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聚香阁出来后，几人回到小院休息，即将开春的时节，偶尔看得到绿色，迎春花格外鲜艳。
枯树下的摇椅和四方茶几还是原来的模样。
张岁岁“真好！好像一切都没变。”
黑瞎子“你若不动，何以为乱？”
张岁岁“瞎子，我……”
黑瞎子“你想干什么？”
黑瞎子最怕张岁岁欲言又止的样子，因为那个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岁岁“我想在这成亲行不行？”
黑瞎子悬着的石头落地了，淡淡一笑。
黑瞎子“你说了算。”
张起灵擦拭大刀得手一顿。
张起灵“成亲？谁同意了？”
张岁岁“我自己同意的呀？”
张起灵“我！不！同！意！”
张岁岁双手交叠，摆出一个大大的叉在胸前。
张岁岁“反对无效！”
张起灵“小黑子！你出来，咱俩决一死战！”
张岁岁一下窜起来，挡在黑瞎子面前。
张岁岁“不，你不能把他带走。”
张起灵“你吃错药了？”
黑瞎子“小哥，我俩加起来也一两百岁了，不是小孩过家家，放心啊！”
张起灵“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行呢！你再把她卖了，她还给你数钱呢！”
张岁岁“我哪有那么傻？”
张起灵“有！”
黑瞎子“小哥，她变了，虽然在我们面前，还是小孩子一样，但她在帝都已经可以独自支撑一家茶肆，也学会了知人善任，能在张磊手底下三年，而洁身自好还不能证明吗？”
张起灵“他没动什么歪心思吧？”
张岁岁“动了，有一次差一点……”
黑瞎子“怎么回事？”
张岁岁“我一直不答应他，那次他借口请我吃饭，酒里放了东西，要不是我有无极镜护身，他可能就要得逞了。”
说完，黑瞎子和张起灵得脸肉眼可见的黑下去了。
张起灵“你被他……”
张岁岁“什么都没有，真的。”
张岁岁理解这种事，他怕黑瞎子在意，怕他误会，赶紧露出手腕上的疤给他看。
张岁岁“瞎子你看，这就是那次我控制不住，把自己割伤了……”
话没说完，手腕被握住，唇上一热。
黑瞎子“我不需要你伤害自己，维持那可笑的贞洁，我爱的是你，全部的你。”
张岁岁“可是，男人都会介意的不是吗？”
黑瞎子“如果是以伤害你为代价，我宁愿你失去贞洁，我依然爱你，几十年的感情，你不信我？”
张岁岁“不疼，就划破点皮，真的。”
那个伤口因为岁岁手臂白皙，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但也不是划破皮那么简单。
黑瞎子“以后不许，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快不快乐，爱不爱我。”
俩人缠绵间，张起灵已经背上大刀，怒气冲冲的准备离开了。
陈皮“小哥！去哪？”
张起灵“要他的命，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张岁岁“哥，算了，都过去了。”
张起灵“张岁岁？从前你可以说是睚眦必报，现在怎么了？是觉得我打不过他？还是你心里觉得我不会为你杀人？”
张岁岁“今时不同往日，杀人或许要偿命，为了一个人渣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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