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角公子来了。”
听到门外侍卫声音,宫远徵才如同在梦中惊醒一般放开了凝玉紫的唇,原本就是上过红纸的红唇,此时变得更加红肿,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宫远徵伸手轻轻擦了擦她的唇,语调都变得温柔了许多:“我要走了,你且在徵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可玉紫还没伺候好公子。”
“无妨,这些我自己来便好。”“若是你觉得累,便在此处休息也无妨。”
“角公子来了,玉紫不用出去招呼吗?毕竟是公子敬爱的哥哥。”
“好吧,那你随我一起出去。”
宫远徵扶好凝玉紫之后自己才站了起来,不过凝玉紫还要稍微收拾一下自己,总不能让宫尚角一大早便看到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令人羞涩了。
重新整理一番凝玉紫才随着宫远徵一并走了出去,宫尚角听到身后声音变回头望去,见宫远徵唇边有一抹红色,又见凝玉紫唇上颜色,他低下头笑了笑,总觉得自己来的不够巧。
“哥哥。”
“角公子。”
“看来是哥哥来的不够巧。”
“什么?”
“无事,若是你准备好,我们便走吧。”
“好。”
宫远徵朝着身后人点了点头便随着宫尚角一起走了,凝玉紫站在门外看着二人走远,才走回了自己卧房。
她当然知道宫远徵刚才拿出来的那个“蛊虫”就是一只普通黑虫,不过若是不懂这些之人看到一定会相信,大约是宫远徵吓到了谁,所以才能这么逗她。
坐在桌前,凝玉紫便把昨日看到的一切画在了原本画着宫远徵的那张纸上,地图藏于话内,便是只有无锋高阶之人才能看懂,这才算是保险。
“我有些饿了。”
“好的凝姑娘,我这就去给您带些吃的过来。”
“好。”
即便这画上多了些东西,凝玉紫还是不想要把这画藏起来,藏起来未免太过心虚,还不如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这里,宫远徵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画上的人可是他。
吃了些东西,凝玉紫便走出房门看着这徵宫,这么偌大的一个徵宫竟然只有宫远徵一个人,说起来宫远徵也实在是可怜,但她不能有任何的怜悯。
白日里凝玉紫都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跟宫远徵说的那样,她随便走走,看到宫远徵常在的医馆,她还是走了过去。
“凝姑娘身体有所不舒服吗?”
“只是觉得最近脾胃有些不好,不知有什么药可以调整一下。”
“老奴听徵公子说过一些,不知老奴是否能为凝姑娘把脉。”
“那便麻烦了。”
凝玉紫随着一同坐在了地上,纱巾盖在凝玉紫的手腕处,医者摸索着她的脉搏,时不时皱皱眉又时不时会点点头,但凝玉紫时刻都知道自己的脉搏,自然不会被这吓到。
“不知我的脉搏很奇怪吗?”
“倒不是姑娘脉搏奇怪,只是姑娘体质太过虚弱,似乎比从前还要虚弱。”
“那不知还能否调养。”
“老奴一定尽力为姑娘调养。”
“那便谢谢了。”
凝玉紫笑笑收回了自己的手,看来她最近的用功也并不没有作用,她的饵料已经下,就看宫远徵什么时候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