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没有兴趣,回朝堂上发展?”
薛定非算是多年前沈琅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他,当年死的、亦或是受苦的就是沈琅,因此他这次随薛远回来时,便去面见了圣上。
多年前的救命之恩,如今通州捉拿逆党的功劳,足够沈琅给他任命官职。
朝堂上敢于对上薛远的人,实在难得,他也是真心劝说,只不过注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张遮无意朝堂。”
“啧,你就想这么跟在我妹妹身后?”
“可我妹妹总归是要嫁人的。”薛定非故意这么说,想要看看他的反应,是不是真的对薛姝那么忠心不二。
“难道到时候你还能像如今这般?”
听见他的话,张遮紧了紧手心,是了,有朝一日,小姐若是嫁人了,他又该如何......
“你什么东西,在这胡言乱语什么?”薛姝转身看向薛定非,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恼怒。
“本小姐嫁不嫁人,自是本小姐说了算。”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手画脚?”
“真把自己当国公府的世子了?”
薛定非摸了摸鼻尖,看来这传闻也不尽可信啊,这薛小姐是真凶啊。
不过,看着被薛姝拉走的张遮,薛定非眸光闪了闪,看来谢危也没全部告诉他啊,难道是不想承认这个妹夫?
想到谢危连夜赶回京城,就为了给薛姝送生辰礼,他就觉得谢危不可能接受有妹夫的存在,说不定还能有好戏看呢。
“父亲。”
薛姝在去国公府大厅里,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薛远,他还是那般让人恶心的样子,只不过又多了些什么。
“阿姝回来了。”
“见过你哥哥没有。”薛远状似和蔼的看向薛姝身后紧跟的薛定非,似乎是真心想要缓和他们的关系。
“父亲!”
“他是哪门子哥哥?”
“阿姝乃是家中长女,没有什么哥哥。”
薛姝只觉得讽刺,方才门口的动静,薛远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他们不可能和平相处,还这般故意恶心她,不就是为了让她去对付薛定非,还真是打的一手好主意。
“胡闹!”薛远拍了拍桌子,气得吹鼻子瞪眼的。
“定非是你失散二十多年的哥哥。”
“哼!”薛姝不欲理会他,冷哼一声便带着张遮回了自己的院子。
“定非啊,你也别怪你妹妹。”
“她从小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惯了。”薛远平复了下心情,‘安抚’薛定非说道。
“是吗?”
“我倒是觉得妹妹率真可爱,怪不得坊间传闻那般。”薛定非笑嘻嘻的,显然看出了薛远意图挑拨的行为,并不打算接招。
薛定非插科打诨几句便也回去了,薛远的心腹这才上前,“国公。”
“这小子口风紧的不行,什么都问不出来。”
“您方才是想让小姐去对付他?”心腹犹豫的说出口,毕竟他们都是看着小姐长大的,早些年国公对小姐还是真心疼爱,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薛远不以为意的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