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的侍卫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危急时刻,是张遮替她挡了一剑,后来更是谢危的属下听到动静了,才过去把他们救下。
“奇怪啊,究竟是谁会这么做?”薛远还在这儿呢,就公然对薛姝下手?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酒楼?
“先生,这是在包间里发现的。”刀琴拿着手中的箭羽进来了,把它递给了谢危。
谢危本就深沉的面色,更是难看的吓人。
“这不是......”谢危还没说话,薛定非就已经白了脸色,二十多年在金陵,他怎么会认不出平南王的印记,可是他不是在金陵吗?金陵那边也是查无异动,他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来到京城的,又为什么要过来?
“这是什么?”纵使薛定非已经闭了嘴,但薛姝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知道些什么?”
“这箭上,是平南王的印记。”谢危看向薛姝,眉宇间满是郁色与阴沉,只怕平南王已经等不及了,又或是另有计划。
“你是说,是平南王的人刺杀我?”薛姝蹙了蹙眉,有些奇怪,平南王逆党之流对付她做什么?
“薛远近来可有什么异样?”她的疑问,谢危自己都想不明白,只能从旁的入手分析,说不定平南王的目标其实不是阿姝,是薛远?
“有。”薛姝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她的疑惑或许谢危能为她解答。
“他近来行事异常放肆,仿佛有所倚靠一般。”
“待我和薛烨也不如从前。”
“薛烨说,自从去了通州,他便是这般。”
“通州?”谢危沉眉,难道通州围剿平南王逆党时,薛远已经和平南王有所勾结?可若是二人有所合作,如今他又为什么对阿姝下手?
“薛远不会是想谋反吧?”薛定非的心思可没有谢危藏得深,他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只不过他的话一处口,在场的人面色都变了变。
“谢先生怀疑薛远已经和平南王达成了合作?”还在被上药的张遮,白这一张脸看向谢危。
“可谢先生不明白既然两人有所合作,如今平南王又为何对小姐出手?”
“张遮以为,这或许是平南王给薛远的警告。”
“想必,薛远暗自做了些什么,却被平南王有所发觉,这才想通过刺杀小姐,让他好好的遵守约定。”
“张遮说的有道理,你应该查的出来薛远最近做什么了才是。”薛姝点点头,复又看向谢危,若说薛远是因为找了平南王当靠山,那么他近来的一切异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都搞清楚了,你怎么还沉着张脸?”张遮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薛定非起身,拍了拍谢危的肩膀。
“我担心,平南王还会对阿姝动手。”谢危眸光渐沉,其实他还担心平南王只怕是会对他们动手,毕竟通州的消息想必已经传进了他的耳朵了,而他向来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
“阿姝,你回宫吧,宫里最安全。”
“你也是,最近就在国公府不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