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你把陈皮困在你布置的机关里?
张海青(嗦面)对啊,好歹咱们下矿的时候,陈皮不会出来捣乱。
二月红这样也好,磨炼他的心性。
二月红见丫头端着碗走过来,立即起身接过。
二月红(扶着丫头坐下)丫头,这些事情让丫鬟们做就好了。
丫头我这不也闲不住嘛。
张海青自然不愿意吃狗粮,默默低下头炫饭。
丫头(故意支开二月红)二爷,厨房里还有些菜,你一起端过来吧。
二月红笑着答应,待他走远后,丫头脸上故作神秘。
丫头小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眼角眉梢都长开了,有没有瞧着顺眼的男子?
张海青听了差点把面吐出来,脖颈泛起薄红。
张海青(尴尬)我、我还没想好成亲呢。
丫头(语重心长)我倒是觉得佛爷身边的张副官不错,他身姿挺拔,眉眼也周正,配你正好。
张海青耳尖“腾”地冒了热气,忽然想起那晚两人做的事情......
张海青(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 觉得就那样吧。
丫头指尖点着下巴笑起来。
丫头(想了想)哎,那齐八爷也不错,虽说整日神神叨叨的,但算起卦来准得很,寻常日子里给你算个阴晴雨雪,倒也安稳。
丫头还有佛爷呢......
丫头忽然顿住话头,张海青眼尾扫过正掀帘进来的佛爷,她慌忙端起茶杯掩饰,茶沫子沾在鼻尖上。
张启山(疑惑)嗯?还有我什么?
张海青(连忙制止丫头)没什么没什么,说你长得帅呢。
此时的丫头已经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二月红(端着菜进来)丫头,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丫头我们......
丫头正要说,张海青连忙晃动丫头的手腕,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丫头我们在说一些女孩子的事,你们少打听!
张启山刚把茶盏放下,指节叩着桌面的轻响还没散尽,目光就落在张海青鼻尖那点白乎乎的茶沫上,此刻喉间的笑意漫了出来。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边的皮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在凑近时刻意放轻了力道。
张海青忽然感觉一片温热贴上鼻尖,惊得睫毛颤了颤,像只受惊的小鹿。
张启山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鼻尖,将那点茶沫子捻在指腹间,他收回手时,指尖不经意扫过她的耳廓。
张启山脸怎么这么红?
张海青猛地低下头,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胸腔里,像敲鼓似的。
丫头和二月红在一旁捂着嘴笑,茶盏里的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四人的影子,多希望这美好的时刻永恒......
......
下矿的日子。
张海青坐在树梢上,观察陆建勋等人的一举一动。
她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贝勒爷带着一批人、陆建勋带着一批人、霍三娘带着一批人。
张海青眯起眼睛,在人群中看到了乔装过的佛爷、二爷和八爷、副官。
等他们进去后,张海青翻身从另一个方向进入矿山。
在此之前,张海青已经和他们说明布置过陷阱的地方,由此一来就可以甩掉大部分人。
最终,张海青和其他人在一间墓室汇合。
张海青不错嘛,看来我布置的机关才算成功。
张启山小青,你来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张海青走到墓室中央的石碑旁,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看起来很费眼。
张海青青乌子。
齐铁嘴听到这个名字就像魔怔了一样,在石碑面前磕了九次头。
齐铁嘴葬不斩草,名曰盗葬。葬近祖坟,殃及子孙。一坟荣盛,十坟孤贫......
张日山(一脸不解)八爷在念什么?
张海青青乌经,青乌子所做。看来这座墓是青乌子的。
齐铁嘴起身,激动地看向他们。
齐铁嘴青乌子是南北朝时期最著名的风水师,也是我最崇拜的人,真是荣幸万分能走进他的墓。
张海青青乌子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收集石头,据说,他收集了一块陨铜,但是搬不动,所以在周围建了古墓。
张海青他为了研究陨铜就把住的地方也设在了古墓里,还在古墓周围设置了八卦阵。
齐铁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导致山体滑坡,让整座大墓掩于地下,之后就形成了这么大一座矿山。
齐铁嘴激动地抱住石碑。
齐铁嘴我跟青乌子太有缘分了。
张海青(拉住齐铁嘴)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