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楼里一派热闹,灯火辉煌,或调笑、或歌、或舞,香气杳杳,动人心弦。
而紫衣房内,则是截然不同的氛围。
瞧见窗台前的那人沉默不语,紫衣叹了口气,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还没递过去,窗外便伸出一只手将茶水夺走,一饮而尽。
“寒鸦柒。”看着翻窗进来的人,紫衣有些无奈。
“她果然有几分本事。”一直静坐着的寒鸦肆开了口,话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可是魉”
“你以为,是你手底下那两个魑?”
“哦对了,你手底下全军覆没那两个,可是连我手底下那个魑都不如呢。”
“她可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听出他话中的嘲笑,罕见的,寒鸦肆没有说话。
“那位,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比得上的。”似是想起了什么,紫衣的眼中带着些许向往。
“你去见她了。”寒鸦肆陡然看向寒鸦柒。
“有什么问题?”耸了耸肩,寒鸦柒有些无所谓。
“我不是你,连感情都不敢承认。”
“若是被发现……”
“不会被发现。”
他怎会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O^……
夜深了,画好的画作晾放在桌上,上官浅趴在桌案上已然入睡。
不仅是她,宫远徵趴在茶桌上,也进入了梦乡。
取了厚重的斗篷,分别给两人披上,宫尚角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是孩子心气呢。
灯火照在桌面的画纸上,一方墨池,二人闲散的立于桌案前,桌案后坐着一袭粉衣。
……^O^……
宫子羽在禁闭室整整坐了一夜,直到天渐渐亮了,看着手中的小泥人还有些呆愣。
恰好此时传来雾姬夫人醒了的声音,他便急忙往医馆而去。
推门进去,只见大早上得了金繁消息赶来的宫紫商,正在喂着雾姬夫人喝药。
“姨娘…”看见人惨白的面色,虚弱的身体,宫子羽很是自责。
“姨娘,若是昨晚,我们都在羽宫,你也不会孤立无援…”
“都是我不好…”
雾姬夫人摇了摇头,“昨晚你不在才好,我一把年纪,去了也就去了,你不一样,你身上肩负着宫门的重任。”
“姨娘,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报仇的。”
门外响起脚步声,来人是宫尚角。
宫远徵则是被他勒令送人回羽宫了。
“听说夫人醒来,特来看望。”宫门之中,数宫尚角的礼数最好,从来挑不出错处。
“有心了。”
“敢问夫人,昨夜的情形可还记得?”
“夫人刚刚醒来……”宫紫商有意维护雾姬夫人。
“夫人?”宫尚角并未理会宫紫商,而是直接询问雾姬夫人。
“姨娘,我也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不说是宫尚角,就连雾姬夫人,都有些差异,他如今怎么这般冷静了。
“昨夜,用晚膳我便在房内,夜里风凉,我刚要关上窗准备休息,便突然进来一个黑衣人,不由分说的刺伤了我……”
“后面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黑衣人是男子?”宫尚角出声询问。
“他身形高大,想来应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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