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冰冷的声音,让姚惜止不住的颤抖,她想着被赶出宫的下场,父亲定会骂死她的,上次退婚一事,父亲本就对她十分不满,若是再.....
她忽的站起身,眼眶里还带着要掉不掉的泪水,“先生,是姚惜未能静心,日后姚惜一定心无旁骛,静心学习,还请先生再给姚惜一次机会。”
“坐下吧。”谢危没说是与不是,只是让她坐下,别打扰了旁人学习。
剩下的时间,薛姝也没了心思学习,自顾自的生着闷气,见她这般,谢危无奈的叹了口气。
“姚姑娘,既不能专心学习,还请抄写十遍课本,以达静心的效果。”
“是。”
对姚惜的惩罚,足以让薛姝对他和颜悦色起来,剩下的课程时间里,就算他再如何扶正她的脊背,她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先生!”谢危刚出奉宸殿,便看到刀琴等在那里,面容有些急切。
“什么事?”谢危眉心微蹙,有些不好的预感,快步走了过去。
“先生,有消息燕侯爷从通州军营回来的路上,遇袭受伤了。”刀琴注意着周围的动向,小声的说道。
谢危险些绷不住面色,怎么会如此巧合,独自去的军营,此事分明没有旁人知晓,为何会,难道通州军营里已然有了逆党之人?
谢危满心皆是舅舅的安危,没心思再想别的,对着缓步过来的张遮点了点头,“既然试卷已经做完了,改日有空之时,我再批阅,谢某如今还有急事,先行一步。”
张遮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思索着如今是到了什么关键事情的时候,似乎是薛远将手伸到通州军营?可那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张遮!”
“小姐。”听见薛姝的声音,张遮方才回过神来,接过人怀中抱着的琴,二人并步朝着仰止斋而去。
“你傻站在这儿做什么?”
“小姐似乎面色不虞,不知.....”见她眉心紧蹙,张遮斟酌着开口,她那般的性子,有谁会给她委屈受吗?
“哼,还不是那个姚惜。”提前那人她就来气,薛姝跺了跺脚,分外不满,敢用那种眼神看她,让她抄书真是便宜她了。
“与她有何关系?”听到熟悉的名字,张遮眉梢微挑,他不认为薛姝是会受气的性子,也不认为姚惜有什么胆子敢如何冒犯她,毕竟国公府不可小觑,薛姝又向来受宫中的喜爱。
“哼,不说了,越说越气。”
“这宫中的日子,还真是无聊。”踢了踢裙边,薛姝百无聊赖的扯了扯手中的帕子。
“小姐,想如何?”
“不如.....你说说你以前的事?”薛姝眨巴着眼,她现在确实无聊的能听故事。
“张遮...没有故事。”
“张遮家中只有一位老母,受恩师指点才入了刑部。”张遮敛眉,眼底的波澜,尽数被阴影掩盖,若是不算上前世的话,确实是如此。
听他这么说,薛姝侧眸看他一眼,若有所思的点着下巴。
作者感觉后面越写越乱了
作者我咋写的这么垃圾
作者都想弃了😞
作者以爱为营已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