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欠揍。”看着他那副样子,小唯就觉得厌烦,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心里可算舒服多了。
“你敢打我??”感受着脸颊上的刺痛,子尚一时瞪圆了眼,有些不敢置信,他这辈子没被人打过,尤其是脸,这狐妖,实在是太过嚣张!!!
“打你怎么了?”翻了个白眼,小唯有些无语,什么东西,阶下囚、手下败将罢了,嚣张什么啊。
“小唯,何须与他置气,不值当。”拉过她的手,宫尚角轻柔的替她捏了捏方才打人的地方,“疼吗?”
“不疼的哥哥。 ”略微摇了摇头,小唯对着不服气的子尚哼了一声,下次直接用别的东西打好了,脏了她的手。
“她打我,你问她疼不疼?”看着他们的亲密,子尚的目光在他们和易禾之间来回打量,忽的冷笑一声,“你还挺能忍。”
看样子倒还真是他小看他们了,男子三妻四妾都未必如此平和,这狐妖倒是好本事。
“与你无关。”无论他说什么,易禾都只是面色淡淡的样子,好似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
“我等着看你后悔的那天。”
*
雪宫。
庭院里纷纷扬扬的白雪,落在人的发梢、眉宇,不知不觉间便带走些许的暖意。
两位长老正在房里看望雪重子,宫远徵继续试炼去了,后山危险,他要尽快通过第一关才能更好的保护姐姐。
“昨夜可发现有何异样?”宫尚角询问着面前的雪公子,昨夜之事听闻就发生在雪宫的外面,雪重子又身受重伤,他应该十分清楚才是。
将煮好的茶水递过去,雪公子不禁回忆起昨晚,“昨夜月宫中人一直未曾出现过。”
“宫子羽也没有出现?”月长老为什么没出现?
“没有。”
“这倒是十分奇怪。”他向来重情重义,怎会罔顾族人的安危,况且,这本就是他身为宫门执刃的职责。
“不过,昨夜花公子带人去月宫查看情况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应该知道。”算着时候,他也差不多快到了。
“异变之人为何突然出现?”第一次进攻便是如此的声势浩大,实在是令人奇怪。
“不知,只知晓雪重子送长老回来,便受到了袭击。”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看着湖面上撇过去的冰棱带出的水花,子尚有些看不过眼,玩的什么东西这是。
“怎么,不想看你就滚回去。”小唯懒得搭理他,依旧兴致勃勃的和易禾比试,看谁能打出的水花更多。
“回去多没意思。”把他一个人关在房里有什么意思,好不容易从皇宫里出来,怎么也得玩尽兴了。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笑话我?”看着湖面上不起眼的水花,小唯有些意外的看向他,她还以为是有多厉害才说她幼稚呢,没想到就这。
“这···这是失误!”
“我再来一次,肯定打的比你远。”
小唯挑了挑眉,扒拉着易禾的胳膊,好整以待的看着他,她等着看他怎么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