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冬咚。
马文才走到祝冬咚身后伸手搂住她分外纤细的腰肢,眼里晦涩不明,脸窝进祝冬咚的脖颈处,深吸一口幽香,唇角慢慢上扬。
马文才.冬咚身上真香。
马文才.有一种,女儿家的香气。
祝冬咚是吗。
祝冬咚你怎么知道这是女儿家的香气?
祝冬咚你还闻过谁的香气啊?
马文才.……
马文才慌了,不是,他这么突然背了一个这么大的黑锅啊?
马文才.我马文才对天发誓!坚决没有碰别的女人半分!甚至都不曾与她们多说半句废话!
祝冬咚信你。
祝冬咚要不然嘴也不能那么毒。
马文才一时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
娘子说他嘴毒啊!都怪他这张嘴!
祝冬咚还要读书吗?
马文才.读!
马文才.娘子陪我!
祝冬咚看了一眼满眼期待的马文才,点了点头,也没拒绝那句娘子。
马文才心领神会的勾唇一笑,俊美儒雅的脸竟然有几分痞气。
马文才坐在椅子上,伸手将祝冬咚捞在腿上坐下。
一只手圈着祝冬咚的腰肢,一只手拿起毛笔准备练字。
祝冬咚左手手肘撑在桌子上,右手随意的研磨石墨。
两人安安静静的度过一下午。
吃完晚饭。
马文才和祝冬咚分别沐浴完后,马文才身穿胸前敞开的白色寝衣,以及宽松的寝裤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身红色宽松寝衣寝裤的祝冬咚。
马统刚把东西都收拾干净出去,马文才就开口了。
马文才.还不上来休息?
祝冬咚微微叹口气,在马文才如狼似虎的眼神中靠近床边。
祝冬咚先是抬手将围帐放下,这才慢悠悠的爬上床。
刚爬上床,祝冬咚就被马文才一手拽进了怀里,整个人都趴在马文才的胸口处不能动弹。
马文才感受胸膛前特别柔软的压感,眼睛慢慢变得暗沉,里面晦涩深邃。
马文才.痛吗?
祝冬咚抬眸看着马文才心疼的眼神,微微一笑。
祝冬咚什么痛吗?
马文才抿唇,有些颤抖的手慢慢摸索着白色裹带的边缘,声音也变得心疼起来。
马文才.这里,痛吗?
祝冬咚还可以。
祝冬咚受得住。
马文才.这么……唉……怎么可能不痛呢。
女子束胸,本就是痛苦难熬一事,想想她束胸这么久,遭受的罪,马文才就心疼的要命。
祝冬咚噗。
祝冬咚你真是一本正经的开黄腔。
祝冬咚低声一笑,潇洒肆意带着勾人的公子音瞬间变回了原本清冽却缠绵撩人的声音。
听的马文才心脏一滞,下一秒就是狂跳不止!
马文才.真好听。
祝冬咚上虞祝家,祝冬咚,九女。
马文才.杭州马家,马文才。
两人此刻才是正式的交换身份。
马文才温柔又充满占有欲的将祝冬咚搂进怀里。
祝冬咚整个人都趴在马文才健壮有力的身躯上,下方的感觉让她有些脸红。
马文才.我不碰你。
马文才.等我娶你,我要光明正大的!
祝冬咚你忍得住吗?
祝冬咚笑的撩人心弦。
马文才.忍不住,也要忍!
在这个清白为主的时代,马文才不能为了下半身而去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