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

小夭“外爷找了个箭术高手教导我，他的方法不是很适合我，被我打发走了。”

相柳防风邶“那我继续教你吧。”

小夭却觉得有些荒谬，用手戳了戳他。

玟小六“相柳大人教我箭术啊。”

相柳防风邶“嗯，怎么，不敢吗，你逗弄蛇妖的勇气去哪了。”

学就学。

…

防风邶一直在背后跟着她，她掏出昨夜哥哥给自己的玉简打开念了出来。

“防风邶，北域防风氏族长之次子，其母出身微贱，幼时常遭欺凌，年少染卢雉恶习，身负巨债，无力偿还，遂远遁极北之地，四十五年未有音讯，父兄族人皆以为其身死，不料防风邶携冰晶数千还家，得家族器重，彼时，其母卧病多载，防风邶殷勤照顾，数年如一日，从无懈怠，母含笑而逝，族人无不感佩，常赞邶至孝。”

玟小六“防风邶是不是已经死了。”

小夭转过身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他。

相柳防风邶“是。”

玟小六“所以…你为什么选择了他。”

相柳防风邶“不是我选择了他，是他选择了我，他快死了，用他一身灵力灵血让我帮他照顾他母亲，条件不难做到，我便答应了他。”

小夭惊讶看了他一眼，九头妖不止冷血无情。

玟小六“你竟然能甘为人子，数年如一日照顾他的母亲。”

他低头笑笑，将手背在身后。

相柳防风邶“这场交易其实是我占了便宜，因为防风邶我有了一个母亲，她虽然病弱，但拳拳爱子之心，让我知道的母子之情。”

说罢，他垂眸看她，微微弯腰。

相柳防风邶“还有什么疑问。”

玟小六“你既遵守承诺照顾他的母亲直到离世，为什么还要假扮防风邶。”

相柳防风邶“这四百年我只做自己，不管是相柳，九命还是防风邶都只是一个称呼。”

玟小六“那这是你的真容吗。”

相柳防风邶“谁耐烦披着个假脸活四百多年啊。”

众人早已忘记年少时的防风邶长什么样子，哪能分得清真假防风邶，况且还在极北之地冻伤了脸，请医师修补过脸。

玟小六“所以你有九张脸八十一个化身是真的吗。”

相柳防风邶“过来。”

他皱了皱眉，眼神撇向旁边，唇齿间透着着不耐烦，小夭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摇摇头。

相柳防风邶“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小夭站直身子磨磨蹭蹭过去，相柳一个大跨步直接揽住她的腰拉进。

随着他缓缓低下头，本以为下一秒便是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上一口，没想到只是停在她耳旁轻声说。

相柳防风邶“有个人躲在那边偷窥我们。”

玟小六“那你怎么不管。”

相柳防风邶“王姬，我只是一个庶子，凡事不好强出头，让我看看你箭术练习的准头如何了。”

说着，他伸出手掌将用冰晶变成的箭头放入她手里，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眼睛撇向旁边，使了个眼色。

小夭立马将箭头投掷出去，那人立马接着，小夭回头看过去，是璟。

玟小六“没事吧，我不知道是你。”

涂山璟“没事。”

涂山璟摇摇头，将箭头攥在手里，从林中走出来，瞄准防风邶便扔了过去。

涂山璟“物归原主。”

相柳防风邶“怎么只有青丘公子一人，没陪我妹妹去玩吗。”

小夭气愤走过来。

玟小六“防风邶！”

相柳防风邶“叫我做什么。”

玟小六“戏弄我好玩吗。”

相柳防风邶“开个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