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轻轻搁下张岁岁的身躯,小心翼翼地迈过那布满梅花桩的险途。一座华贵的外棺映入眼帘,其材质竟是珍贵的金丝楠木,岁月在其上留下了淡淡的馥郁香气。而内里,还静躺着另一具晶莹剔透的水晶棺,仿佛是时光的琥珀,封存着无尽的秘密。
解雨臣“开棺吗?”
黑瞎子“外面这层应该被打开过,有松动的痕迹。”
张起灵“开棺吧。”
黑瞎子“小花你带吴邪离远点。”
解雨臣“好。”
解雨臣轻轻拉着吴邪,两人缓步后撤,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张日山回头。
张日山“岁岁呢?”
数道目光骤然回转,犹如猎鹰扑食般扫过四周,然而空荡荡的视野里并未现出半点人影。
黑瞎子“哑巴,你带他们开棺,我去找他。”
张起灵“不用了。”
黑瞎子“哑巴?”
张起灵“她或许已经不是岁岁了。”
黑瞎子“不可能!”
张起灵“从一进古树,她就一直走在最后,中间还消失了一段期间,我们只能配合她演下去,不然我怕岁岁出事。”
黑瞎子“好。”
在彼端的幽暗中,张岁岁从沉睡中悄然苏醒,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封闭的木箱之内,四肢无助地被绳索紧紧束缚,唇间封存的胶带犹如沉默的枷锁,剥夺了她呼救的权利。
张岁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张岁岁使劲扑腾,却一无所获。
几人打开密棺,眼前的一幕让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黑瞎子“一模一样?”
张起灵“是啊,说是丝毫不差都不过分。”
张日山“这不就是……”
阿宁“可那个不知道真假的岁岁怎么办?”
张日山“阿宁,一会你佯装生气先离开,我会去找你,黑爷你去陪那个人,小哥和吴邪也去找人,解雨臣帮黑爷。”
阿宁“要不要定个暗号。”
张日山“野火烧不尽,一岁一枯荣。”
阿宁“好。”
张起灵“好。”
阿宁的手掌猝然击中黑瞎子的肩膀,力度中蕴含着无言的警告。张日山步未作半刻停留,紧随其后。
张起灵和吴邪也追过去。
张岁岁“怎么了?”
黑瞎子“她想反水。”
张岁岁“哦,我困了睡一会。”
黑瞎子“好,我陪你。”
他们各自踏上了探索的旅途,那苍老的古树下,空间虽不显宏阔,却因错综复杂的枝丫与根系编织出了一幅宛如迷宫的奇妙画卷。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
光阴仿佛在这一瞬停滞,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光的沉淀,依偎在黑瞎子身畔的人终于悄然苏醒。
张岁岁“放开我!”
黑瞎子“岁岁呢?”
当黑瞎子悄然行动,趁着她在梦乡,不动声色地将她束缚。她在甜美的梦境中未曾察觉一丝异动。
张岁岁,这位心思细腻的女子,源自东北那片雪域悍然的张家,就算是沉醉在梦境,她也绝不会任凭他人轻轻摆布。
张岁岁“你是怎么发现的?”
#黑瞎子“岁岁自幼颠沛流离,在这种环境下不会睡的很踏实,所以,西王母,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