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自然是在太后的泰安殿话家常了。”剑书则是回复着谢危的问题。
“不可能!!!!”
平南王不相信的看向剑书,怎么可能,他派去那么多人,乐阳公主怎么可能还能完好无损的,去薛太后的泰安殿?
“是你!”
“谢危,你早就派人守好了泰安殿和鸣凤宫!”平南王猛地反应过来,转身用手指着谢危。
见他气得连手都一直在抖,谢危扯唇轻笑,“是我又如何,王爷,若不是你当初妄想对薛定非和小宝动手,如今我也不会断你左膀右臂。”
当初已知晓他在京中的消息,他便让薛定非回了国公府,可就算是这样,平南王还是没想放过他们,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掺和了通州之事的小宝身上,他还只是个孩子,若非是剑书及时赶到,恐怕已经被......
“王爷,如今,你的身后可是空无一人。”
“金陵甚远,那些余党,怕是只能听到平南王逆党已尽数剿灭的消息了。”
平南王环视了周围一圈,他带来的人,有受伤的、身死的,剩下的便都投靠了谢危,等着看他笑话,可他是王爷,生来尊贵,怎么能让这些人平白看了笑话!!!
平南王目光微凛,猝不及防地拿出袖中藏的匕首,划向喉咙。
“呲!”
鲜血飞溅,随着平南王躯体的倒地,他也没了声息。
“啧。”谢危只觉得有些可惜,他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了,当初那三百孩童的罪,可都还没让他偿还。
“把他们都压入大牢。”
“是。”
“大人,您说要救我们的啊!”
“是啊大人,我们可不是平南王的人啊!”
“大人,你说要救我们,怎么能出尔反尔!”
那群临阵倒戈的人,被禁军和燕家军压制住往外去,还止不住的哀嚎。
“我只说保你们的性命,可没说救你们。”谢危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他又不是傻子,平南王手下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况且这些人跟了他这么多年,哪个手上没有半点血腥,就是不死,关也要关个一辈子。
“先生。”
“长公主和太后可安好?”其实谢危想问的只有沈芷衣,毕竟到时候阿姝定然会问起,他现在问清楚,到时候就能直接回答阿姝了。
更何况,若是沈芷衣出事了,阿姝会不高兴的。
至于那薛太后,当初虽说是为了朝之根本,薛太后才劝他替沈琅,但他到底对她有些怨念,若非是他出了事,母亲便不会回了勇毅侯府,不过三月便郁郁而终,他对得起大乾,却对不起母亲。
“公主一切安好。”剑书跟了谢危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他心中的郁结,“太后知道是先生让我们去保护她们的,似高兴又似愧疚,竟还...哭了......”
当初的事,说太后错,她也没错,她只是晓之以理的劝了谢危,是谢危心中有大义,才会同意。
若当初出事的是沈琅,大乾无君,只能走上太后监国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