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这几天在黑市把张岁岁的痕迹抹的一干二净,又把总账过了一遍,才敢递给黑瞎子。
黑瞎子拿着沉甸甸的账本,只是撇了一眼就递给张岁岁。
黑瞎子“以后,我夫人管这些,你直接交给她,敢做手脚,你知道后果”
张磊低垂着头,虚虚的笑了。
张磊“不敢不敢。”
这话倒不是全是因为黑瞎子的身份,也因为张岁岁过目不忘的本事,和她超强得记忆力。
张岁岁“回吧,有事我让人找你去。”
张磊“哎。”
张磊如释重负的离开了,出了茶肆,才觉得背挺直了一点。
万能角色“爷,要不要做掉他俩?”
张磊一巴掌打在那人后脑勺上。
张磊“你有几条命?”
万能角色“他们就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吧?”
张磊没有接话,他记得父亲跟他说过,睿王那是战神,要不是当年没有飞机大炮,他不可能输。
张磊“算了,这个时代已经不是皇权时代了,先看看再说。”
张岁岁在一边盘账,头发微拢在后脑,有几捋头发垂下来,挡住她眼睛,她给别到耳后。
小东珠的耳坠子,一晃一晃的。
黑瞎子“明天回长沙吧。”
张岁岁抬头看他。
张岁岁“怎么想回长沙了?”
黑瞎子“看看九门和小哥。”
张岁岁“也好,那我交代一下这边的事,晚上收拾收拾。”
黑瞎子“嗯。”
张岁岁合上账本,交代好茶肆的事,副掌事是那个唱曲的姑娘,名叫玉红,人长得漂亮,弹的一手好琵琶。
张岁岁“玉红,我们离开,这里交给你了。”
玉红“掌柜的放心,长沙这个季节干燥,掌柜的多喝水,别忘了雪花膏带着。”
张岁岁“知道了,快去忙吧。”
茶肆得事交代的差不多,两人坐在包厢听玉红唱曲。
黑瞎子“你不痒痒?”
张岁岁“二爷教我的,在这唱?他知道不得一把火把我这茶肆烧了?”
黑瞎子“久不听你唱,还有点痒痒。”
张岁岁“等回去我跟二爷在多学学。”
黑瞎子“咱们走了,张磊那边?”
张岁岁“有紫娟当前车之鉴,他那么惜命的人,敢做什么?”
黑瞎子“也对,还是你聪明些。”
张岁岁“你教的好。”
黑瞎子“你心疼紫娟?”
张岁岁“感慨罢了,她也算忠心,只可惜所托非人。”
黑瞎子“你变了。”
张岁岁“嗯?”
黑瞎子“以前你总喜欢伤春悲秋那一套。”
张岁岁“现在,我更喜欢倒拔垂杨柳,你要试试吗?”
黑瞎子“那还是算了,我不爱吃素。”
——一夜过去了——
火车在深夜驶进长沙,陈皮裹着大衣等了好久。
黑瞎子一手拎着行礼,一手牵着张岁岁下来。
黑瞎子“陈皮”
陈皮应声回头,小跑着过去。
陈皮“黑爷,岁岁,回来了?”
他顺势拿过行礼。
黑瞎子“小院收拾了吗?”
陈皮“都收拾好了,小哥等着呢。”
黑瞎子“回去说。”
陈皮“哎。”
张岁岁在次推开小院的门,泪水涌出眼底。
张岁岁“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