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从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扔给他。
黑瞎子“每天一次，三天就好了。”
裘德考有些怀疑，毕竟……他们算是宿敌。
裘德考“我能相信你吗？”
黑瞎子“爱信不信。”
黑瞎子没有理他，说完就进了茶肆，裘德考握着玻璃瓶，默默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二楼，张起灵看着裘德考离开，喝完杯中茶。
张起灵“你给了他什么？”
黑瞎子“油。”
张起灵“柴油？汽油？”
黑瞎子“菜籽油。”
张起灵“……”
黑瞎子“现在不是处理他的时候，我总感觉时机未到。”
张起灵“我也是，而且感觉冥冥之中我们和他好像还有纠葛。”
黑瞎子“我现在什么也不求了，只希望岁岁这个孩子，能平安就好。”
张起灵“会的。”
黑瞎子“不知道婆婆她们怎么样了。”
张起灵“分开快十年了吧。”
黑瞎子“八九年有了。”
张起灵“等安定下来，去看看她们。”
黑瞎子“嗯。”
张起灵看着黑瞎子泛红的眼眶，淡淡一笑，杯中还是刚才哪壶雪顶毛尖，芳香扑鼻。
茶肆得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现在不让唱曲了，评弹也也不行，客人少了不少。
黑瞎子“要不咱们去打仗吧，整天在这混日子不是个事啊。”
张起灵“岁岁还有七个月就要生了，她顺利生产之前，我哪也不去，你也不准去。”
黑瞎子“嗯。”
有时候黑瞎子真的在怀疑，谁才是岁岁的丈夫，虽然张起灵对于清婉也是掌心宠，但一碰到岁岁的事，他总是120分的紧张。
茶肆到了营业时间，玉红和陈皮卖力的招揽客人，可成果微乎其微。
陈皮“都不愿意来喝茶了。”
玉红“那怎么办？”
陈皮“要不，咱们把茶肆改成食堂吧。”
玉红“得和掌柜的商量。”
陈皮“我去说。”
不消一分钟，陈皮来到二楼，冲着黑瞎子嘿嘿一乐。
黑瞎子“准了。”
陈皮“啊？”
黑瞎子“我都听到了，想法很好，改成食堂，都不用怎么大改，就是需要找好食材供货商。”
陈皮“其实，我都盯好了几家，物美价廉。”
黑瞎子“去做吧岁岁那我去说。”
玉红有些难过，从前张岁岁带着她，虽不说叱咤商场吧，但也算游刃有余，可自从黑爷来了，张岁岁就变得依靠他了，什么事都听他的，玉红不理解，张岁岁从前教她的女人也要独立，要敢为天下先的模样哪去了。
黑瞎子看出玉红的疑惑，伸手把她叫过来了。
黑瞎子“张岁岁是个敢想敢干的人，也曾成就一番大事业，但她……不是拘泥于商场的人，她有自己得命要她自己闯，她并不是依赖我，只是信任我，她知道我不会也不敢坑她。”
玉红“可从前掌柜的教我要独立自主，有自己的主见，不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可她现在？”
黑瞎子“她有自己得事要处理，所以茶肆就交给我了，并不是她依附我，而是我依附她，更何况她现在有孕，不能太操心。”
玉红“可我看你们也没有画本子里那样啊？”
黑瞎子笑了，无奈的摇头。
黑瞎子“要是和画本子一样，我俩不成唱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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