他走,哑着嗓子说“你会成瘾的”,敖子逸就把他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成了瘾,我就赖着你。”
第七天的凌晨,张真源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他看着敖子逸眼底的青黑,突然说了句:“我们分手吧。”
敖子逸的动作猛然一滞,他的目光定格在张真源身上,那眼中原本闪烁的光芒如风中残烛般,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他低声开口,声音仿佛被压在胸腔里挣扎:“为什么?”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挤出来的,带着不可名状的沉重与困惑。
“我的信息素会害死你。”
张真源别开脸,声音发颤,“三年前那个人戒断的时候,抓着栏杆撞头,说‘没那味道我活不下去’。敖子逸,你是军方顾问,不能毁在我身上。”
敖子逸伸手想碰他,被张真源躲开了。
“你走。”
张真源把枕头砸过去,“现在就走。”
敖子逸站了很久,最后捡起地上的外套,开门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张真源埋在被子里,哭得喘不过气——被子上还留着对方的朗姆酒味道,像烧过的甜,缠得他心口发疼。
他当天就搬去了朋友贺峻霖家,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把敖子逸送的东西都锁进箱子。贺峻霖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叹气:“你明明舍不得。”
“舍不得也得舍。”
张真源摸着颈后的标记,那里的朗姆酒味道还没散,“他值得更好的,不是我这种会让人成瘾的Omega。”
03
敖子逸找了张真源一个月。
实验室、宿舍、常去的咖啡馆,连张真源小时候住过的老城区都跑了遍,却连影子都没见到。贺峻霖被他堵在楼下时,咬着牙说:“张哥不想见你,你别找了。”
“他是不是出事了?”
敖子逸的眼底满是红血丝,信息素失控地往外溢,雪松的冷味裹着朗姆酒的烈,“他的长效抑制剂只带了一周的量。”
“他很好。”贺峻霖别开脸,“敖子逸,你别逼他了。他是怕你变成三年前那个人。”
敖子逸的身体晃了晃。
他当然知道———三年前在医院,他看着那个Alpha抓着栏杆嘶吼时,就知道张真源的信息素有多危险。可他控制不住。
从标记张真源的那天起,他的信息素就跟对方缠在了一起。
没了那股罂粟香,他的易感期来得又凶又猛:腺体的灼痛比任何一次都烈,连军方最高级的抑制剂都压不住,夜里会抱着张真源用过的阻隔贴,闻着那点残留的香才能睡着。
三个月后的一个傍晚,贺峻霖敲开了敖子逸的门。
屋里满是失控的朗姆酒信息素,敖子逸蜷在沙发上,额头上全是汗。他的易感期到了顶峰,指尖抓着沙发套,指节泛着白,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
“真源呢?”敖子逸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让他来见我。”
贺峻霖没说话,只是偷偷给张真源打去了电话。
张真源赶到的时候,门没锁。
屋里的信息素裹得他喘不过气,敖子逸的味道比以前更烈,却带着股快熄灭的颓。他走到沙发边,蹲下来碰了碰Alpha的脸—————烫得吓人,颈后的腺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是信息素紊乱的征兆。
张真源微微一怔,心头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种坚硬的防线在瞬间崩解,只余一片温润的酸涩在胸腔里悄然蔓延。
“敖子逸。”张真源叫他的名字。
敖子逸睁开眼,眼底是猩红的。他抓着张真源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你是来可怜我的?”
张真源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他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抬手轻触眼前人的腺体,指尖微凉,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颤抖:“我不是在可怜你。敖子逸,别再硬撑了。”
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与心疼,像是一道裂隙,直直剖开了他心底隐忍的情绪。
敖子逸的眼神动了动。他拽着张真源的衣领,把人按进怀里,标记的动作带着失而复得的狠,却在碰到腺体时突然放轻了力道——像怕碰碎一件稀有的瓷。
朗姆酒的信息素裹着罂粟香,像失了锚的船终于回了港,那些灼痛的痒都被揉成了软的暖。
张真源靠在他怀里,听见敖子逸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我早就知道你的信息素会成瘾。”
张真源的身体僵住了。
“三年前泄露事故,我是第一个到实验室的。”
敖子逸的指尖擦过他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点笑,“我闻了你的信息素,没失控,只觉得……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闻到。”
他顿了顿,吻了吻张真源的眼角:“后来我查了所有资料,知道这种信息素的成瘾性是不可逆的,分开超过三个月,Alpha会信息素紊乱致死。”
“那你为什么还要靠近我?”
张真源的眼泪砸在他的衬衫上。
“因为是你啊。”
敖子逸的声音很轻,却像烙铁烫在张真源心口,“真源,我赌的不是你的信息素,是你。赌你会愿意让我赖着,赌我们能一起熬过去。”
04
张真源没再走。
张真源搬回了公寓,他自己的东西都还在——敖子逸没动过屋里的任何摆设,连张真源落在茶几上的笔都还在原来的位置,笔帽上沾着一点实验用的荧光剂,像颗淡绿的星。
发情期再到的时候,张真源没锁门。敖子逸抱着他,信息素裹得温温柔柔,腺体的标记轻得像羽毛,指尖会顺着他的背轻轻拍,像哄小孩。
“以后不用躲了。”敖子逸咬着他的耳尖,“我成瘾了,赖定你了。”
张真源笑着打他的胸口,指尖却缠上了对方的手指。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裹着罂粟和朗姆酒的香气,像酿了很久的甜酒,醇得让人不想醒。
贺峻霖来送东西时,看见两人靠在沙发上看实验数据————张真源的头靠在敖子逸肩上,敖子逸的指尖绕着他的头发,颈后的标记露在外面,沾着点对方的信息素味。
“这下放心了?”
贺峻霖把果盘放在桌上,盘子里是洗干净的甜杏。
张真源抬眼看他,眼睛弯得像月牙:“嗯。”
敖子逸捏了颗杏喂到他嘴里,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以后我的抑制剂,只能是他。”
张真源的脸有点红,却没躲开。他咬了口甜杏,汁水漫在舌尖,和空气里的香缠在一起——他突然明白,有些成瘾不是灾难,是命运把最甜的糖,裹在了名为“心动”的壳里,让他和敖子逸,都甘愿溺在这股香里,一辈子都不想醒。
05
周末的晨光漫进公寓时,张真源是被敖子逸的信息素裹醒的。
朗姆酒的味道裹着甜杏的香,敖子逸正坐在床边剥杏,指尖沾着一点杏肉的甜汁。张真源蹭了蹭枕头,颈后的腺体还带着点昨晚标记的软,声音糯得像化了的糖:“几点了?”
“九点。”敖子逸把剥好的杏递到他嘴边,“你昨天熬到三点改配方,多睡了会儿。”
张真源含着杏肉,看着敖子逸颈后的腺体——那里有个浅淡的牙印,是昨晚他没控制住咬的。敖子逸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偏了偏头,把那处牙印露得更明显:“怎么?又想标记了?”
张真源的耳朵瞬间红了。他推开敖子逸的手,却被对方扣住腰,按进了怀里。朗姆酒的信息素裹过来,不是烈味,是温温的甜,像浸了蜜的酒液,裹着他颈后的腺体轻轻发颤。
“今天实验室放假,”敖子逸吻了吻他的发旋,“带你去买新的阻隔贴?顺便去吃你喜欢的那家甜杏蛋糕。”
张真源埋在他怀里点头。等他洗漱完出来,敖子逸已经把他的外套递了过来——领口沾着一点他的罂粟香,是昨晚蹭上去的。
下楼时刚好碰到同楼的研究员,对方看见敖子逸牵着张真源的手,眼里露出点惊讶:“敖顾问?你跟张研究员……”
“嗯,”敖子逸把张真源的手攥得更紧,语气里带着点藏不住的得意,“我家的Omega。”
张真源的脸更红了,却没挣开。走到小区门口时,敖子逸突然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软,声音糯得像化了的糖:“几点了?”
“九点。”敖子逸把剥好的杏递到他嘴边,“你昨天熬到三点改配方,多睡了会儿。”
张真源含着杏肉,看着敖子逸颈后的腺体——那里有个浅淡的牙印,是昨晚他没控制住咬的。敖子逸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偏了偏头,把那处牙印露得更明显:“怎么?又想标记了?”
张真源的耳朵瞬间红了。他推开敖子逸的手,却被对方扣住腰,按进了怀里。朗姆酒的信息素裹过来,不是烈味,是温温的甜,像浸了蜜的酒液,裹着他颈后的腺体轻轻发颤。
“今天实验室放假,”敖子逸吻了吻他的发旋,“带你去买新的阻隔贴?顺便去吃你喜欢的那家甜杏蛋糕。”
张真源埋在他怀里点头。等他洗漱完出来,敖子逸已经把他的外套递了过来——领口沾着一点他的罂粟香,是昨晚蹭上去的。
下楼时刚好碰到同楼的研究员,对方看见敖子逸牵着张真源的手,眼里露出点惊讶:“敖顾问?你跟张研究员……”
“嗯,”敖子逸把张真源的手攥得更紧,语气里带着点藏不住的得意,“我家的Omega。”
张真源的脸更红了,却没挣开。走到小区门口时,敖子逸突然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
是一支新的抑制剂——不是银色的金属管,是磨砂的白瓷管,上面刻着小小的“Z”和“A”。
“军方特制的,”敖子逸帮他把抑制剂放进外套口袋,指尖擦过他的掌心,“副作用比之前的小,而且……只有你能用。”
张真源看着那支抑制剂,突然笑了。他踮起脚,在敖子逸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罂粟香裹着甜杏的味道,飘在清晨的风里,像颗刚剥开的糖。
敖子逸的眼睛亮了,扣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朗姆酒的信息素裹着他,像把全世界的甜都揉在了一起。
“逸哥,”分开时张真源的眼尾泛着红,声音很轻,“我以前总怕我的信息素会害了你。”
敖子逸捏了捏他的脸,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傻。你的信息素不是瘾,是我的解药。”
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裹着罂粟和朗姆酒的香,像酿了一辈子的甜,浓得化不开。张真源知道,从今天起,他不用再躲了——因为他的Alpha,愿意溺在他的香里,一辈子都不想醒。
傍晚的实验室只剩最后一盏灯亮着。
张真源对着显微镜记录数据,后颈的阻隔贴松了一角,淡得几乎闻不到的罂粟香缠在白大褂领口,像沾了糖的雪。
敖子逸推门进来时,带了股外面的晚风。他把保温桶放在实验台边,指尖先碰了碰张真源的后颈——那里贴着他早上帮张真源换的新阻隔贴,温度刚好是人体的暖。
“别忙了,”敖子逸把他按回椅子里,打开保温桶的盖子,甜杏炖奶的香裹着朗姆酒的淡味飘出来,“贺儿送的杏,我炖了半小时。”
张真源的指尖还沾着试剂的凉,被敖子逸抓着塞进掌心暖着。他看着保温桶里浮着的杏肉,突然笑了:“你以前不是说甜的腻吗?”
“是腻,”敖子逸舀了勺炖奶喂到他嘴边,眼神软得像化了的糖,“但你喜欢。”
张真源含着勺子,余光瞥见敖子逸颈后的腺体——那里有个浅淡的牙印,是上周他没控制住咬的。敖子逸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偏了偏头,把那处牙印露得更明显:“怎么?又想标记了?”
张真源的耳朵瞬间红了。他推开敖子逸的手,却被对方扣住腰,按进了怀里。朗姆酒的信息素裹过来,不是烈味,是温温的甜,像浸了蜜的酒液,裹着他颈后的腺体轻轻发颤。
“今天的阻隔剂效果不错,”敖子逸的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指尖绕着他的头发,“但还是没你本身的味道好。”
张真源的指尖蜷在他的衬衫上,声音闷闷的:“又胡说。”
“没胡说,”敖子逸的指尖擦过他颈后松了的阻隔贴,动作轻得像碰易碎的糖,“以前觉得你的信息素是瘾,现在觉得——是我每天醒过来的理由。”
他低头吻了吻张真源的发旋,保温桶里的甜杏香漫在空气里,和两人的信息素缠在一起,像揉碎的月光,软得让人不想动。
张真源抬眼看他,窗外的星星亮了,落在敖子逸的眼睛里,像盛了一整个夏夜的暖。他突然伸手勾住敖子逸的脖子,在对方颈后的腺体上轻轻碰了碰:“那你这辈子,都别想戒了。”
敖子逸的笑震在胸腔里,抱着他的力道紧了些:“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