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要不要告诉岁岁？”
黑瞎子“必须告诉她，我们护不了她一辈子。”
张日山“嗯。”
两人回到炉火旁，黑瞎子一脸严肃，张岁岁放下茶杯看向他。
张岁岁“怎么了？这么严肃？”
黑瞎子把掌心的项链摊开，指着图腾开口。
黑瞎子“这是黑市几个大佬的图腾，一共五个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和麒麟。”
张岁岁看着项链上的似是朱雀的模样，眼神犹豫起来。
张岁岁“那我要不要还给他？”
黑瞎子“决定权在你，但你有这个项链行事会很方便，只怕……张磊会有什么想法。”
张岁岁“要不我去试探一下？”
黑瞎子“小丫头出息了，让陈皮跟着你。”
张岁岁“好。”
张岁岁收起项链，回房间换衣服去了，黑瞎子这边交代好陈皮。
陈皮一路跟着张岁岁来到干果店，一进门一个小厮就过来了。
万能角色“是姑奶奶和四爷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张岁岁“你们老板呢？”
正说着，张磊从后面走出来，依旧是那副陌上人玉如的模样。
张磊“两位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
张岁岁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直接拿出东西放在桌子上。
张岁岁“张老板想要什么？”
张磊坐定，勾唇一笑，手上把玩着一枚玉扳指，张岁岁和陈皮都看出来那个扳指是贝勒爷的遗物，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张岁岁起身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张岁岁“在下眼拙，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张老板大人有大量。”
张磊随即也站起来，用手上的扇子轻轻抬起张岁岁的手臂。
张磊“大清都亡了，不用在意这些虚礼，坐下谈谈生意吧。”
张岁岁坐下，却绷起一根弦，虽然皇权不复存在，但贝勒爷的势力还在，依旧得罪不起。
张岁岁“还请张老板示下。”
张磊“我知道你们张家是干嘛的，这东西给你比在我这有用不是吗？”
张岁岁“张家不过是做些缺德事的，这东西受不起。”
张磊“不用妄自菲薄，我要的不多，每次给我一两个小玩意就行，我会让你在黑市畅通无阻。”
张岁岁看了看陈皮，陈皮点点头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张岁岁“既然张老板开口了，我自然不能推脱了，到时候我会让四爷送了过来，包君满意。”
张磊“相比九门其他人，我还是愿意信你三分的，不要让我失望。”
张岁岁“鞠躬尽瘁。”
张磊“张家姑奶奶事忙，恕不远送。”
张岁岁带着陈皮告别后出来，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差一步就铸下大错。
陈皮“岁岁，你没事吧？”
张岁岁摇头，但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
张岁岁“回去吧，答应他的事，还要从长计议。”
陈皮“黑爷那边怕是不好交代了。”
张岁岁“我去说，你别担心。”
两人说着，回到小院，刚一进门，张岁岁眼泪就掉下来了。
黑瞎子放下手上的活计，一脸焦急的开口。
黑瞎子“让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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