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我最近有些上火,连带着为衫也跟着上心起了火气。
宫子羽我让她来取些安神的药,然后再熬些去火的汤药。
宫子羽怎么,这个不可以吗?
进来的宫子羽在云为衫睁大的眼睛下,走到云为衫的面前,看着宫远徵冷静开口。
宫远徵微微挑眉,嘴角上扬。
宫远徵那可真是弟弟的不是了。
宫远徵子羽哥哥如今火气这么大,可想是为了月长老一事愁虑不少。
宫远徵似笑非笑的开口,然后眼睛看了看那两碗汤药。
宫远徵正好这要刚刚熬完,趁热喝。
宫远徵药力更好。
宫远徵子羽哥哥现在喝了便是。
宫远徵也好让弟弟不那么担忧。
对于宫远徵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还有疑神疑鬼的眼神。
宫子羽点了点头,伸手就端起一碗药喝了下去。
身后的云为衫抬手想阻止,但是想了想,又放了下去
喝不死人,虽然里面还有别的药物,但是都没大问题。
云为衫也拿起了一碗,一仰而尽。
宫子羽喝完,眼睛看着笑起来的宫远徵。
宫子羽这样行了吗?
宫子羽远徵弟弟。
宫远徵笑容一收,语气不屑带着讥讽。
宫远徵我喊你子羽哥哥,是给你面子。
宫远徵你配喊我弟弟吗?
宫远徵嗯?
对于宫远徵挑衅的话语,宫子羽立刻低头道歉,没有丝毫生气。
宫子羽对不起三公子,是我逾矩了。
宫远徵扯了扯嘴角,无趣的看着软蛋宫子羽。
宫远徵啧。
宫远徵是药三分毒。
宫远徵别乱喝。
宫远徵似有所指的说了几句,手里拿着微微摇晃的烛火转身离去。
宫子羽站在原地静默许久。
身后的云为衫看着宫子羽的后背,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宫子羽根本不知道她来医馆的事情。
从宫子羽刚刚开口说他让她来取安神药,云为衫就知道,宫子羽问过侍卫了。
云为衫看着两个空荡荡的小碗发愁。
宫子羽再取一些你要的药,回去熬吧。
云为衫什么!
宫子羽轻飘飘的话语,让云为衫以为她在做梦。
宫子羽没有质问她,还让她再取一些药材!
宫子羽没有开口,而是朝门外走去。
云为衫站在灶台前,看着宫子羽远去的背影,挺拔,满满的安全感。
不禁心中动容。
他竟然如此信任她,她却。
他甚至都不怕她熬的是毒药,便一饮而尽。
云为衫眼里浮现水雾,低头抬手擦了擦眼睛。
连忙再去取一些草药,有了明路,她必须存够,要不然早晚都会发作暴露。
因为给上官浅的那碗被宫子羽喝了,云为衫只好再熬制一碗。
感受身体里面的半月蝇再次安静下来,云为衫的心却安静不下来,慌乱无措。
半月蝇没有解药,迟早都啊一个大问题!
寒鸦肆怎么还不来给她送药?
熬完药,云为衫手里拿着药包,端着盘子,上面放着一小碗的汤药,一路走到角宫。
在观察宫尚角不在之后,这才走到门前敲门。
嘎吱~
上官浅穿着一身白裙,长发披散在后背,左脸被发丝挡住,表情抑郁寡欢。
看见是云为衫之后,上官浅还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