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不关心燕临吗?”
“谢先生在文华殿时,便对燕临多有照顾,如今勇毅侯府的人,都被圈禁其中。”
“谢先生不应该......”不应该为其担忧不已吗?如何还有心思来这酒楼吃饭?
“谢先生方才不是说,与那燕临世子不甚相熟?”薛姝眼睫微垂,漂亮的眸子瞬间冷淡了下来。
“谢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听见长姐的话,薛烨很是诧异,又有些诡异的高兴。
燕临,就算你平日里与谢先生的关系再如何亲密,他再如何袒护你又如何,如今侯府一出事,他还不是早早的与你撇清关系。
“平日里,先生与燕临的亲密,我们可是看在眼里,难道先生也因为勇毅侯府出事,就要撇清与他的关系吗?”
谢危紧了紧手中的酒杯,抬眼看向薛姝,他从未在她眼里看到过这么冷漠的情绪,就算是那日的御书房,也是恶劣大于冷漠。
“燕临只是我的学生。”他的辩解,在薛烨说了一堆之后,显得很是无力。
“既然谢先生是勇毅侯府的人,那便请吧。”
“国公府和勇毅侯府向来不和,谢先生还是莫要走错了地方。”
薛姝一脸冰冷,漂亮的眸子里完全收敛了笑意,如腊月里刺骨的冷风,割得人皮肤生疼。
“是谢某叨扰了。” 谢危的脸色白了白,只得站起身拱了拱手。
“阿姐,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啊?”见人走了,薛烨才小心的在桌前坐下,时不时看看薛姝的脸色。
“我的事,什么时候也轮得到你管了?”薛姝扯了扯唇角,面上挂着讥讽的笑容,她还记着谢危竟敢骗她的事情,这会儿看见薛烨只更加烦闷。
“阿姐,我不是那个意思。”薛烨的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复又懊丧的垂下头,好像阿姐每次见他都不高兴。
“你回去吧,别在这碍眼。”薛姝不耐烦的踹了踹他的腿,只想尽快把人赶走。
“是。”
薛烨不情愿的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薛姝抬手,为自己倒了杯酒水,一饮而下,喉间的灼热感,很快让她冷静了下来。
谢危说的话是假的,所以,他确实与那燕临有着亲密的关系,这也是那个梦境中,二人能一起谋逆的原因,难道那个梦境是真的吗?
可姜雪宁已死.......
这一切,到底还会不会按照那个梦境的结局发生......
谢危和勇毅侯府,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真的会死吗?
她不想死。
......
“小姐怎么醉成这样?”张遮看着醉倒在桌上的薛姝,眉心高高皱起。
“小姐不高兴,我能怎么办?”青月冷哼一声,要怪也只能怪世子和那什么先生才对,是他们走了小姐才心情不好的。
难道小姐喝酒解愁,她还能拦着不成?
张遮不欲与她计较,只是沉声道,“你扶着小姐,马车就在楼下。”
青月虽然看不惯他与小姐亲近,此刻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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