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很多天出门几乎都能遇到易柯,我们有时候早上会一起去上课,在得知我不吃早饭后,他还会为我带早饭,为了回报,我请她周末吃饭。
现在我觉得我做出这个决定真的是出于脑子有问题的前提。没办法了,我实在想不到理由鸽掉,在经过1万次的心理准备和我出门了。
站在她家门口,我心理排练了很多次,正要敲门,眼前的门一下开了。易柯走了出来,笑着说:“啊你已经到了。等很久了吗?”漂亮,我把我排练的话全忘了,非常混乱地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没有。”
淦,又活了一天。
虽然很煎熬,但好歹吃完了,终于回到家了,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废了,换了衣服钻进房间追番,这样高强的社交真够折磨人的,接下来几周可能不会出门了。
如我所愿,接下来几天倒是安安稳稳,除了去上课,我基本待在家里。一天晚上,点了外卖坐在餐桌前正要开吃,有人在敲我的门。烦死了,是谁啊。我踢啦着拖鞋来到了门前,从猫眼上看过去,是易柯??!随后我打开了门,易柯笑着说
“生日快乐!”
空气有点凝固。我没有说话,她有点不解的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10月24号。
“那个,我没记错吧。”她小心翼翼的问。
我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多管闲事,我们明明才认识了半个多月而已。。。
“啊,我能进去吗,我为你买了蛋糕。”
我回过神来,“哦哦请进,”顿了顿,“谢谢你,破费了。”
我侧身让出一条道来让她进去,从鞋柜上拿下来一双拖鞋。
“请用。”
“好的,谢谢你。”
我们两个坐在餐桌上,她把蛋糕拿了出来,巧克力味的,我最喜欢吃的。易柯给蛋糕插上蜡烛,掏出打火机来点燃他们,指了指灯的开关,示意我关灯。
外面的天还没有完全黑,蜡烛带来微弱的光线,我能清晰的看清易柯眼里自己的倒影,她把一个生日帽扣在我头上,自说自话地唱起了生日歌。然后叫我许愿。
明明心里想的是礼貌的拒绝,可我还是双手合十在胸前,胡乱许了个愿。吹完蜡烛以后,她叫我切蛋糕。我拿着塑料刀,突然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正眯眼笑着的易柯乐呵呵地说:“新生报名表上有填啊,”她冲我眨了一下右眼,“但我只记得你的哟。”
“其实我小时候在孤儿院,这个日子只不过是我来到孤儿院的那天而已,并不能算做是生日吧。”我看着她,“但还是谢谢你。”
易柯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我。在我以为她之后不会说话,知道她走的时候。易柯突然笑了笑。
“我小时候在孤儿院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大概可以理解一点你。”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礼盒,
“这个是给你的,比较仓促希望你喜欢。”
礼盒里,是一个很精致的项链。不过很简单,上面有一个贝壳的挂饰。
“太贵重了吧,这我不能收。”
“不会的,这是我在一个小商店淘到的,不到100啦。请务必收下它。”
“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