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岁岁在柔和的灯光下静默地打着点滴,睡颜安详,仿佛沉浸在无边的梦境之中。那股曾扰动她内心的异样感觉,正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滴滴消散于无形。
黑瞎子黑瞎子看着她因为发烧而红扑扑的脸颊不时得摸一摸“怎么还不退烧啊!”
张起灵“刚打上针,等一会。”
黑瞎子“小哥,我害怕。”
张起灵“怎么感觉你跟岁岁在一起之后,胆子小了?”
黑瞎子“因为有了软肋,难道你忘了清婉吗?”
张起灵“清婉,是我对不起她,我欠她的还不上了。”
黑瞎子“你儿子还好吧?”
张起灵“像我更像他妈妈。”
黑瞎子“我要是有个孩子……”
张岁岁“瞎子……”
黑瞎子熟睡中的张岁岁突然惊醒,黑瞎子赶紧按住她打针的手,且轻声安抚起来“我在,怎么了?”
张岁岁张岁岁看着眼前得人,伸手搂住“吓死我了,我以为……我……我以为……”
黑瞎子“你瞎以为什么?好好打针。”
张岁岁“他呢?”
黑瞎子“人生重启了。”
张岁岁“你们杀了他?”
黑瞎子“嗯。”
张岁岁“死透了?”
黑瞎子“你哥亲手解决的,一刀割在大动脉上,估计很难不死?”
张岁岁张岁岁显得有些安心,脸色也恢复如常,只是还是后怕“是我不好,太轻敌了。”
黑瞎子“不怪你,副官不也没看出来吗?”
张岁岁“我身上的蛊?”
黑瞎子“小哥把蛊虫挖出来烧掉了,放心吧。”
张岁岁“不是,我是想说。不止一只,应该是一对。”
黑瞎子“一对?”
张起灵“确定吗?”
张岁岁“嗯,另一只还在。”
张起灵“你能不能自己把它逼出来?”
张岁岁“好像不行,它藏起来了。”
黑瞎子“火烧,蛊虫都怕火。”
张起灵“烧哪里?”
黑瞎子“那个种蛊的洞,一般会从哪里出来。”
张起灵“太疼,烧坏了怎么办?”
张岁岁“没事,我不怕,等蛊虫入肺腑就完了。”
张起灵“我去拿酒精灯来。”
虽然说着不怕,但没有人不怕,只是她自己明白,现在不弄出来,晚了就完了,被蛊虫侵犯意识还不如去死。
张岁岁“瞎子~”
黑瞎子黑瞎子把她搂进怀里,佯装嗔怪得开口“怎么越发粘人了。”
张岁岁张岁岁冷哼一声“那我去粘别人去了!”
黑瞎子“你敢!”
黑瞎子拥抱着她,一天的忙碌仿佛在这一刻悄然沉淀。夜幕低垂,与此同时,一只诡秘的蛊虫在酒精灯微光的映照下悄然现形。张起灵动作迅捷捕捉到蛊虫,毫不犹豫地将其按入炽热的火焰中。随后,他为岁岁重新缠绕上绷带。
张起灵“折腾一天了,我去休息了,你俩随意吧。”
张起灵逐渐地接纳了黑瞎子与岁岁的感情,那些曾经的疑虑在黑瞎子真挚的付出中悄然消融。岁岁的生命起伏,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偏执得一面,可现在他更希望看到的是岁岁无忧无虑的笑靥和满心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