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静了好几天,冬天就这样过去了,万物复苏的时候,一片春意盎然。
茶馆下午才开门,这时候张岁岁正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旁边是热腾腾明前毛尖。
张岁岁“这么说,我感觉吴一穷贼心不死啊。”
黑瞎子喝了一口茶。
黑瞎子“我看他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还是小心为好。”
张岁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蛊虫,可蛊虫状态不太对。
张岁岁“这蛊虫要死了?”
黑瞎子“那怎么办?”
张岁岁“蛊虫死了,他就脱离掌控了。”
黑瞎子“晚上我找他。”
张岁岁“行。”
这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让张岁岁难得得体会了岁月静好。
张岁岁“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黑瞎子“这几年你很累吧?”
张岁岁“跟你说个事,你不要太惊讶,也不能告诉别人。”
黑瞎子看着岁岁严肃的神情,想来是大事,且要命的事。
黑瞎子“你说。”
张岁岁“京都最大的黑市,是我和张磊一起干的。”
黑瞎子“你不怕不能抽身吗?”
京都的黑市,他不是没听过,集古玩,军火,人口为一体,而这居然是岁岁干的。
黑瞎子“人口的事,你也参与了吗?”
张岁岁“我只参与了初期,现在基本搞完了,我准备抽身出来了”
黑瞎子“你对他?”
张岁岁“为利而聚,无利而散。”
黑瞎子“可我觉得他对你,有点意思。”
张岁岁“对我有意思的人多了,多他不多,少他不少。”
黑瞎子“看来你好挺有市场?”
张岁岁“那不然呢?一颗歪脖树上吊死吗?”
黑瞎子不悦的睨了他一眼。
黑瞎子“啧,谁是歪脖树?”
张岁岁“行了,干正事吧。”
晚上,黑瞎子在茶馆门口坐着,面前是一壶茉莉花茶,和一小盘子糕点。
几近凌晨,吴一穷才回来的探头探脑的没发现黑瞎子。
黑瞎子走到他背后,一把拍在他背上。
黑瞎子“看什么呢?”
吴一穷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
吴一穷“黑爷,您这是……吓死我了可。”
#黑瞎子“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我拍你,说吧,做什么亏心事了?”
吴一穷“我去找人解蛊去了。”
黑瞎子揪着人,往卧室去了。
吴一穷“黑爷……黑爷……我错了……可不能让姑奶奶知道啊……”
黑瞎子“闭嘴要么永远闭嘴!”
推开房门,黑瞎子感觉头上好像有一片草原。
一个一米八的男人,穿着他的睡衣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看着生气得张岁岁。
黑瞎子“我感觉吴一穷的事没那么重要了,我需要一个解释。”
张岁岁“我说他是你儿子你信吗?”
黑瞎子“你觉得呢?三岁?180?”
张岁岁“你自己解释吧。”
阎粲“我是齐小乖,原名阎粲,是冥界的王,也就是阎王。”
黑瞎子“什么?”
吴一穷“谁?”
张岁岁“阎王?你也不说你是玉帝呢?”
阎粲“不要胡说八道,那是我哥。”
张岁岁“你管我叫妈?我管你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