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即使是下了逐客令，张岁岁依旧坐着不动。
张日山没有办法，他不敢动张岁岁，一来是瞎子在，二来怕张起灵知道。
张日山“二位自便。”
张日山说完早走，张岁岁拦住他。
张岁岁“要么你告诉我，要么……”
张日山“怎么样？”
张岁岁“我让瞎子打的你告诉我！”
张日山“……跟我来书房吧。”
佛爷的书房很大，里面很多绝版书。
张岁岁小时候很喜欢他的书房，佛爷还为了她找人搭了一个小阁楼，让她看累了休息用。
瞎子很少来他始终奉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基准，这几十年几乎走遍了全球。
黑瞎子“这怎么还一个小阁楼？佛爷还金屋藏娇呢？”
张日山心里白眼已经飞上天了。
张日山“这是给姑娘弄得，她喜欢来这里看书，经常忘记时间就睡着了，佛爷就让人弄了个小阁楼。”
黑瞎子“佛系心真细。”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黑瞎子紧张的看着张岁岁。
张岁岁“还要去哪？”
张日山来到一个书柜前，转动花瓶，书柜“刺啦啦”的向两边打开。
不一会，一个老旧的实验室出现在眼前。
张日山“请把。”
几人走进去，霉味很重，实验室很简单看着倒像是1920-1930年间弄得，很多东西已经发霉生锈，几乎用不了。
张岁岁“这？居然有个实验室？”
张日山“其实，佛爷不止研究过小哥，就连姑娘……”
黑瞎子…“什么？”
张岁岁“说下去。”
张日山“姑娘和小哥一母同胞，又都是天命长生的人，所以……”
张岁岁“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张日山“姑娘每次在阁楼睡觉是不是都感觉睡得很沉？而且很冷？”
张岁岁“是。”
张日山“那是因为，佛爷在您的茶水里放了东西，等您睡了，就来到实验台上，当时的环境自然是很冷。”
张岁岁“那他研究出什么了？”
张日山“实验数据就差一点，如果不是倭国来犯，应该可以成功的。”
张岁岁“那功亏一篑了？”
张日山“也没有，只是佛爷交代不能说，姑娘你知道你为什么体寒，一到冬日就几乎形同废人？”
张岁岁“为什么？”
张日山“当年实验室里有一批沉船上的东西，那东西至阴至毒。”
张岁岁“那我怎么没像二奶奶那样？”
张日山“丫头身体本就不好，何况她不是九门中人，而且当时的条件……”
黑瞎子“她的毒，有法子解吗？”
张日山“吗啡！”
黑瞎子“不行，吗啡会让人上瘾，甚至会要她的命，绝对不行。”
张日山“目前看，没什么好办法，希望以后科学和医学的进步，能有方法。”
张岁岁“我还活的到吗？”
张日山“当年你被感染，佛爷很自责，也想了很多办法，但都无济于事。”
张岁岁“一句自责的话就可以抵消这些，还真是轻松的很。”
张日山“他把房子留给姑娘了，我知道八爷也房子留给姑娘了，佛系的原话是希望能弥补一二。”
张岁岁“我不要，我有八爷的小院够了，房子副官处理吧。”
张日山“我活着就替姑娘守着。”
张岁岁“那你可要长命百岁啊，活着看我解毒，看我刨他的坟，给他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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