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跪在地上的贾管事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宫清角清楚,宫尚角必定是会帮宫远徵的,他们都相信宫远徵,只是要让宫子羽相信,必定要付出些代价。
“哥,我没做过...”
宫清角看着身侧掉下眼泪的宫远徵有些心烦,倒不是因为他哭,只是觉得手足至亲弄成现在这个模样,若是传出去,必定会让别人笑话宫门。
“若是如此,便带贾管事下去审讯吧,不然如此各执一词,这件事无论怎样都是弄不清楚的。”
“宫清角,这里是大殿,哪里有你这女子说话的地方。”
“是吗?若是子羽哥哥如此说,那还烦请各位长老各位公子小姐,把我宫清角为宫门争的还给我,宫清角也好功成身退。”
“你!”
“清角,不得无礼。”
宫清角看看宫尚角便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了,她心中极其厌烦宫门内的斗争,若不是因为如此,她也不会如此坚定的下定决心一定要走出宫们。
她向往的不只是自由,更是纯碎的人生。她有时候都怪自己是一个女子,若不是如此,她恐怕也不会非要被拘泥在这红砖绿瓦之间了。
“清角说的不错,若是如此还是要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的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远徵弟弟可以一起审。”
“徵宫多的是颠倒黑白的药。”
“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若是没有,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跪在地上的贾管事似乎也察觉到大事不妙,慌忙站起身想要逃离,宫清角拔出腰间的佩刀,贾管事回过头扔了一颗毒烟在地上,大殿上瞬间笼罩着白色的毒烟。
“清角。”
“我没事。”
即便如此,宫尚角还是把宫清角拉到了自己身边,用内力震散毒烟,见到宫远徵与贾管事都未曾在大殿内,他们便一起冲了出去。
冲出去便发现贾管事已然倒在地上,宫远徵只是站在一旁。
宫子羽看到已然咽气的贾管事愤怒的看向了一旁的人说道:“宫远徵!”
“我怕他逃跑。”
“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症是不是!”
“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别人笑话。”“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醉,他是咬破自己牙间的毒死的。”
“即便如此,你也脱不了干系。”
“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还是收押了吧。”
宫尚角朝着三位长老拱了拱手:“后面还请三位长老派出黄玉侍卫参加调查,若是这件事真的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若是调查出有他人陷害,那我也必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金繁,压下去。”
“是。”
金繁拱拱手走到宫远徵的身后拽住了他的胳膊,可宫远徵从来都不是乖乖的性格,甩开身后的人,不卑不亢:“我认识地牢,我自己走。”